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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氣來,目光渙散:“我說我說,別殺我——” 阿璇想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不少看著矜貴淡雅,實則骨子里壞透的斯文敗類呢,他們家先生是一個,還有…… 不,那個人怎么配跟靳牧寒比呢,那個人已經連良知都喪失,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不知兩人若比較起來,是他們老板技高一籌,還是那人魔高一丈呢。 車門打開,靳牧寒席著清冷氣息回來,涼風跟著一回,阿璇回過神,打了個寒顫,她往外瞥,那個男人慘兮兮的躺在地上,起起不來。 …… “這女人姿色絕了啊,落咱們手里,算她倒霉啊,哈哈,待會我一定溫柔點,反正雇主只要艷門照,也沒說不可以真來?!?/br> “瑪德,憑什么我是負責拍的,待會你完事了,換我?!?/br> “行啊,咱們輪流?!?/br> “要不我們找個地方把這個女人藏起來吧,留在身邊養著?!?/br> “別想那些有的沒的,先干活……” 空氣混濁,斥著煙味,雨水敲打著緊閉的門窗,耳邊斥著陌生男人們的污言穢語。 沈千尋躺在床上,燈光昏黃,膚白如雪,旗袍下的曲線妖嬈。 有人靠近,他立在床邊,吞了抹口水,伸手想碰胸前的紐扣,沒碰著,差點被睜開眼睛的沈千尋嚇了一跳。 那雙眼睛冰冷如霜,身上流動的血液似被凝固住。 老舊的街道,破舊的旅館,一樓是賭場,穿著暴露的女人游走在各色男人中間,門口占有兩名穿著網襪的兔女郎,一眼望去,烏煙瘴氣。 靳牧寒推門而入。 門口的兔女郎見他,眼睛一亮,她從沒見過生的這般好看的男人,欲要迎上,冷漠生寒的目光淡淡落下,她便望而卻步。 靳牧寒越過他們,走到前臺,指腹輕敲桌面,低頭玩著游戲的寸頭男抬頭,“兄弟,嘛呢?” 靳牧寒拿出手機:“他們在幾樓?” “條子?” 下一瞬,煙灰缸砸臉,寸頭男頭破血流。 這一幕,引來賭場里的打手注意,面色不善的靠過來。 “幾樓?” “cao——你他么…” 煙灰缸繼續朝他頭部砸下,鮮血濺了白色襯衫。 打手們見了,舌頂了頂后槽牙,紛紛拿出武器。 離得最近的兔女郎什么場面沒見過,可如此血腥暴力的還是頭一回見。 沒過兩分鐘,靳牧寒得到他想要得到的消息,慢條斯理的放下煙灰缸,朝身后的阿璇說,“這里交給你處理?!?/br> 旋即,身影拐入黑暗的樓梯口。 打手們沖上來。 “嗨,哥們,去哪呢?!卑㈣邮秩狙臒熁腋?,對他們笑靨如花。 靳牧寒到時,門是關著的,里面傳出動靜,他手顫著,眼睛血紅。 門是最劣質的材料制成的,他往后站兩步,身子猛的往前撞。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 空氣潮濕混濁的房間里,有四個男人,地上躺了兩個,蜷縮著身體痛苦的呻吟著,還有摔的破爛的攝像機,其余兩人圍著沈千尋,有個男人已經拽住她的手,嘴里罵著臟話…… 看到沈千尋手臂和脖子有手指的勒痕,靳牧寒的眼睛更紅了。 阿尋。 他的阿尋。 他的腳步生風,眼神冷冽,本就渾身帶血,此時此刻。儼然一個索命的魔頭。 手里拿刀的男人像制止他上前,握著刀刺上去。 沈千尋見到這一幕,手顫了下,瞳孔微微收縮,她不清楚靳牧寒的實力,見他渾身是血,一顆心提起來,悶悶的疼,又怕刀傷了他,脫口而出:“牧寒,要小心?!?/br> 話落,刀鋒在燈光下散發著雪白的光,靳牧寒直視著銳利的刀尖,身子微側,越過刀身,一手按住對方的手臂,另一手抓住對方的頭發,重重的往墻壁上按下去,一下又一下。 男人連尖叫都沒機會,手中的刀掉落,直接暈死過去。 靳牧寒撿起地上的刀,森寒的目光盯著還拽住沈千尋那人的手,他已經愣在原地,腿有點發軟了。 然后,那刀飛了過來,直直的插在他手臂上,霎時痛的大叫出聲。 瞥見靳牧寒甩刀的畫面,沈千尋怔了怔,他的身手太好了,如果這刀是插在對方的胸口,一定會一刀致命。 沈千尋第一次看見,沒反應過來。 跟靳牧寒溫潤徐徐的形象有點格格不入,可似乎他又是天生如此,殘暴冷血。 “救,救命?!?/br> 太可怕了。 這長的斯文楚楚的英俊公子哥簡直是個惡魔。 他好怕,顫顫巍巍的想逃,一腳迎面而來,身子像斷線的風箏砸在椅子上,吐血不止。 他往門外爬。 靳牧寒似乎沒想停手,他還要打,往死里揍。 手臂中刀的男人已經絕望的閉上眼,直到—— “牧寒?!?/br> 因為身上的藥力沒有完全散開,沈千尋的聲音很軟綿,臉色蒼白,纖瘦的身影更顯得她弱柳扶風。 “別打了,再打要鬧出人命了,你過來扶扶我,我頭還有點暈?!?/br> 靳牧寒倏的回頭看她,不再理那些人,上前緊緊的把沈千尋摟進懷里抱住。 沈千尋聞到他身上的血氣,很濃,更擔心了,“你受傷了,我們得趕緊去醫院?!?/br> 可靳牧寒就抱著她,一動不動,甚至不發一語。 沈千尋感覺到他的不安,細聲安撫:“沒事的,我沒吃虧?!?/br> 這些人沒碰到她,不過還是怪她。如果一開始她接到電話跟靳牧寒商量商量,說不定便不會造就現在的場面。 可當時知道沈知意被挾持,腦子一瞬的空白,怕她出事,太怕了。 她只有沈知意這么一個親人了啊。哪怕是一丁點的意外都會讓她陷入兵荒馬亂的境地,下意識的做出最危險的選擇。 而靳牧寒卻為找她,渾身沾滿鮮血,一路荊棘的追了過來。 “牧——” 靳牧寒堵住她的唇,纏著她的舌,瘋狂的攪動吮著。 他眼里的猩紅未退,一點都不克制,咬的她唇又重又疼。 沈千尋知道自己做錯了,她不該把靳牧寒扔在那,獨自面對未知的暗流涌動。 她閉上眼,雙手緊緊的揪住靳牧寒的襯衫,舌尖探出去迎合,有討好安撫的意思。 沒多久,沈千尋腿軟,根本站不住了,整個身子緊挨著靳牧寒guntang的身軀。 靳牧寒手扶著她的腰,拽著她倒向床上,壓下身子,吻的更激烈。 良久,沈千尋喘不過氣,蒼白的臉泛起紅暈,旗袍的紐扣松開兩三顆,鎖骨大露。 親完,靳牧寒給她的壓迫感還沒有消失,他指腹摩挲雪白頸間的紅狠,說:“阿尋,你一聲不響的離開,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沈千尋脖子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