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
的signalwhips指揮鞭,催馬用的皮質長鞭鞭身筆直,強韌的在調教師手中彎折成一道犀利的弓形,末端蛇尾狀的手拍,正是剛才指教寧奕的東西。又是一聲破空,蜜色的后背上馬上浮起一道小指寬的鞭痕。“看著我?!鄙砗蟮娜死滟卣f。“你……”寧奕是受過教的,疼痛并不能擊垮他,但羞恥可以。“你傲慢?!?/br>“態度無禮?!?/br>“不可一世?!?/br>關澤脩每說一句,就重揮一鞭。“你覺得男妓這種輕賤人的活沒什么好學的,不管他們做什么反正都是為了和男人上床睡覺。你不屑他們粗陋的目的,可你不知道你只是坐在那里,就已經顯得比他們中任意一個都要粗俗不堪?!?/br>他毫不吝惜手上的力道,很快,寧奕的后背就滲血了。“寧奕,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是完成你的使命,還是被識破腦袋喂顆子彈,身上蓋面紫荊旗?!?/br>最后一鞭,落在轉過身的臉頰上,像記耳光。情欲熄了,眼睛清澈起來。“關澤脩……”揮鞭掃落兩枚扣子,彈在白雪的瓷磚上不知去向,鞭子撩開衣服,滑過胸肌,滑到乳‘頭上。是羞恥的,同樣是快活的,手拍的尖端捻著乳’頭,很快充血成硬赳赳的一顆紅色寶珠。“舒服嗎?”男人問。回答他的,是咬緊的一張嘴,和底下誠實點頭的性器。“很舒服吧?!彼窟^來,腿貼著腿,目光溫柔地看他,撫摸那道紅得滴血的頰傷。“寧奕,承認自己的感覺,面對它,并沒有你想的那么難?!?/br>皮膚被汗水沁濕得發光,掛不住的汗液沿頸彎滑落結實的胸口,勻稱的腹肌,滾進上了光一樣晶瑩的恥毛間,寧奕迷離地抬眼,想看一看關澤脩臉上的表情。還是那么俊美,冷靜,好像不茍言笑的神祇,沒有一點人間味。“現在告訴我,你要什么?”神祇的薄唇張開,關澤脩抵在他的腿根。“關澤脩……”他說不出口,但濕潤的眼睛是催促,貼著關澤脩的昂揚是默可。他要什么,太直白了。身子騰空一輕,水花潑了半人高,寧奕被推入臨窗的巨型雙人浴缸里。水早就涼透了,不冒一絲氤氳,冰涼刺骨的感覺,一下把身體里的燥熱擠走,人就清醒了。寧奕撲騰了兩下,嗆了幾口水,手伸在浴缸邊亂抓,被一人的手掌拽回來,五指抓著五指。啪嗒,紅鞭墜地,水面波動了兩下,手臂探了進來。水下,另一只手靈巧地揉上他敏銳的莖身,太過刺激的感覺,心慌到要蹦出胸腔。“舒服嗎?”低沉沙啞的聲音蝕骨般動聽。寧奕別開頭,臨窗的落地玻璃窗中,兩個身影交疊的男人,交頸擁靠在一起,眼皮垂低,目光飄到水下的一波虛影上,寧奕的臉紅了。水下有力的手腕每為身體帶來一下顫栗,水面上就蕩開一層輕淺的漣漪。直到越來越頻快的韻律,將水波攪成支離破碎的碎浪。寧奕嗚咽一聲,哭了,爽的。他丟在這個男人手里,是第二次了。后來發生的事,他記不清了,依稀好像是關澤脩將他撈出來,擦干凈又送回床上。然后多一秒也沒耽擱,房間的門鎖輕輕響了一下,又輕輕闔上。關澤脩沒有留下,匆匆離開了。昏沉沉的,離開前,那男人好像對他說了什么。繃緊后松弛的神經,困意來得很快,他沒聽清。窩進柔軟芳香的大床,寧奕用被子罩著腦袋睡了。再醒來,陽光已經穿過被子,落到他臉上。手機在震動,寧奕從被褥里伸出一只手去撈,沒摸著電話,在床頭最顯眼的位置上摸到一張Hermes大地香味的牡蠣色卡紙,上面一行金色的字,字體花俏又優雅。NoneofthemareYou.是張嶄新的名片。后背還疼著,一抽一抽的,寧奕將名片投入床邊紙簍,按下通話鍵。“喂,我是寧奕?!?/br>海灣邊的紅日無遮無攔,刺得眼球瑟縮。電話那端是搭檔曾文浩,他的聲音火急火燎:“阿奕,你在哪兒?”不便向兄弟解釋,寧奕隨口胡謅了個地址。“幸好你沒事?!痹暮扑闪丝跉?,旋即又沉聲道,“知道仁安醫院吧,三組那個新丁暴露了,人不太好,正在手術。就算治好了,也不可能繼續任務了?!?/br>第08章(上)熒熒白的日光燈下,甲酚味彌漫的走廊。寧奕站在曾文浩事先告訴他的病房門前躊躇了很久,終于推開門。笑聲灑灑起來的,一屋子熱鬧的熟面孔中,小鮮rou第一個望到他。“師兄!”他抬手,像那晚在階梯上一樣對他笑,一樣雀躍揮臂。寧奕僵了一下,咧開嘴,勾肩搭背地擠進同僚中。“阿奕,坐這里?!蓖M的師兄讓出位置。寧奕就過去坐下:“恢復得不錯?!饼R白的八顆牙,實打實的笑。小鮮rou也笑:“醫生也這么說呢,馬上拆線了就能出院了?!?/br>護士小姐進來派藥,又聽到他在提出院:“三床領藥?!彼约耗贻p不大,教育起病患倒是一副老氣橫秋,“別老想著出院啦,觀察期剛過,還有感染的風險?!?/br>轉頭又凝著眉毛在屋里轉:“什么味道?”她像貓一樣,盯著幾個肩碰肩挪開眼的師兄,不客氣,“說過多少次,他不能吃生腸和雞腎,還放這么多醬,要害死他!”“自己吃啦!真是自己吃的!”涂得辣辣的串簽轉眼塞入嘴里,幾個大男人一邊道歉,一邊向床上的人投去無奈的目光。寧奕從自己帶的果籃里挑了兩個又大又紅的蛇果,一個拋給床上抿嘴的人:“吃蘋果啦,平平安安?!彼χ?,率先啃了一口。男孩看他吃得香,也小口咬起來:“好甜?!?/br>見他還用眼睛的余光瞟空碗里的醬汁,寧奕問他:“除了那個,還想吃什么?”男孩想了想:“師兄,我想吃一籠大翠樓的蝦餃?!?/br>咽下滿嘴的酸澀,寧奕如同個寵愛弟弟的闊豪大哥:“十籠,等你出院,我們就去?!?/br>男孩得了許諾,興高采烈地展開眉頭:“好!”他笑得太開心,嘴角高高彎揚,左臉上百足蜈蚣般的紫色縫合疤都似活了一樣,蠕動著隱約要將皮膚撐破爬將出來,十分惡心。出了病房,剛才派藥的護士小姐做完事,靠在護士臺前和另一個餛飩帽咬耳朵。“真是可惜,年紀輕輕,那么好一張臉?!?/br>“差點脾臟破裂,有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