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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竟然信了[哭成十斤的瘦桿].jpg“嗯嗝~”一旁有點眼熟的少年醉醺醺地打了個酒,興許是看人有點模糊,就睜大了眼睛朝岳帥星方向猛瞧,腦子攪了下,揮著面條一樣軟趴趴的手跟人打招呼:“小公舉來了啊……正好,來啊,我們一起玩呀~”話音落下又噘著嘴去啵啵被自己壓身下的人。這種情況簡直讓人懵逼。A區9號是這邊包廂的最大號,也是最后一個。能進到夜錦六樓的,已經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非富即貴。不想最后一天節外生枝,岳帥星心里給自己鼓了鼓勁,踮著腳避開像醉生夢死過一場的小鮮rou們,扒著癱坐在門邊的劉浩廣,小心翼翼地往里邊探了探頭,這時候的他已經顧不得那段被電話支配的恐怖感,手上動作不落下,撥號給山才藝問問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開了密碼鎖,一串號碼方浮現在手機屏上,一條胳膊突然就圈住他的脖子,驟不及防的一手直教岳帥星整個人跟著往前踉蹌了幾步,又被勒停了步伐。穩住身形的一瞬,岳帥星左掌反射性蜷縮給了對方一腹部愛的小拳拳,右腳同時橫在來人后跟,快速一勾。對方有預想到岳帥星會掙扎,但這么烈的反應卻是出乎自己的預料,生生挨了一下,慣性后退又遇到阻隔,重心偏移之下,腦海里陡然竄過讓罪魁禍首作墊背的想法,長手一撈,把人攔腰摟懷里,一個翻轉,岳帥星給人當墊背的第一次就送了出去。蝴蝶骨和屁股上的痛意讓岳帥星整張臉扭曲了起來,從小他就是一個受不得疼的人,更談被人拽倒在地,還要承受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簡直差點就是要了老命的節奏!可岳帥星還是不著痕跡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迅速掩了面上外露的異樣,看著壓他身上,沒一點打算起來的馮少,岳帥星頭一次面對陌生人把話銜接得如此流暢,眼底消極的情緒仿佛淬了滿地冰渣,在負面黑暗傾泄欲出的前一刻,岳帥星斂了眼簾:“起來,立刻,馬上?!?/br>是了,不止如此,他有還有輕微的肌膚厭觸。“少女”的聲音剝去了平常軟軟懦懦,若似清晨籠霧中的荷塘美色,馮少神情恍惚了下,真的好像那個人……圈住對方的臂彎下意識又往懷里帶了帶,那柔勁的腰鋒讓馮少心里舒暢地嘆喂同時,又有一塊小小不為人所知的地方驀地坍塌了下去。“手感,馮少,滿意嗎?”一句話被岳帥星斷句斷得恰到好處,即能提醒現下這種情況,又能很好地表現出此刻的自己極度不悅,而不至于讓對方心生惱意。兩人身份上的差距,岳帥星還是涇渭分明的,雖然他能把人再撂倒一次,卻承受不來對方怫然連坐的后果。真當是不作不死。不過他卻不后悔當初的決定。廢話,要說后悔了,時間能倒帶回去?眨眼一個輕笑,馮少又恢復了素日的吊兒郎當,雙臂一撐,順便把人拉起來后,狀似解釋的說道:“那什么,昨晚開了個大Party,我附加了個小小的游戲,你們六人當中,其他都人試了一遍,結果通關失敗了?!?/br>馮少聳聳肩,隨即猛地湊到岳帥星耳畔豎著手擋在嘴上,悄咪咪的繼續說:“通關可是有獎勵的哦?!?/br>“你是兼職生的吧?我的獎勵是,只要游戲Pass,我就讓我叔保留那人在夜錦的兼職記錄?!?/br>誘人的條件,岳帥星眼晴閃了閃,對方口中說的兼職記錄可不是單指個人信息什么,而是假設夜錦再次招臨時工,那人也有意的話,那么,夜錦會給那人一個位置。但是!他需要嗎?盡管這份兼職報酬不菲,說得粗俗難聽點,這幾乎能頂得上外邊賣屁股十天半個月到手的嫖資??捎芯湓挼煤?,有錢難買爺開心??!還是他這種性格不定,上一秒是大太陽,下一秒可能會毫無預兆給你跳場到滂沱大雨的大爺。這些天于岳帥星來說簡直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最后,他見鬼了才會覺得很榮幸得到這么個機會。“看到那個人了吧?”,馮少指了指呆角落里一具身形高大的男人,繼續說道,“只要你能扒到羅少天天不離耳的那首歌名,這個游戲就你算過了,怎么樣?容易的吧?!?/br>說是這么說,但馮少臉上一閃而逝的孤注一擲,還是被岳帥星瞧了個干凈。無聊的游戲中似乎夾了某些味道在里邊。這么想著,岳帥星便順著馮少示意看了過去,此時包廂里的光線說不上暗,可也明亮不到哪兒去,正好夠帶了隱形的他將那人打量個了清楚。☆、我有一車真愛粉【首次正面交鋒】平板頭,墨黑的羽玉鋒眉,從闔合的眼形中可以測繪出對方撩起眼簾時是怎樣的寒芒陡厲,下來是北方人特有的高山鼻,上唇微薄,下唇倒是像他一樣有突卷之意,打成一片更暗的陰影倒映在下巴頦[kē];面色群逸,帶了點淡淡被艷陽暈出來的麥色,整體輪廓有種說不出的冷銳,非常符合外國人印象中東方男人的標準面孔。男人此刻頭枕著小臂,另一手垂吊著虛握著一部黑色手機,同色耳麥線路過卉張的肱二頭肌連接到男人耳腔,寬松的白色襯衫穿在男人身上顯得略窄,倒是隱約把那身肌rou形狀撐了出來,沙發內側的大長腿屈成三角,外側的則架在扶手上。男人睡姿看似隨意對外界毫無所覺的樣子,直覺卻告訴岳帥星,對方無時無刻不處于一種進可攻退可守的伏蟄狀態。岳帥星艱難吞咽一口唾沫的恍然,馮少附加的小游戲乍一看很無聊,實際也很無聊,難度要真信了對方說的是‘容易’,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安好無損地見到明天熱辣卻美好的太陽。腳下像扎了根一般,怎么也挪不動。盡管是第一次見到這男人,但岳帥星就是莫名慫。與以往那種感官與靈魂分割起來,對世事消極小事化了的慫,這次更像是被人從空中狠狠拽落回身體一樣,感覺太過真實,真實到岳帥星打心底里有些抗拒靠近那個男人。“怎么?”見岳帥星久久不動,馮少挑眉輕聲開口,“我開的條件不夠胃口?”聽到馮少的話,岳帥星猛地回神,他搖搖頭說:“不,馮少開的條件很誘人,但我還是個學生,以學習為主的學生?!?/br>“那你這是……”馮少說到這兒略略頓了下才慢吞吞的說,“認輸了?”岳帥星不語,無聲拒絕。“那好吧,我馮少從不勉強人?!?/br>沒等岳帥星奇怪對方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了,馮少彈彈指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接著說:“去,把那桌子上的東西都干了,本少可以當做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