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佛要活活把他折騰死,蕭湛控制不住地微微哭泣了聲。他扭動著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蕭辰,下一瞬就被粗大的性器狠狠地插進了后xue。“……嗯……”蕭湛的頭抬起來又無力地垂下,那種被千萬只蟲子噬咬的難受感覺剛剛得到緩解,侵犯到身后的性器又不動了。蕭辰撐在蕭湛身側,溫柔又無情地道:“記住了嗎?湛兒這樣無法滿足,是在誰的身下承歡?”蕭湛喘著氣,屈辱地緊閉上了眼睛。他脖子往后仰著,露出清晰的喉結,與此同時又受到了一記兇狠的頂撞,大腿內側的肌rou哆哆嗦嗦地顫抖著。作惡的性器卻又故意地不動了。蕭辰當然沒有放過他,他悄聲道:“床單都濕了,都是從湛兒身體的那個地方流出來的……”“不……”蕭湛徒勞地掙扎著,私密處受到的惡意折磨千刀萬剮著每一寸意識。“記得是誰了嗎?”蕭辰從蕭湛的身體里退出來,看著蕭湛的神色陡然完全崩潰。他含糊不清地哭出聲來:“……哥哥,哥哥……”御書房內傳來的哀泣與軟膩呻吟讓門外的宮人面紅耳赤,把頭低了下去。剛剛被攔住的蘇相宜臉漲紅到了脖子根,怒氣與嫉妒讓她顧不得害羞,壓低聲音問:“梁昭儀在?”“回婕妤,奴婢未見梁昭儀面圣,”宮人仍低著頭,小聲道。蘇相宜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她瞪了憐兒一眼,大步轉身走去。“不是一直被關著嗎,怎么突然又得寵了?”憐兒小跑著跟上,氣急敗壞地道,“娘娘,您那時候不該猶豫的,聽從……那地方走水了,誰會懷疑到您頭上?”“蠢東西!”蘇相宜猛地站住,抬手打翻了憐兒端著的一盅燕窩,“禁衛層層防守,如何走水?你嫌我活得命長嗎?!一個黃毛小兒腦子長不全說的胡話,你也跟著發神經……”第二天,蕭湛回到了沉月宮。他從午睡醒來后就一直坐在臺階上,輕軟的狐裘就那么坐在身下,消瘦的頸上露出青紫的斑駁痕跡。付青幾次欲言又止,終于半跪在蕭湛面前,低聲道:“殿下?!?/br>他做好了被忽視的準備,卻驚訝地發現蕭湛朝他看了過來,眼神平靜又尋常。“……對不起,”付青道,他想說我不是故意的,又沒說,最終一反常態地道,“您想走走嗎,我是說,到門口看看?我不會告訴陛下的?!?/br>蕭湛看了他很久,而后搖頭:“不?!?/br>付青意料到了,卻又一時說不出話。他轉身看見一個綠衣的宮女端著漆金盤子走過來,上頭一個小碗,想是盛著湯羹。那宮女走到蕭湛跟前,福了福身。“你先出去吧,去看看哥哥什么時候過來,”蕭湛突然對付青道,他聲音有些細微的顫抖,原本放在膝蓋上的胳膊也落在身側,不易察覺地抓緊了毛茸茸的狐裘。付青掃了那宮女一眼,站著沒動。蕭湛垂著眼睛,衣袖掩蓋下的手骨節發白。他后背漸漸滲出細細的熱汗,叫人坐立難安。但蕭湛仍然不動聲色地端坐著,抬起頭冷淡地看向付青。付青立刻低頭,退了出去:“末將很快回來?!?/br>第三十八章蕭湛看著付青出了大門,才匆忙進屋,急急地把屋門合上。他終于放心了似的,整個人靠在門上,稍稍舒了口氣,看著那綠衣裳的女孩子,沉默很久后低聲道:“……簪子不能還給你了?!?/br>雪花愣了一下,她緊抿著嘴唇,看到了蕭湛脖頸上的痕跡,她很快把那些曖昧的痕跡與守衛森嚴的宮殿聯系起來,了然地收起視線。隨即把托盤放在桌上道:“我不是為了簪子的事情來的……你想出去嗎,我帶你出去?!?/br>蕭湛側身抬手捂住了頸側,他單薄的身影在背光的門邊看起來伶仃又茫然。雪花撇開臉,沒有再看蕭湛,語氣有種經過刻意壓制的冷靜:“這里很危險,很多事情要到外面解決?!?/br>蕭湛并沒細想這句話,他的精神一直都很不好,也很少能集中精力去想什么事情。他自然而然地把重點放在了“危險”二字上,更何況雪花的到來讓他比平常要激動很多。“會連累你嗎?”他終于猶豫地道,可是眼里的期盼卻無法掩飾。“沒有什么連累不連累的,”雪花再次移開了眼睛,她拿出一個紙包遞給蕭湛,“明晚,我來找你?!?/br>蕭湛打開門,端著空托盤的宮女低頭又出去了。付青還沒回來,蕭湛慢慢地在臺階上坐下了。傍晚的天空泛著薔薇一般的顏色,從深到淺,最后漫成銀白色。蕭湛托著臉看宮墻邊漸漸黯淡下去的天光,眼睛里映著星星一般,細碎幽微。次日,蕭辰午飯后來了一趟,匆匆地走了。付青待到申時,守衛敲門,兩人言語幾句,付青也很快離開,直到薄暮再未出現。蕭湛仍舊坐在臺階上,看上去快要睡著了,只有他自己知道,內心是如何的無法平靜。他覺得自己像站在懸崖邊上,那下面也許是一條可以包容他的河流,讓他從此逃離皇城獲得自由,也許是一片嶙峋的石地,讓他摔得粉身碎骨。但無論如何,那都比現在死水一般的凝滯與禁錮好太多。雪花如約到來,蕭湛在門口看到歪倒在地的守衛,而后兩人順著朱紅的宮墻轉到了沉月宮后,短短一段距離躲開了兩隊守衛。“在鳳儀宮與御花園之間有一道河流,直通宮外,”雪花彎著腰,悄聲道,她回身把食指放到唇邊,瞅準一個無人的間隙,貼墻離開了沉月宮。蕭湛的心跳亂得不行,他越往鳳儀宮走,心臟越往嗓子眼提。所幸直到他們看到鳳儀宮,都有驚無險。鳳儀宮冷清寂靜,宮門的守衛昏昏欲睡,并沒去注意行走端正的過路人。像從鬼門關逃生似的,河溝終于出現在眼前。“走吧,”雪花警惕地來回看了一眼,拉了把蕭湛。蕭湛卻盯著那河床,面色一下子白了。“你嫌臟嗎?”雪花不可思議地道。蕭湛眼瞳顫抖著,活見鬼一樣,緩緩閉上了眼睛,語無倫次道:“……御溝里無水……你是從這里進來的嗎?”河床底確實半滴水也無,但淤泥濕潤,躺著兩三段因為干枯而斷裂的枯枝。雪花已經擰起了眉:“不是。冬日放水豈不是常事,你不想走了嗎?”蕭湛睜開眼,低聲道,“御溝是不能出現涸澤之象的,就算在冬日也不可能露出河床?!?/br>“你走吧,快點走……”蕭湛頓了頓,在漸漸熄下去的日光中他的神色悲哀又難過,卻最終平靜地道,“我走不了了?!?/br>雪花古怪地看著他,哂笑了聲。那是蕭湛從未在她臉上看到過的表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