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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變得寂靜無聲,風衣浪聲音輕飄飄的,妖艷的唇色吐出最惡毒的話語:“現在只要我打破幻境,你們師徒對質……”蕭韌噗通一聲又跪了下去:“魔尊饒命!”風衣浪眼底依舊帶著笑意:“為什么對許介前后變化如此之大?”蕭韌垂著頭的眼珠子亂轉,逼著自己理清思路,風衣浪肯定早就想明白他不是原本的蕭韌,甚至可能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早就跟蹤過他們,把他帶回去也是為了研究研究,所以一直不殺,還以殺馮薛明為由把他放了出來。對,風衣浪對原尊并無感情。都是他那些天被風衣浪的話騙了,什么替他養花,什么仍由你胡來,什么小螞蚱都是故意試探他。原書中其實已經說的非常明白,蕭韌死后,風衣浪從未過問過,就連后期跟許介見面結仇都沒提過蕭韌一個字,連蕭韌的死他都一點不在乎,又怎么會對蕭韌感情不一般?風衣浪要的,是別的東西。從始至終,風衣浪都是沖著那股沖天靈力而來!蕭韌把自己罵了一百遍:“實不相瞞,其實我已經被奪舍?!?/br>這點風衣浪也想到了,他輕笑一聲:“那為何對許介那么好?”因為他當自己是許介爸爸啊。蕭韌想著自己說這個身份有沒有可信度,咽了口口水道:“我內心愧疚?!?/br>風衣浪斜長的眼睛覷著他:“那股靈力呢?”蕭韌抵死不認:“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取出了劍就是這樣,魔尊大人一定要相信我!”“相信你?”風衣浪嘖的一聲:“蕭韌,外邊打的如火如荼,你徒弟已經身受重傷,你還要把我當傻子?”仿佛是應和他的話,系統突然發出警報:“警告!主角血量低于百分之十,伴隨發燒跡象?!?/br>蕭韌不說話。“我有翱天九嬰,但是你卻能將我甩在千里之外。不僅如此,許介那把劍已經成了廢劍,但對付分神期修真者消耗極大,所以許介在外邊每過一會都要繞到你身邊,原因自然是……”蕭韌一閉眼:“我有取之不歇的靈力,還能隔空傳靈?!?/br>風衣浪表揚一笑:“夠誠實?!?/br>明明被抓住了所有,但蕭韌反而無所畏懼了:“但我并不是可憐許介,也不是對他有愧疚。而是我的靈力全部來源于他,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下去?!彼ь^看向風衣浪,眼里沒有一絲畏懼:“這也是實話?!?/br>風衣浪眼神一變。“你要我,無非是因為你受困于魔尊境界,你想靠我逃過天劫那是不可能,但是我可以傳靈與你。但前提是,許介必須活著,我也必須留在他的身邊,然后我可以每隔一段時間為你傳靈?!?/br>蕭韌和盤托出,但是風衣浪多疑不一定會信,兩人互不相讓的對視良久,風衣浪突然嘆氣:“你徒弟要一劍破幻界了?!?/br>蕭韌臉上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驚喜。風衣浪可能不信他,但是似乎也沒有冒險的意思,兩人同盟算是默認達成,蕭韌咬牙道:“我與善明子之間的談話……”風衣浪微笑起來:“放心,小螞蚱你可比原來那個有趣多了,只要你乖乖聽話聽我調遣,我怎么舍得讓你死?”話音一落,一道劍光破天而來。風衣浪原地消失。許介渾身都是口子,卻心急的看他:“師尊可有傷著?”蕭韌沉默搖頭,看向南紅衣尸體。許介竟然殺了南紅衣!放眼望去,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的護著命門后退,看著許介仿佛看妖魔鬼怪一般,充滿戒懼。殺了南紅衣,又一劍破了結界,這實力怎么不讓人聞風喪膽?許介渾身浴血,卻已成了死神!現在,他帶著蕭韌每走一步,都有無數人在為他讓開道路。但是蕭韌知道,許介已經動不了了。那邊,陳和雅左右一望,竟然已經被眾人拱在了前面:“盡是窩囊廢!他已深受重傷,今天若是不殺了這師徒二人,日后你們還有活路?”陳和雅罵著眼睛一鼓,竟然用掌就朝蕭韌劈了過去。場面頓時大亂,有些人猶猶豫豫拔出了劍,也跟了上來。陳和雅卻突然捂住右眼慘叫一聲。“什么人推我!”人群接二連三有人摔倒在地,可卻沒有見到任何人影,有些膽小的直接嚇得揮劍亂劈,卻只有劍刷刷作響,沒有半點用處。蕭韌也是愣了,他扶著許介站在原地,卻沒有任何人攻擊他們。“是鬼修!是鬼修!”突然有人大喊。蕭韌眼睛一亮,這是被他們救的劍靈在幫他們!果然好事沒白做!木逢春也乘亂跑了過來,幫忙扶住許介:“我帶你們出去?!?/br>三人橫沖直撞,所過之處如無人之境。許介已經不能御劍,蕭韌只能帶著他躲進山中。日落月升,山中寒風凜凜,可許介的體溫越來越高,后來干脆暈死了過去,蕭韌耳邊系統不斷的警告,差點暴走。現在是找不到醫師的,手頭上藥丸也根本不管用,蕭韌用水降溫也無果,在修真/世界來說,這么發熱一定有病因!他死馬當活馬醫,對木逢春道:“你們煉器宗能看法器,也幫我看看人!”“人跟法器怎么能一樣?”蕭韌瞪他一眼:“你就看看,不看你馬上就得死!”蕭韌是說系統崩潰,木逢春卻以為蕭韌是恐嚇他,委屈的貼手上去,用研究法器內靈力的辦法一探。“咦?”木逢春驚奇道:“這靈根……”第21章自帶技能靈根√蕭韌比木逢春還驚奇:“靈根怎么了?”“他體內靈根似乎正在飛速成長,但是,”木逢春面孔遲疑:“唔,該怎么說呢……感覺有點奇異?”蕭韌皺眉。這奇異恐怕跟魂牽夢縈脫不開關系,但現在南紅衣已死,再想抽媚已經不可能了,而現在靈根正在成長,許介已經暈死。干脆死馬當活馬醫?蕭韌心里頭拿了個冒險的決定,對木逢春道:“你出門一定帶了不少法器吧?”木逢春緊張的一捂右手:“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