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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隱隱地吹來情.色的誘人氣息。“呃……穆、穆先生……”穆擇也發現了原來,拿下墨鏡,半坐起身,“還是挑你做了冤大頭嗎?”“誒?”原來不太明白穆擇為什么會這樣說。“他們啊,一個個都怕我,不敢住在我旁邊?!蹦聯窆首靼г沟貒@了一口氣,微蹙著眉,讓原來的心都跟著揪了起來,“還好有你陪我?!?/br>“啊……”語言機能好像壞掉了一樣,原來只能無措地笑了一下,卻沒想到穆擇一個翻身走下了吊床,長腿一跨,就來到了陽臺邊。裸.露的上半身并不壯碩,卻也不似自己那般孱弱,包覆在手臂、胸前的肌理均勻,寬肩窄臀,是影迷們見到都要尖叫的好身材。雖然是兩個獨立的陽臺,但間隔也不過二十幾公分,不過穆擇也不可能走到自己身邊,可原來還是倉皇地往后退了好幾步,只覺得空氣中全都染上了濃郁的穆擇的味道,驚心動魄,心臟跳動的聲音更是撲通通如擂鼓。“小孩子,你也怕我?”穆擇雙手磕在欄桿上,挑眉笑著,“原來我長得這么可怕?!?/br>“沒、沒有?!痹瓉磉B忙搖頭,手都動起來了,恨不得用上腳才好。“那就是說……你不怕我嘍?”穆擇單手撐著下巴,笑得有些jian詐,“翻譯一下,就是你喜歡我?”哪里有人這么翻譯的?原來還在為第一個問題點頭,聽到穆擇這么說,一下子就卡住了,脖子梗在那,點也不是,搖也不是,整個人無措地杵在陽臺上,傻傻的讓人發笑。穆擇低聲笑著,似乎連空氣都顫動了起來,讓原來面紅耳赤地,越發窘迫。4、Chapter04...晚上果然像小荷說的那樣,全制作組的人為了迎接穆擇,開了一個小型的燒烤晚會。食材烤架都是和旅店協商好,由旅店提供,定了炸魚球、生魚片之類的海鮮美食后,負責管理財政的工作人員還額外爭取來了幾瓶紅酒。朗月繁星,海風溫和,即將隱沒在海平線的落日巨大唯美,沙灘上還隨處可見異國美女,阿道和銘德不斷感嘆,人之一生不過如此。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放得開,不一會氣氛就熱絡起來,rou香酒香,光是聞著,就好像已經醉了。穆擇也不是擺架子的影帝,和大家相處融洽,真不知道下午時,他是怎么得出“大家都害怕我”這個結論的。原來縮在阿道和銘德身邊,幫他們烤雞翅,偶爾自己吃一口,就要被銘德罵,“居然背著我們偷吃?罰酒!”周圍豪爽的男人居多,聽銘德這么喊,不禁紛紛起哄,連跟嚴懷討論著今后拍攝工作的穆擇也看了過來,原來被逼無奈,縱然沒喝過,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接過銘德遞來的紅酒,押了一口。“靠,看不起哥啊,就喝這么一點?你喂貓吶!”銘德平日里就夠霸道了,此時此景一渲染,就變得越發難伺候起來,見原來這么不給面子,不禁擰起了眉,使了個顏色讓阿道按住原來,撬開他的嘴就強行灌起酒來。“嗚……嗚……”原來被嗆得直咳嗽,被逼無奈,只能大口吞下了紅酒,直到銘德盡了興,才彎下腰猛咳起來。酒精似乎一下子就竄到了大腦,視線變得模糊又輕微晃動起來,耳邊突然響起忽近忽遠的歡呼聲,原來昏頭昏腦地抬眼看去,朦朧間,似乎看見了穆擇在人群中央的高腳凳上坐著,彈奏著一把木吉他。弦樂器特有的婉轉音質醇厚動人,單是陌生的異國曲調就足夠人凝神靜聽的了,偏偏還加了一道略略沙啞的女聲,一下子,沙灘上便只有海風呼呼,燭光婆娑搖曳的輕微聲響。女人是在原來被強行灌酒時,帶來幾大盤海蟹的時尚雜志編輯,和穆擇所在的演藝公司洽談過,有正大光明跟在攝制組后報道部分進度的權利。比起一般亞洲女人來說,來人要更加婀娜高挑些,許是有歐洲血統,眉高目深,笑起來更是有深入骨髓的媚氣,燭光中一頭精致卷發隨意地散落在肩頭,又給人溫婉的感覺。周圍都是聽不真切的八卦。“這個女人,好像從很久之前就糾纏穆先生了吧?”“你小聲一點啊,娛樂圈嘛,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啦,反正我們穆先生玩得又不過火的?!?/br>“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我就是不甘心穆先生和一個狐貍精在一起嘛!”“這是狐貍精,那葉桂綸是什么?”“她?和這個一比,簡直是個蜘蛛精?!?/br>穆擇在銀幕上的形象百變,并不單一地出演正值角色,甚至還出演過一次令人毛骨悚然的變態,但生活中的口碑確是極好,每每有緋聞被狗仔拍到,公司也會在第一時間出錢要回底片,維持穆擇在大眾中的單身好男人形象。用方易的話來說,這也是滿足那些懷春影迷的念想,否則,憑他們那熱衷的勁頭,得知穆擇有了桃色對象,搞不好會千方百計地想法子整治女方。也有人不買經紀公司的帳,或是出于嫉妒心理,總有一兩個記者冒死將照片公之于眾,得到的結果不是被裁員,就是被一眾女影迷批判,“你亂寫什么啦,我們的穆擇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種貨色的女人!”罵了記者,損了女方,又維護了自己的偶像。所以時常有人感嘆影迷們真是一群奇特生物。這在異國沙灘上你彈我唱的浪漫場景,狗仔除非腦子秀逗,才會不拍這么具有震撼力的新聞。國內那邊,“穆擇借拍攝之名約會混血美女”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大批影迷寫信到經紀公司投訴,馬爾代夫這里確是一派悠然,就算方易打電話過來將銘德等人罵得狗血淋頭,也無礙大家的好興致。原來當天晚上的確是醉了,恍恍惚惚又聽了幾首歌,就在同行人員的歡呼聲中昏了過去。迷糊間,感到自己像是飄忽在云端一般沒有安全感,便驚慌地隨意亂抓,抓到了一塊可以攀附的浮木,一下子就安心了,正想喟嘆,還未出聲便被人堵住了嘴。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睡得昏沉了,原來只覺得渾身發燙,意識浮浮沉沉中,感到遲鈍的舌尖被人吸吮了去,翻滾攪動,直到自己不能呼吸了,那柔軟濕潤的侵略物才退了出去,戀戀不舍地舔著他的唇瓣。原來哪里有過這種經歷,氣息交融間滿滿的都是灼熱的情.色,努力想睜開眼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夢境,眼皮卻沉重得如同鉛塊,好不容易睜開了一條縫,只見得周圍烏黑一片,似有若無的月光下,有一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