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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這不是看你走神走得厲害么,都叫你好幾聲了也不見回神”,羅樺撇撇嘴,干脆拉凳子到岳帥得身后,臂膀一張把人圈進懷里,他說道,“告訴我唄,你剛剛想了什么?”岳帥星笑:“如果你能把你的手拿開再問話,我想我會很樂意告訴你的?!碑吘惯@種燒死腦細胞也得不出來答案的問題最適合拿出來忽悠姓羅的了。猶豫一會兒,羅樺坐正了身子,他說:“放了,你說?!?/br>“我啊,在想人為什么存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的意義又是什么?!痹缼浶且矝]轉頭的說道,他只動手稍稍拉了下視頻的進度條跳過水劇情的部分。羅樺愣了下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有大哲學的???”“別人我是不知道啦,但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意義,生存的意義,我兩年前我就已經找到了?!闭f著羅樺又向岳帥星趴了過去,像只樹懶似的把人圈懷里就滿足了不動了,“嘿嘿嘿,我感覺我挺幸運的?!?/br>不管多少次,岳帥星還是忍受不了一個男人仿佛女人一樣軟趴趴挨他身上。這個姓羅的簡直記就是記粘人不記打。***“那個,不好意思,打擾了?!遍T外探出半個身子的女生一臉怯懦,她懷里還抱著一大袋子的東西。岳帥星本來兇獰的表情一秒變尷尬臉,訕訕放開腳底下的某人,他想試圖解釋些什么,但轉念頭又想到解釋就是掩飾,索性懶得廢話,他直接說道:“那些宿舍里其他沒回來人,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告訴我你要找誰,過后我給你傳達?!?/br>“謝、謝謝你”,剛想走進去,小姑娘突然發現地板干凈得不像樣,抬起的步子又放了下來,她把懷里的大袋子往前一遞說道,“這個是徐勁遠要的衣服我給他拿了來了,能麻煩你幫我放他桌子上嗎?”岳帥星一笑:“當然可以?!?/br>他視線下垂,見地上那人沒一丁點兒起來的意思,岳帥星毫不猶豫踩著對方的胸膛過去,順帶還用力碾了碾,羅樺夸張地揉胸口,嘴里嘶嘶倒抽氣地控訴:“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br>小姑娘:“∑(口||”我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事情。即使心里已經恨不得把羅樺狠狠抽一頓,岳帥星面上還是不露生聲,他微垂著腦袋,給人一種故作平靜的堅強:“那是我哥,小時候生了場大病,智力一直停留在五歲。我媽這兩天要回老家辦事情,沒法兒照顧他就把他送我這兒來了?!?/br>“對不起啊,讓你看到這一幕?!痹缼浶悄弥舆吘壍氖种妇o了緊,仿佛不想給人看到自己的狼狽,他壓下喉嚨里的顫意,又說道:“今晚這事兒你……嗯……能不說出去么……我怕舍管阿姨她……”小姑娘信了岳帥星的說詞,心里的同情表露了出來,她點點頭嗯了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是個多嘴的人?!?/br>好可惜。惋惜地往里邊瞅了兩眼躺地上的羅樺,小姑娘搖了搖頭暗道:這么帥氣的男人竟然是個傻子,果然老天還是公平的。等人家小姑娘進了樓梯口,身影消失在視野里,岳帥星轉身關了門,把東西放到徐勁遠桌子上。想著等會兒他要怎么將那只賴皮羅打發走,走神之下,袋子一半挨了桌面,別一半懸了空,“嘩”的一聲,里邊的東西全給倒了出來,鋪散一地。聽到背后的響聲,岳帥星身形猛的一滯,接而一拍額頭:得,叫你走神,這下有得忙活了吧!甫一轉頭,目光觸及到衣服堆的時候,岳帥星明顯感覺到他的指尖在發抖——繼潔癖晚癌、老大控、娘炮Gay、腦殘粉之后,306宿舍……又多了一名……女裝愛好者……岳帥星:一定是我沒戴眼鏡的緣故,才會把那照片里的人看成了徐勁遠……默。“唉,這不是你們宿舍的那徐什么遠的么?”用腳碰了碰趴地上的人,岳帥星就不明白了:“我說這大冷天的,你不怕冷也用不趴地上的吧?”“我、我樂意,你管不著?!?/br>也不知道是不錯覺,對方在說這話的時候,岳帥星覺得各種莫名不對勁,覺得姓羅像是在掩飾些什么。“喂,姓羅的,你,不會是哪兒不舒服了吧?”岳帥星蹲了下,嗯,兩腿之間叉得特別開的那種蹲。男人粘他粘了一個多星期,各種無微不至寒虛問暖。甭管是隔著網絡里語音文字的聊天轟炸,還是現實生活中提醒他天冷加衣,有時候他碼字忘了飯點,給他帶外賣。講真,他沒想著要別人對他如何如何的理所當然。姓羅的越是這樣,他心中就越發惴惴不安。人家堂堂一大少爺要什么沒有,憑什么偏偏就對他這個窮小子這么上心了?他能不慌了才怪。說是自卑也好,什么都好,做一行有一行的認識,縱瀏網文這些年,什么形形色色的他沒看過?他不自認自己是所謂的主角,就算是主角那也只是日常系的主角,他沒那些個宏圖野心,要怎么怎么樣,他只求著自己以后能一日三餐不餓著,刮風下雨不淋著。自己有多少斤兩,他從來都拎得非常清楚。“要是真不舒服了,就去校醫那兒看看唄?!?/br>岳帥星戳了戳對方紅尖尖的耳朵,挺暖的,一到冷天他就像貧血患者一樣,四肢冰涼得不像樣,一觸那到溫度,岳帥星就仿佛受到了誘惑一般,張開了雙手一把捂了對方的耳朵,他心里一嘆:真暖和。羅樺則是被突然呼來的冷意弄得一顫,微微的麻意從耳旁蔓延至尾椎骨。此時的他沒一丁點兒在別人面前的正經嚴肅。他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我趴一會兒就好?!?/br>306宿舍有個潔癖狂在,衛生那是自不必說,怎么在地上滾來滾去都沒問題。只是……“可你這怎么躺著,會影響我們宿舍形象的啊”,說著岳帥星揉了揉那雙熱乎乎的耳朵,他很好奇為什么一個人耳朵的溫度竟然能熱到堪比暖寶寶的程度,這么想著,岳帥星也就問了出來,要知道能引起他好奇心的事情可不多見了。羅樺聽了面色一窘,他聲音模糊訥訥地說一句,岳帥星沒聽清便叫人重復了一遍,第二遍還是沒聽清,他又叫人重復。岳帥星表示這不能怪他,是對方的分貝太低了,且咬詞兒不清,他能怎么辦?他也很崩潰??!最后可能是惱了自個兒扭捏的態度,亦或是他地刨根問底,羅樺閉著眼睛低吼了句:“你不調戲我,我耳朵當然不會熱!”岳帥星:“……”哦豁,怪我咯?“這句話你最沒資格說了?!痹缼浶瞧ばou不笑地拍拍男人的臉頰,然后又冷聲說道:“起來,別讓我重復第三遍?!?/br>“起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