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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問,任誰給的答案,都是一樣的”胡言抓著茶杯,沒有說話,馬桓知道胡言也已經對鏡瀾動搖了“本來,鏡瀾的求生欲只停留在守住伯宇的國家這個層面上,但是沒幾年,向伯懷欲奪.權,蛇國也有攻來之勢,于是鏡瀾索性決定讓列爾圖塔完成大一統”“因為在他看來,這樣列爾圖塔,就永遠不會滅亡了”“怎么可能,即便再盛世的王朝,也會有衰亡的一天,這根本就不可能”“鏡瀾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所以我要請殿下做的,是救救他”“我能怎么救他?”“鏡瀾他從未留戀過王權,他此前謀劃的那些,不過是想輔佐殿下上位罷了,他想讓伯宇的孩子,成為天下霸主”“所以殿下登基以后,還請不要追究鏡瀾的過錯。就算他做了什么事,但是殿下也確確實實欠了他一條命”“我只希望,殿下能趕在事情不可控以前,改變鏡瀾的想法,不要讓他再執迷不悟下去了”胡言無奈“您也說他不會輕易做改變,我又能怎么辦?”“殿下盡力而為就好”“......”“好吧,我會盡我所能,改變他的心意的。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那本王便先回去了,晚些要是鏡瀾來看你,殿下也不要與他置氣了”“放心吧,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幼童”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白天捉蟲,晚上定是更嘍嘻嘻第34章執著(二)馬桓與胡言一番交談下來,天已經黑了。胡言用過晚膳,便在房間里思忖著要不要去看看鏡瀾。想來也是無事,如果要改變鏡瀾的想法,確實該多親近些,胡言這么想著就出了紫庭閣。他是認得路的,但是走到了鏡瀾的住處,胡言又不知道該怎么進去。以什么理由呢?畢竟前兩天自己還想掐死他來著,這個時間來寒暄,好像也不大合適。然后胡言心虛的沒敢敲門,自己悠悠的爬墻進了去,也沒有宮人看見。晚上風大,桃花吹的更甚,胡言又揉了揉眼睛,確定桃樹下,確實站著一個人。立馬躲在了就近的一棵桃樹下“大人,起風了,您要不要進屋?”鏡瀾搖搖頭,但接過了宮人拿來的外衣,宮人見狀便退了下去“已經沒有人了,殿下”胡言有些困窘的從樹下走了出來“呵呵...天黑了,找不著路”“無事,殿下想來,當然可以來”鏡瀾走近,將外衣披在了胡言身上“你是不是,很喜歡桃樹啊”“不喜歡,太脆弱了?!?/br>“那為什么你在望明閣和這里都栽滿了桃樹?”“秘密”鏡瀾扭過頭來,那微微地一笑將漫天的桃花都比了下去胡言似乎有些懂得,斐凡的那種心情了“殿下想不想當天下共主?”“不想”“為何?”“因為當天下共主的人,要有足夠的野心,我沒有。要有足夠的膽識,我也沒有,我只想安安靜靜的活下去。不管我父皇是個怎樣的人,但是他也一定不希望我做著自己不開心的事情”“你又不是他...”“但我是他的孩子啊,知子莫若父,倒過來也是可以用的吧”鏡瀾沒有說話,只是又開始像之前那樣,伸開手接住落下的桃花“......”你到底是感化了,還是沒有,你給句話啊...胡言也不知道要和鏡瀾說些什么,畢竟兩人也并不熟,鏡瀾的人生軌跡也與他大不相同。只能陪著他,站在樹下...吹風“已經晚了,殿下回去歇息吧,七天以后,殿下還要風風光光的登基呢”好吧...沒有鏡瀾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回了房,胡言見狀也只好披著那件外衣回去。......自從知道那個惡靈的存在以后,胡言對自己的夢境就總是疑神疑鬼的。胡言覺得自己好像做夢了,但是又想不起來具體的細節,只當作沒睡好。簡單的洗漱過后,胡言換上了衣服,又要去鏡瀾那“聯絡”感情,然而到了那處才被宮人告知鏡瀾早早的便出了宮。胡言無聊,便在皇宮中溜達,遠遠的便看見十幾二十個人朝自己走來。前面是一個公公在引路“參見殿下”“他們是做什么的?”“回殿下,這是殿下登基那日作表演的戲班”“是嗎...看起來不像皇宮里的人啊”“是的殿下,列爾圖塔皇宮中沒有戲班子。他們是民間來的”胡言來了興趣,在十幾個人之間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抓住了一個人的手“你!陪我玩”“呃,殿下,這怕是不妥,戲班少了個琴師,就唱不成了”“放心吧,就是陪我玩玩,我又不會吃了他,晚些給你送回去”“是”那公公作了個禮,帶著人繼續走了胡言蹭的一下就跳到了那個男子的背上“來,我們回去,出發”“......”那名琴師沒有多說什么,背著胡言按照他的指示回了紫庭閣胡言將門鎖好,一把抱住了趙書恭“我可想死你了王上”“你怎么認出寡人的”胡言指了指趙書恭身上那個黑色的香囊“我親手買的,還能不識得”“想不到王上這么聽話,真的時時刻刻都帶著呢”“你近日可好”“可好了,吃的好住得好,就是見不著你,悶得發慌”胡言說著就吧唧親了趙書恭一口之后胡言便將鏡瀾的意圖統統告訴了趙書恭,兩人決定在登基那日之后的□□設法逃出去,打定主意以后胡言便將趙書恭送回了戲班的落處“趙兄,你怎么樣?那個殿下沒有為難你吧”趙書恭搖搖頭道沒有,一行人又追著趙書恭問東問西的,只有七神看出來趙書恭剛剛見了情人,面犯桃花呢...當日被人販子拐走的時候,林棄貧和另外一位琴師就下落不明,找遍了四處也看不見蹤影,趙書恭與七神倒松了口氣,沒有他在,倒方便行事。之后的幾天為了不起疑,胡言也沒有去看過趙書恭,只是經常會去鏡瀾那里喝茶,鏡瀾還是和平時一樣話少。直到鏡瀾親自將龍袍送到紫庭閣,胡言才有了一股子緊迫感。“這一身衣服怎么...這么重”“每片龍鱗都是金片,多了自然重了,殿下只能忍一忍了”胡言將龍袍攏了攏,自覺沒有趙書恭的那種感覺,不禁有些喪“殿下還年輕,以后就會有震懾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