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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夫人去赴七夕宴,好請衛善替女兒作媒。消息吹風似的吹進每一戶受邀的人家,秦昱還未求娶胡成玉的女兒,胡茵蘭就抱病不出閣門,他自知算盤落空,怪不得外頭人都叫胡成玉作“笑面胡”,面上笑意團團,有來有往這些日子,就是不肯松口押寶。接下來的事,都不必衛善伸手,楊家自己就先跳了出來,不惜賠上女兒的清名,把楊妃曾替侄女和兒子齊王口頭定親的事說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咕小爺,一只渣貓想被擼的時候就咩著出現,躺在你的腳邊,勾起尾巴尖引誘你你想擼它的時候,樓上樓下都找不到它,不管怎么叫都不答應簡直就是個標準渣男了謝謝地雷票小天使☆、第189章妻妾這塊餌太香,由不得楊家不張嘴,自家女兒的清名在富貴面前不值一提,楊家有意宣揚,京中那些官員先是風聞乞巧宴齊王要擇妃,跟著又聽說楊家上下動作,心里倒先惦量起來。齊王至孝,世人皆知。成年的皇子,還能放下差事,為生母祈福一年,又修,又為楊妃抄經書點佛燈,日日不綴。曾文涉每夸耀他,總要感嘆齊王的孝行,那些擁立他當儲君的,也高舉著齊王至孝的大旗,既是楊妃說過的話,那說不準自家的女兒就是個陪選的。官員中自也有那沉穩的,說皇后豈會如此辦事,分明就是替永安公主行笄禮,選妃一說只是傳言,被有心人挑唆鼓動,怎能當得真。可一件事傳得多,傳得廣了,這事兒就有了三分真,秦昱知道氣急敗壞,他的眼睛不再盯著袁妙之,也沒再盯著胡茵蘭,這兩個不成,他就把算盤打到了魏人秀的頭上。秦昱從來喜歡的都是些帶生得干凈的姑娘,似袁妙之這樣清雅如蘭的,胡茵蘭在他心里已經差了一點,魏人秀更是和清雅二字混不沾邊,從小到大,秦昱也沒把目光放到過魏人秀的身上。他怎會料著皇后說上奏就上奏,cao心的還是他的婚事,一下就把他的算盤打破,袁妙之他還能說得上話,原來也曾經一同論過詩文,胡茵蘭不擅詩作,可也是文官家的女兒,跟著哥哥一道,也曾見過。只有魏人秀,詩會的時候她在騎馬,作長卷畫畫的時候,她在射箭,除了見過,一句話都不曾說過,只記得她年紀尚小,生得也不如何美貌,想想她爹和她哥哥,她能長得像個姑娘,已經難得。當年楊思齊因為調戲她,被魏人驕扭斷了胳膊,秦昱知道了,還嘖嘖稱奇,知道楊家從舅舅到兩個表兄都愛那一口,喜歡吃嫩的,自七八歲到十一二,再小些的施展不開,再大些的又失了情致。譬如楊思召,還打過衛善的主意,不可謂不蠢,衛善也就是小時候的模樣對了楊思召的味兒,這一年里嫁了人,眉間便多了嬌韻風致,個子身段樣樣標致,美則美矣,楊思召若是看到現在的她,那也提不起興致來。兩個表兄都荒唐,魏家與楊家又結下這樣的仇,可秦昱卻知魏家在正元帝心中的地位,魏家在立儲君一事上,一句話都不曾說過,若是能把魏家拉攏過來,這事兒就成了一大半。他先著宮人去打聽乞巧宴中有哪些游樂,這些官家女會在御花園中何處飲酒放燈,魏人秀看著模樣好騙,在侍候宮人的身上下些功夫,總能候到她落單。想著便喚了豆蔻來:“你叫光祿司司膳預備些烈性的酒,七夕宴飲那一日專給魏家的姑娘備著?!惫獾撍境修k飲宴,宮里這許多宮人太監,哪能分得清誰是誰,待她吃得醉了再扶了出來。豆蔻倏地抬頭,滿眼驚駭,秦昱輕笑一聲,垂目看向她:“你那個……同鄉,不是典膳的干兒子么?”自以為瞞得好,可天長日久的看著她,總會露出馬腳,把手一揮:“你也不過是求富貴,我給你富貴?!?/br>豆蔻這一年呆在延英殿中只是貼身侍女,因著守孝,秦昱一年都不曾幸過姬妾,豆蔻來的時候才剛十三,如今十四,不及說話,就被秦昱拉到身邊,手指頭抽開她腰帶系的綢帶,兩根手指捏著她下巴抬起來。看她薄薄一張瓜子臉,確是有些姿色,又是一聲輕笑:“你那么點年紀能把司膳的干兒子哄住,也不該只有舌頭好用,還有什么手段,都在本王身上使出來?!?/br>豆蔻原來同對食不過是虛的,進了延英殿,便專替秦昱泄火,跪在毯上,才要去他的腰帶,就被秦昱拖起來推上了榻。小禧子趕緊閉門出去,守在門邊,聽見里頭動靜不絕,知道殿下是憋得很了,一時半會兒放不過她,拿人煞性子,殿后總能少埋些貓兒。宋良娣偏在此時送了湯來,秦昱忍得狠了,她們哪個不知,這半年里見著女人都要多看兩眼,人人都不敢在那時候挑動他,裹得嚴嚴實實。如今孝滿了,哪一個不等著,正妃將要進宮,在這之前,在陛下面前能得些體面。宋良娣與東宮那些姬妾是一波里選進來的,和蘇良娣太子妃都曾對座而食,當日還曾羨慕過進東宮的那幾個,后來東宮那番亂象,她便又慶幸齊王雖生了張俊秀面龐,卻不是那等一味癡情的。如今云良媛產子,太子妃抱走,她偶爾也去看一回,云良媛臥病在床,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活,曾經都是姐妹,云良媛年紀最小,選秀的人人都最照顧,如今卻只是躺在床上熬日月。只盼著齊王妃是似皇后娘娘那樣的人,宋良娣才要邁步,就見殿門闔了一半兒,小禧子站在門前守著,心中一頓,臉色泛白,左右都不見豆蔻,那便是在里頭侍候著。再往前兩步,已經能聽得見動靜,豆蔻這個婢子,實在古怪,若說秦昱寵她,時時放在眼前,宋良娣打聽了,知道這丫頭有旁的法子哄著殿下高興,說起來腌臟,幾個承徽良媛都當不知,見了她總有些不齒,如今那是當真成了殿下的人了。宋良娣從宮人手里接過食盒來,把湯水送到小禧子手上:“殿下忙著,我便不進去了,這湯是我親手燉的,煩你把湯送進去?!?/br>小禧子一疊聲的答應著,宋良娣笑盈盈轉身走了,到了自己殿中,坐在床上,越想越是氣惱,咬牙忍耐不住,憤憤捶床,捶了兩下才又平靜:“預備兩匹緞子,一只金簪,送到豆蔻……姑娘的屋子里去?!?/br>豆蔻果然從宮女升到了昭訓,除開宋良娣給了賞賜,延英殿中都紛紛送去東西,秦昱連著幾日宿在她屋中,延英殿中卻無吵鬧紛爭,在秦昱面前依舊一片和樂景象,也都在說殿下已經這個年紀,七夕宴中只要挑出王妃,年底之前也要進門了,只不知道是哪一戶詩書人家的女兒。豆蔻身著錦繡,頭挽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