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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馬大,現在被治住可能只是一時不察,若真是放開二對一不一定能贏?,F下在外人眼里,賈赦只是個身體素質還算行的老年人,對上兩個猛漢那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少仲,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你去照顧方先生?!痹谫Z赦的堅持下,方少仲只得目露擔心的往邊上站了站,并沒有回到他爹那里,看樣子是準備隨時應援。 看方少仲站遠了,賈赦才松手放開二人,二人一個翻身從地上起來,對視一眼,暗自嘲笑賈赦妄自尊大,立馬撲身而上,想要一招制敵,卻被賈赦靈活的躲開。 二人撲了個空,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好似不相信一般,賈赦卻站在空地上,勾了勾手,輕蔑的來一句:“再來?!边@下真是惹火了二人,叫囂著重新撲過來。 賈赦左腳一勾,右手一擋,并沒有太大動作,兩人就骨碌碌滾作一團,賈赦借機沖著二人不起眼的地方踹上幾腳,沒一會兒兩人便痛的嗷嗷直接,毫無招架之力。 “饒命,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饒命??!”明明感覺對方沒怎么用力,他們卻痛的無法言說。 面對二人的求饒賈赦并未立馬住手,按住兩人的麻筋,痛的二人臉都抽抽了。賈赦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以后還敢不敢動我的東西?”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賈……,賈爺,您以后是小的們的爺,您說東小的們絕不往西,求您饒了小的們吧?!绷硗庖粋€痛的涕淚橫流,好不狼狽,跟著拼命的點頭附和,還“賈爺”“賈爺”的叫著。 “以后記住嘍,在這里只要別惹到我,你們做什么我不管,但是倘若惹到我跟前兒,下次就沒這么好商量。還有方先生是我的朋友,以后該怎么做我想不用我多說吧?!?/br> “知道,知道,賈爺放心,賈爺的朋友,就是小的們的朋友?!?/br> “不錯,很有覺悟?!辟Z赦笑瞇瞇的拍了拍兩人的臉,這才松了手,抬眼看屋內其他人時,只見他們的眼中都升起了忌憚和害怕,不敢與賈赦對視,只有方少仲眼睛亮晶晶的,一臉崇拜模樣。 兩人在地上滾了幾圈,身上沾了不少灰塵,剛才的痛楚還沒有消散,齜牙咧嘴的諂媚道:“賈爺,您看要不您往后就住這里,這里沒風?!彪m然不知道心里服了幾分,可面上倒是機靈的很。 “不用,爺喜歡睡風口?!辟Z赦理也不理二人,徑直走回床鋪。鬧出這一番動靜,并沒有人過來阻止,倒是免去了賈赦的麻煩。那二人看賈赦并未接受他們的示好,忐忑的重新躺下,能不能睡個好覺就不關賈赦的事兒了。 方少仲顛顛的跟著回去,一張稚嫩的臉上因為激動紅撲撲的,“賈先生,你好厲害?!?/br> 正在收拾棉衣的賈赦突然摸到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伸手一掏,借著月光一看竟是二百兩銀票,還貼心的給的都是二十兩的小額銀票,怕賈赦用起來不方便。賈赦看著手中的銀票失笑的搖了搖頭,這古人啊,還真是熱忱,他不過貢獻出那么一點,人家就幫他想的這么周到。既如此就不能辜負人家的美意,賈赦將銀票往身上一塞,兩件棉衣丟給了方少仲,這父子兩個穿的挺單薄,雖然已經馬上四月份了,可早晚溫差大,又對著風口睡,不穿厚點明天怕是床都起不來。 方少仲父子這會兒沒再客氣,他們看出來了,賈赦是真心幫忙,若是再一味推拒反倒不美。剛才父子二人抬水時,方文光已經告誡兒子,往后要像長輩一樣尊敬賈赦,如若他們父子有翻身的一天,定然不能忘記今日的恩情。 累了一天,哪怕身上酸疼,也基本是沾著枕頭就著,方少仲側躺在賈赦旁邊,期待的問了一句:“賈先生方才那一身是功夫嗎?”方少仲作為讀書人,從小到大還真未見過有人有這么厲害的本事,難免激動了些。 “是啊,怎么?你想學?”賈赦笑道,可惜沒有及時傳來回應,賈赦扭頭一看少年已經帶著微笑進入夢鄉。是該睡覺了,這一天真累啊,賈赦拖著疲憊的身子也去會周公了。 “叮!恭喜宿主獲得方少仲的敬仰,獎勵1000積分?!笨上馁Z赦并沒有聽見009的這道提示。 第194章 被流放三世的賈赦 第二天,寅時剛過一半就有人拿著鞭子進來照著床上拱起的人形一邊抽打一邊叫罵:“一群懶鬼, 也不看看什么時辰了, 還得麻煩爺爺來叫你們,快點起來……” “你們以為還是在家里啊,這里是軍營, 往后寅時起床, 再讓我叫一次, 就不是吃鞭子這么簡單了??禳c, 都快點……”鞭子抽夠了,還不忘用腳一個個踹過去,根本不把這群人當人看。 剛睡下沒多久的賈赦等人就被轟起來,幸而晚間天冷大家都沒脫衣服睡覺,否則穿衣服期間不知要白挨多少鞭子。 “你,你,還有你,去割草喂馬, 清理馬廄, 你們幾個去清理茅廁,天亮之前必須干完, 快點……”那黑臉大漢cao著西北特有的口音,兇神惡煞的布置著任務。 賈赦和方少仲父子有幸又被安排在一起,比昨天幸運一些,活計是喂馬和清理馬廄,比清掃茅廁這等臟活來的好多了。今天的安排促使賈赦想要盡快讓別人發現他的價值所在, 不能再在這里耽誤下去,否則說不定下一次,或者明天清掃茅廁的活計就落到他身上,想想都覺得渾身難受。 戰馬自然不會讓賈赦三人去喂,那些有專門的馬夫細心照料,若是讓賈赦這類人插手還擔心他們喂壞了寶貝戰馬,影響戰局。他們負責的只是后軍負責押運輜重的的馬匹,本來就有專人負責,像賈赦這類犯人過去也只是幫著打打下手,干些旁人不愿意干的臟活累活,比如清理馬糞,清掃馬廄,去打馬草等等。 三人趕在天亮前把后軍的馬廄清掃干凈,馬糞運到營外的集中處理點,匆匆啃了個饅頭喝了碗粥,便被趕著去不遠處的山上打馬草,連個看管的人都不稀得出。西北大營這地兒方圓百里渺無人煙,根本不敢瞎跑,尤其這些人生地不熟的犯人,膽敢亂跑,不是在大山里迷失了方向淪為野獸的口糧,就是成為瓦勒人的俘虜。待在軍營里雖然干著最繁重的活計,緊急關頭還得充當一把兵丁對抗敵人,可最起碼還能多活幾天,哪怕真的一個不小心在戰場上嗝屁了,好歹留個好名聲,家里人也不會再因為出了個流放犯人而抬不起頭。 再說哪怕跑到敵人那里,成功被對方接納,身份可是流放的戴罪之身,既提供不了戰事部署方略,又沒有軍事布防圖,簡言之在敵人眼里就是個沒有價值的貨,他們的糧食還不夠養活自己人,哪會多余分出來養這些外來者。敵人防著你,國人罵著你,前無進路后無退路,日子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