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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金簪,自己雖沒出嫁,卻已經是衛敬容身邊的老人了,再有兩年便不能叫結香jiejie,得叫結香姑姑,可說起這話來,依舊有些面紅:“公主懷了身子,王爺同她可曾分房睡?”白姑姑也自著急,年輕輕的小夫妻,好得似一個人,都診了有孕來,也沒能把兩人分開,白姑姑倒是試探過一回,說公主肚里有一個,可防著王爺夜里翻身。衛善渾不在意,秦昭睡覺才實規矩,又靜又安穩,身上還有松針香,寧神靜氣,睡在他身邊,比自己一個人睡都更安心些。白姑姑沒了法子,再看秦昭竟也不著急,半點兒沒有要從房里挪出來的意思,公主更是想都沒想過要給王爺添個人。算一算懷胎十月,作月子一個月,怎么也得一年不能行房,公主是個尊貴人,同外頭那些鄉野村婦又不一樣,這一胎這么貴重,可不能出半點岔子。結香一問,白姑姑又嘆又訴苦:“這話我是真沒法兒說,公主若是怒起來,傷了身子,更不好了?!彪m說懷了身子給丈夫添人都是尋常,便是公主之尊,也都一樣。前朝還有公主毆傷了駙馬,打死了駙馬姬妾的事兒,也一樣要被人說上一句妒婦,都是百來年前的事兒了,文人作起妒婦詩來,也總要說這位公主來。外頭如今在傳晉王愛重王妃,只怕再過些日子,等王妃的肚子大起來,還不給王爺添人,就得傳晉王怕老婆了。結香聽了皺眉:“公主看著是個好性的,實則性子最犟不過,當真添了人,往后便不似如今這么恩愛了?!?/br>她來的時候衛敬容便擔心,齊王妃張口便抬起人來,說是給齊王開枝散葉,這回宮中選采女,一口氣要了六個人,把延英殿里塞得滿滿當當的,知道晉王妃懷了身孕,齊王妃更是一肚子的酸水沒地兒吐,笑盈盈的道:“母后倒該挑兩個伶俐的人,也好侍候著善兒,替她分憂呢?!?/br>衛敬容聽了這話,看她一眼:“跟著她的人,都是侍候了她許多年的,最知道她的心意,再挑人脾氣稟性都不知道,不如身邊這幾個侍候得好?!?/br>楊寶盈一聽,還以為衛善要拿自己貼身的丫頭給秦昭當妾,想一想宮人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兒選上來的,提起來當良媛良娣也是尋常,只是衛善竟蠢的把自己身邊得力的人當妾,也是好日子過得太早,腦子都過得漿糊了。當著楊寶盈的面,衛敬容不好說什么,可等她走了,衛敬容便叫來結香:“你去了好好看看,沉香幾個總是幫著她的,昭兒這個孩子我很放心,就怕善兒心思太沉,若有什么,你且得勸一勸?!?/br>結香過來一看,兩人還似新婚那樣,心里覺得不妥當,這才急著來問白姑姑,白姑姑也拿不出辦法來,只得寬慰她:“結香姑娘也別著急,這事兒還得看王爺的意思,若是他想,便公主不給也自有人,若是他不想,給他添了人反而不好?!?/br>這會兒衛善突然傳她進屋,還下了簾子,招手把她叫到床邊來,面上微微泛紅,白姑姑心里轉過念頭,只等衛善開口。衛善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個錦盒來,這是她出嫁的時候,宮里的教導姑姑給她的,里頭是一幀幀的畫片,其中有兩張是用手。白姑姑一看她挑出來的那張畫兒,面上還不敢露出驚色來,知道衛善怕羞,這會兒絕不能夠笑她,緩緩說道:“這世間的法子千百樣,這個也算一樣?!?/br>到底是怎么個法子,衛善實在沒好意思問,既得了白姑姑這句話,緋紅著一張臉,沖白姑姑點點頭,依舊還端著架子:“你下去罷?!?/br>白姑姑也不好再說給秦昭添個侍候丫頭的事兒,這會兒不用,月份大了,肚皮鼓起來,總得要添一個,不給份位就是。秦昭回來便看見衛善紅撲撲一張臉,眼睛里含著水,又羞又有些高興的樣子,看一眼便有些吃不住,沉香送了花汁來,他親手拿細刷子替她刷上,看她又羞又笑,翹著手指頭等指甲干的模樣。好像心里揣著什么,偏偏不肯告訴他,秦昭心里這把火燒了又燒,打定主意今兒夜里不能饒過她,怎么也得摟在懷里好好摸一摸,便是他自己不能舒解,看她面似春水的模樣,心里也覺得滿足。衛善染了指甲,手上抹了花膏,心里打著鼓,一直等到夜里,還想等他吹了燈,躺到身邊再摸過去的,不意秦昭沒有吹燈,他不吹燈,就是心里有旁的想頭。衛善縮在床里,等他過來,秦昭傾身吻住她,脫得只余下一條褲子,身上肌rou鼓脹脹的,衛善的手在鼓脹脹的胳膊上滑下去,舌頭被他含著,時不時就要停下喘一聲,手指尖不住往下滑,滑到他腰上,秦昭只覺得腰間一緊,就被她捏住了另一處脹鼓鼓的地方。他抬起頭來看她,衛善只知道握著,不知道該怎么動,試探著動了一下,秦昭急吸一口氣,整個人都崩緊了,啞了聲道:“握緊?!?/br>作者有話要說: 二哥特別鳴謝營養液啦啦啦謝謝地雷票☆、第236章馬場衛善試過才知道那畫片上畫得不盡不實,白姑姑可沒告訴她手腕這樣酸,兩只胳膊都麻了都還未完,伏在枕頭上不肯起來。秦昭忍了這幾個月,頭回嘗著這個滋味,替她染指甲的時候,可沒想過這么一雙染了丹蔻的手,光是被她撫一下,就差點兒跳動。被子里濕乎乎的,既有香膏味兒又有汗水味兒,聞著都叫人面紅心跳,衛善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兩人密密實實貼在一處,看她仰著下巴,眼睛里亮晶晶的在夜色里盯著他的臉,看他臉上歡喜紓解的神情。燈早就熄了,屋子里什么聲兒都沒有,窗紗外隱隱透進月色來,院子里栽了錦葵,越是夜里越是香得濃,透過窗紗傳進來,秦昭拍著她的背:“只要得空,我必回來看你?!?/br>秦昭要往永寧縣去,這一走若是順利也得六月底才回來,邊關這幾個小縣,都要起個好意頭的名字,永寧縣樂平縣,名字都好,卻是最不安寧的地方,年年秋冬春三季都有北狄突厥的散部來犯,名字便也只是寄望,連年都沒太平過。再不太平,也比大夏那會兒要好,大夏國力衰微,邊關防軍逃了一大半,余下的要么跟著一起造反,要么就抵御叛軍,幾十號人根本守不住,一看見關外煙塵四起,這些人便先逃了。還是在李從儀的手底下過了幾年安穩的日子,到了大業重建邊關防御,百姓的日子便比原來好過得多,雖還有游騎來搶,也比原來要好,這些人常年受掠奪,日子只消好過一點,就又能再挨。衛善摟著他的腰,含含混混道:“你走你的,若有事就交待給我?!背弥辉?,能辦的事反而多了,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