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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論斷?!边@人雖不贊同上一個人袁成和必勝的觀點,可也并沒有覺得預備隊勝算頗大,心中的天平還是稍微向袁成和傾斜的,只不過言語間還算客觀一點兒罷了,這些話倒也引起了幾個人的附和贊同。 “你可拉倒吧,咱袁將軍打了多少年的仗?那賈赦才打了幾次仗?他來西北大營的時間滿打滿算也就半年,即便他個人本事大,也不代表能在短短三個月之內就能將本事都傳授給預備隊的一百人,再說那賈赦有那么高尚,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又一人不服氣了,且分析的這些話按常理來算確實有理有據,可誰讓賈赦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異類呢。 “說的對,再說袁將軍帶領的的一百人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大大小小的戰役都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可真真是在刀口上過生活的精兵。賈赦那波人,一半新兵蛋子,一小半受過傷,還有十幾個勉強算是老兵,那受過傷的恢復的再好,內里怕是也虧空了不少,哪能有正常人身體素質好。就按兄弟你說的即便賈赦訓練嚴苛,說不定是他過于求成才會如此,天天累得跟狗一樣,精神頭這一點就比不上,哪還有精力對戰,那賈守備怕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到時候估摸著能輸的脫褲子,哈哈哈……”又一個認為預備役不行的,話里話外甚至隱約有些輕視的意味。這賈守備一看就是個好大喜功的,不過打了一次勝仗,就覺得天下無敵,能在三個月內訓練出一批精兵,難不成他以為培養精兵就跟種大白菜那么簡單嗎?若真如此,哪還會讓瓦勒人欺負到頭上,早打的他們哭爹喊娘。 “哎哎哎,大家都是兄弟,別為了這種事爭論傷兄弟感情,不過既然大家堅持己見,我這里倒有個提議,你們可愿聽上一二?”有一個臉上帶著幾分精明的人低聲說道。 “說來聽聽?!币换锶硕级⒅@人看,看他招手示意湊近一點,一個個依言挪了挪,幾人頭對頭聚在一起。 “不如咱們攢個局,一人押上個二十文錢,就賭誰輸誰贏,咱也不來大的,到時候輸了的幾個壓的錢就買成酒菜,要是不夠只好請輸家再添點兒,整治一桌,咱們兄弟吃上一場,你們看如何?”軍中除了禁酒,還禁賭,當然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在哪里都適應,像他們這種偶爾玩笑興致的賭局無傷大雅,并沒有苛責著不讓玩。而這人的提議也不是真的想攢賭局,過賭癮,反而是想借此滿足一下口腹之欲,少少的出點錢,就能讓輸家請一頓,簡直跟空手套白狼差不多。 “如此甚好?!?/br> “甚好?!笔當祩€人都附和點頭同意。 既能小小的過一把賭癮,到時候還有一場酒菜吃,哪怕賭輸了也不算虧太多。 “我押袁將軍贏?!?/br> “我也押袁將軍?!?/br> 軍中的漢子都是爽快人,說做就做,絕不拖泥帶水,立馬有人從懷中掏出二十文錢開始押注。 到底因為賭注不大,且剛發了軍餉,那幾個之前認為賈赦有點勝算的人,雖然覺得押了賈赦輸掉的可能更大,可到底不想自打嘴巴,準備試著賭一把,說不定就成了呢,真輸了就當集資請大伙兒吃飯,再說若是沒人押賈赦,這賭局可就攢不起來了,難得找點兒樂子,為了二十文錢瞻前顧后的慫了可就太難看了。 “我押賈守備?!?/br> “我也押賈守備?!?/br> 很快賭注便押好了,那個提議的人把錢數好,“錢先放在我這里,就等結果了?!蹦康倪_成,不忘嘿嘿一笑。 十幾個人嘀嘀咕咕好一會兒,本來還能聽見聲音,后來卻越來越安靜,還是引起了一旁其他人的關注,就有人湊上來,正巧看見正在數錢,瞬間猜到在干嘛,悄摸摸的湊過來,壓低聲音:“兄弟們在干嘛,算上我一個?!?/br> “去去去,一邊去,我們正在集資攢飯局,你想吃找別人攢去,我們這兒已經滿了?!比颂嗑蜎]意思了,又不是正經賭局,有莊家有賭家,湊堆兒的太多最后連酒菜都吃不香,才不要再加人。 湊堆兒的人之前已經聽了一耳朵,被大家嫌棄拒絕,悻悻的走了,到底不甘心,自個拉著幾個相熟的兄弟真的重新開了一局,至于怎么個賭法自有他們討論去。 “前來報名的可都是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兵,你那三個月的新兵有把握嗎?”袁成和看著各軍交上來的名單,哪怕撿最次的加起來戰力也不小,心里有點擔憂。也怪賈赦捂得太嚴實了,預備隊如今究竟是個什么模樣,袁成和心里一點兒底都沒有,擔心再所難免。不是不相信賈赦,實在是袁成和想象不到究竟什么樣的練兵之法能讓一群良莠不齊的人短時間內迅速拔高,雖然算起來里邊也有一半老兵,可袁成和知道這老兵的資質也屬一般。到時候若是能和精兵有一戰之力,只要別敗的太慘,至少證明賈赦的訓練有效果,不會墮了名頭;若是沒多久就敗了,這不是平白讓大伙兒看了一場笑話,本來軍中就有人在傳賈赦的不好,若再出了這樣的事兒,今后他再力挺重用賈赦,豈不是更要流言四起。其實袁成和本人是不怕流言蜚語,就是不想讓賈赦背上這種莫須有的罵名。 “將軍不相信我?”賈赦喝了一口茶,舒服的放松身體窩在椅子里,這段時間可把他累壞了,仔細回想一下,除了剛開始做任務的的那幾世,之后可從沒像如今這么拼過,尤其身體上這么大強度的訓練,真不輕松。這會兒難得松散一下,可不是倍加珍惜。 “不相信你,你還能坐到這里?”袁成和有點兒無奈,自個是在為他擔心好吧,結果當事人卻跟沒事人兒一樣,真是不識好人心。說不定真是白擔心,袁成和瞄了一眼哪怕放松下來,還能看見衣服底下隱藏的蓄勢待發的肌rou,光現在賈赦的身體素質和三個月前相比就大不一樣,那群兵只要能練出個一兩分,到時候也不會輸得太慘,這樣一想又多少放下一點兒心神。 “如此,將軍就靜候三天后的展示,我到時候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將軍手下的人要是敗了,將軍還不要著惱才是!”賈赦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我巴不得你勝了?!痹珊瓦@話說的真心實意,他到如今這位置,勝敗已經看得很淡了,再說早些年也是吃了不少敗仗,一點點總結經驗才到如今的地步,誰也不是天生的打仗奇才。 “那將軍可不能放水,挑最優秀的人出來,我正好檢驗檢驗預備隊的成果?!辟Z赦喝完茶,拍拍屁股準備走人,“那群小子我一會兒不在就能鬧翻天,我回去瞧瞧他們,戰前再緊緊皮兒,別丟了我的人?!背鰩で斑€丟下這樣一句,要是讓預備隊的兵聽了怕是會哭的,他們敢鬧嗎,有鬧的資本嗎,緊皮這回事兒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做嗎?搞得他們有天大膽子似的。想想都可憐,受苦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