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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之前怎么連搟面杖都買了,原來就等在這兒呢!那搟面杖差不多四十厘米?你們一人二十,正好!我后悔,就該晚點回來,沒準還能看現場……”趙雨來一般不耍流氓,耍起流氓來秦華這種生在紅|旗下的國民好兒子是完全不能比的。“你說假如你們正跟棍子玩的時候我忽然回來會怎么樣?那可得愁死我了,兩個妖精,我這艷福不淺,可是棍子只有一個怎么辦?要不我弄你后面,讓他用嘴弄你前面好不好?你會不會爽暈了?可不能暈,暈了就稱他那欠|草的的心了,知道不?”秦華面紅耳赤,又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趙雨來,趙雨來在他腰上來來回回流連的手和把他按到床上不管不顧的兇狠。“怎么?是不是想一想就濕了?趕緊自己去擼一發,還有十分鐘就是你的視頻周會了,小變|態!”趙雨來湊到秦華的耳朵邊上呼著熱氣笑呵呵的說。秦華憤然起身往洗手間走,他是真有會要開,和趙雨來耽誤不起,隨便一兩個小時的會,他不把自己弄干凈了怎么撐完。“趙!雨!來!你還說你不吃醋!”趙雨來真不吃醋,一來趙雨來這種精神病患者還從來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二來雷杰這個人身份太特殊了,秦華其實是個戒心很重的人,雖然如今趙雨來也算是秦氏的人了,兩人共用一個書房,但趙雨來都非常注意從來不碰秦華的文件和任何電子設備,雷杰會嗎?就算雷杰說他會,秦華估計也不會信。在趙雨來看,秦華如果真是饑渴到不行,就算去街上拉個要飯的也不會找雷杰。重點是兩個插座怎么愉快的玩耍?趙雨來覺得秦華這個小變態是自己在上面動習慣了就真以為自己是一號了,裝得還挺像,把雷杰那個小屁孩給唬的,跟真的一樣。估摸著秦華應該是想從雷杰身上撈點好處,今天這一出玩了,讓那小屁孩回家想一想,回頭過幾天秦華再要他干嘛他十之*得答應。當然,這都不關趙雨來的事,趙雨來也就是順便配合演出一下,他也不介意。五分鐘后,秦華帶著水汽從浴室里出來,一邊換衣服一邊問:”今天你怎么這個點回來了?”“中午被夏凡和陳青楊叫出去見了一面,有點煩,就會來了?!壁w雨來說。“?陳青楊找你干嘛?他不是正失戀嗎?”秦華幸災樂禍的說。趙雨來是在瀾港那伙人的幫忙下跑掉的,那伙人不開心了,秦華就開心了。“陳青楊想出道,讓我當他經紀人?!壁w雨來說。“啥??。?!”秦華完全被這個消息給震驚了,瞪著眼看著趙雨來。趙雨來看著秦華的樣子,心靈得到了撫慰,就是嘛,這種態度才正常,夏凡和陳青楊中午那種理所當然的態度讓趙雨來覺得他像個神經病。“你準備簽他嗎?”“沒想好,我不太想帶人了,但是我不想把他讓給別人,他一定會紅,不簽他幾乎等同于丟掉市場份額,而且我準備讓雨華在兩年內上市,這方面如果有陳青楊幫忙應該會順利很多,而且你的華耀應該也是要上市的,拉攏他對我們有好處?!?/br>☆、第49章秦華真覺得他的病好了,和趙雨來窩在一個書房里一個下午,哪怕兩個人大多數時候都是各自工作,沒有什么交流,但秦華可以明顯感覺到他腦子異常清楚,完全沒有慣常那種時不時莫名其妙的低落,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時那美好的時光,他不用裝得像個美好的人,而是他就是一個美好的人。他覺得趙雨來也好多了,雖然變化不明顯,但他感覺趙雨來比以前有人氣一些了,沒有以前那種僵硬感,整個人生動許多。比如趙雨來跟徐均打電話,徐均想讓趙雨來給他投一部片子,趙雨來會說滾蛋吧你,風鈴草票房上四個億再來跟我談!我認識你十幾年了吧徐均!你之前明知道那小屁孩是太子爺還不告訴我,賬還沒跟你算!還好意思來找我開新戲!話里話外透出的都是埋怨。以前這樣的話趙雨來也可能會說,但是里面不會有什么情緒,或許正是因為沒什么情緒,以前趙雨來雖然時不時脾氣不好罵人,大多數人并不太往心里去,甚至覺得趙雨來只是在開玩笑,還覺得趙雨來人不錯,怎么樣都不會真生氣。埋怨這種情緒對于正常人來講,可能應該算是負面的,對于一個創傷后情感缺失的患者來說卻是好轉的跡象。秦華覺得自己真不愧是全球最棒的心理學學者近年最得意的門生,這種十幾年的創傷應激障礙一般治療也很難有效果,在他手上居然有好轉。感覺自己棒棒噠!然后……也就是在秦華感覺自己棒棒噠的當天晚上,趙雨來噩夢了。沒有大喊大叫,趙雨來整個人蜷成一團,顫抖,冷汗,被驚醒的秦華打開燈,盡量的用胳膊圈住他,大聲的喊趙雨來的名字。趙雨來終于從噩夢中脫身的時候,眼睛里卻都是恐懼,他伸出手緊緊摟住秦華的腰,將臉埋在秦華的胸口時,秦華依舊能感受到他的顫抖。這完全不對,發噩夢應該是創傷后應激障礙最基本的癥狀,趙雨來本來是沒有的,怎么可能在有好轉的情況下又出現這樣的反復。“你夢到什么了,跟我說說?!鼻厝A用盡量放松的語氣說。然而,就和秦華預料中的一樣,趙雨來什么也沒說。十分鐘后,緩過神的趙雨來松開秦華,從床上起來,走客房那個萬年沒人用的洗手間,掀開那個萬年沒人用的馬桶的水箱蓋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塑料袋,在塑料袋里掏出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徑直去了露臺。秦華覺得作為一個雖然沒執照,但正經的心理學碩士,在他的患者出現主要癥狀,心靈脆弱,最可能產生直觀治療效果的時刻,他應該盡量溫和的循循善誘,細心開導,但鑒于患者跟他關系不一般,他還是忍不住吐槽。“趙雨來!你藏煙藏到馬桶水箱里也是夠狠!”然后,他在昏黃的陽臺燈下看著坐在藤椅里低頭咬著香煙,一只手捂著擋風,一只手用打火機點火的事趙雨來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然后很快消失。只是那么微微的一下,但似乎驅散了趙雨來身上的大部分的陰暗。深深吸了一口香煙,尼古丁讓趙雨來的情緒好了許多,然而,沒有了緊張的情緒支撐后,趙雨來癱在了椅子上,塌掉的肩膀,微彎的背,耷拉在扶手上的手血已經滲出來,將紗布印紅了。這樣的趙雨來是陌生的,如果是過去任何一個見過趙雨來的人看見這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也許都不敢認這個人是趙雨來。趙雨來,不是應該那個永遠背脊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