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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你真的……就只是去拿鏡子而已嗎?”原來認真的點頭。“沒有想過……要回到鐘醒身邊之類的?”“恩?”原來用沒聽清的表情看著穆擇,“穆先生,您……您說什么?”穆擇當然不會癡傻地重復一遍,只是拿過鏡子,淺笑著看了會,就湊過身去,吻住了原來。往往人心情愉悅時,都會做出一些突兀的舉動,或者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穆擇輕咬著原來的耳垂,“我也帶著你給我的定情信物?!?/br>原來驚訝地看著穆擇從口袋里掏出當初去馬爾代夫拍攝寫真集時,他從跳蚤市場里買了的珊瑚鑰匙扣。他從未想過,自己送出的微不足道的幼稚禮物,會被穆擇保存到現在。有一種被重視被喜歡被認真保護的奇妙心情從心臟深處滋生出來。他甚至開始自戀的覺得,也許穆擇,是認真的善意的,對待著他的。路邊的音像店里在放著秦博陽近期推出的,由鐘醒拍攝錄影帶的畫板少年的歌。曲調悠揚,男生的嗓音清澈,又帶著些微令人心痛的暗啞。原來聽得昏昏然,眼角微紅地握住了重新放在方向盤上的,穆擇的手,“穆、穆先生?!?/br>穆擇轉過頭,看向原來。“我……我會努力成為,能夠配得上你的人?!?/br>“……”“我害你失去事業,毀了容貌,但是……請你,讓我在你身邊?!痹瓉砩詈粑?,用微顫地嗓音說出心中的愿望,“以、以戀人的身份?!?/br>這個愿望,比起成為家人的要求,實在要嚴重得太多了。原來用盡全身力氣一般,沉默地垂著頭,等待穆擇的回答。他做好了聽到“不”的心理準備,也開始明白,不論當初自己莫名露出的思慕眼神,還是不顧一切地為穆擇擋住火焰,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喜歡而已。只是這份喜歡被自卑穩穩地壓在地底下。他無力挖出來,也沒有勇氣,將這份感情暴露出來。可現在,在看到穆擇收藏著他給的禮物之后,就突然有份沖動,也有個渴望,想要告訴穆擇。他正以渺小的姿態仰望著他,期待著他,思慕著他。就算不夠資格也好,但總歸,還是想努力地,厚臉皮地嘗試一下。原來低頭等待了許久,連音像店里秦博陽的歌都放完了,他才聽見身旁的穆擇,低低一聲嘆息。“突然說這種話……”穆擇似乎為難的苦笑了一下,“會讓我忍不住,在車里壓倒你的啊?!?/br>原來頭重腳輕間,只覺得自己都要被自己的體溫烤糊了。穆擇到底還是有分寸,并沒有真的在路邊的汽車里,就色急地撲倒原來。只是吻了一下,解解饞而已。可回到模型店二樓,火勢就不止一個吻可以熄滅的了。房門一關,原來就被穆擇壓在門板上,未拉緊的窗簾還透著午后的微微暖光,原來掙扎著想要逃走,就一下子被穆擇抱到了書桌上,氣息不穩地質問著,“還有心情管其他的嗎?”“你喜歡我不是嗎?”原來被吻得暈暈乎乎,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脫掉的。“那只有我一個人性急,不是太不公平了嗎?”穆擇扯掉原來身上最后一塊遮蔽物,就讓他這樣赤.條條地坐在書桌上,雙腳圈在自己腰側,唇瓣貼在原來耳邊,嗓音沙啞地,“過來,幫我脫褲子?!?/br>原來羞得渾身發燙,掙扎了一下,就閉著眼,顫抖地將手伸到穆擇的小腹。“你在摸哪里?”“……”“誠實點,對大家都好不是嗎?”“……”“你也想要我,就直說啊?!?/br>不小心亂摸到其他地方的原來百口莫辯,毫無還擊之力地被精蟲上腦的穆擇壓倒在書桌上。文具和書本都被掃在地上,連同昨天晚上,原來帶回來的整形醫院的雜志。穆擇欲.望卡在一半,竟是堅韌異常地停下動作,俯身問著難耐低吟的原來,“你在嫌棄我嗎?”原來捂著臉,搖頭。“那為什么……要讓我去整形呢?”穆擇抱起原來,額角都忍出了汗,卻還是語調平常地問著。“我、我只是……覺得愧疚而已?!痹瓉肀犻_泛紅的眼,語帶自責,“這些疤,都是我害的……”小孩子說話間就帶上了哭音,穆擇沉默許久,無奈地笑,“是我多想了?!?/br>原來強撐著,困惑地望向穆擇。“我也是會自卑的啊?!蹦聯裎侵瓉淼男乜?,“我不是神?!?/br>執起原來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穆擇苦笑著說,“我也會害怕,難過,不敢面對許多事情?!?/br>掌心下的肌膚溫暖,心臟快速地跳動著,和自己的頻率一樣。原來微微茫然驚訝地望著穆擇,還未開口,就又被穆擇壓倒在書桌上。性.器以一下子埋入了他的體內。“原來……”律動間,他斷斷續續地聽見穆擇在自己耳邊說著什么話,“不要后悔?!?/br>“……請……不要后悔……和我在一起?!?/br>明明是命令的口吻,卻在最開始,加上了請字。原來只覺得心頭滑過一股難以言喻的溫熱,不自覺,就伸出手,環住了穆擇,唇瓣貼在穆擇耳邊,大膽的細細親吻著。“喜歡?!?/br>“恩?”“我……喜歡……穆先生?!?/br>“……恩?!?/br>不到十點,身邊的人就發出了平穩的呼吸。穆擇側躺在一邊,滿眼溫柔地注視著。電話鈴卻突然響起打破了一室脈脈溫情。穆擇連忙接起,先吻了吻半夢半醒的原來,見他重又睡去,才下床,輕手輕腳走到陽臺,接通了電話。又是嚴懷打來的。穆擇語氣不善,“這么晚打來做什么?”“這么晚?”電話那頭的嚴懷驚呼一聲,“才九點多,人面獸心,你心黑了,腦子也壞掉啦!”穆擇并不與嚴懷爭辯,只是耐著性子又問了一次,“到底是干什么?”“嘿嘿,就是來嘲笑你一下?!?/br>穆擇只想沒形象的翻一個白眼甩給嚴懷。“誰讓你不聽完我下午的電話,又和小孩子吵架了吧?他不理你了吧?”嚴懷幸災樂禍地jian笑著。和這樣嚴懷比起來,穆擇覺得自己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心地善良了。無力地聽嚴懷發完瘋,穆擇正想開口,就又聽嚴懷賊笑著,“想不想接著聽完我下午要說的話???”“這可以讓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