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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然大物也蓋著一塊巨帆布,斐凡拍了拍手,個個方位的宮人將巨大的帆布掀開,是一艘方舟。“皇上...這是何意?”“這是朕送給你的...可喜歡”“......”“不喜歡的話,朕可以叫人改”“鏡瀾很喜歡”他走近,龐大的方舟的影子將他的身體覆蓋,細長的手指微微撫在方舟上“你喜歡就好,其實...”“皇上有事?”“其實...朕想問問你”“皇上!”“何事?”斐凡回頭,顯然剛剛的好心情全都被這個小太監攪和了“王...王爺說要面圣”“不見”“可...可王爺說,國師的是國家的禍害,要皇上罷免國師大人...”“等朕回來”斐凡說完便沉著臉和公公走了“鏡瀾也想去”“好,解決完這個事,朕再告訴你想說的話”斐凡拉著鏡瀾的手便走了,留下胡言一個人在風中凌亂。雖然兩個人全程都沒有帶他玩,但胡言還是厚臉皮的跟了上去。“皇上,你終于來了”“廢話少說,你到底要做什么”“斐仁請求皇上罷免國師鏡瀾”“你找死?”斐凡聲音很輕,但卻透著一股子陰狠勁“皇上可知,因為他,我朝已經死了三個將軍?;噬线€號召百姓,勞苦勞力,死了那么多百姓,僅僅是為了他的方舟?”“朕是皇帝,自然是朕說的算!”“既然皇上如此昏庸,那就不要怪為兄了”斐仁的話音剛落,宣政殿的四面八方竟都涌進來了一批刺客,呈包圍之勢“皇上,為兄并不想傷你性命”斐凡抽出自己的佩劍“很好...要反了是吧”斐仁轉身出了殿外,裝作不忍心的模樣。但沒了斐仁看著,一不小心“誤殺”了斐凡,日后別人也不會說什么吧?斐凡雖然年紀輕輕,身手卻很好,一時間沒有刺客能近身,卻有人看準了手無寸鐵的鏡瀾,一劍朝他刺去,斐凡了結了面前的刺客,轉身將劍擲出去,鏡瀾才逃過一劫。但如此一來,斐凡也沒有了劍來抵抗,他單手抓住迎面刺來的劍,即便手掌滴著血,卻好像不知疼痛一般的強勢奪過了劍,斐凡靠著這股子兇狠勁,居然將在場的刺客通通殺死了“皇上”“別過來,朕現在有點臟”斐凡身上已經沾滿了血,一些是他的,一些是那些刺客的,而鏡瀾除了衣擺沾了些血污,還是一身凈白的模樣一個未斷氣的刺客卻偷偷從鏡瀾身后爬起來,沖著朝斐凡走來的鏡瀾舉起了劍“鏡瀾!”“皇上”短短的一瞬間,胡言只看見斐凡猛的從地上爬起來,一把拉過鏡瀾轉過了身,利刃刺進了斐凡的體內,刺客倒地,斐凡也癱在了鏡瀾的懷里“快走,朕保護不了你了”“皇上...”斐凡伸出自己的右手,欲撫上鏡瀾的臉,卻因為滿手的血停住了,鏡瀾握住斐凡的手,讓他撫上自己的臉“鏡瀾...鏡瀾”斐凡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鏡瀾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胡言...”“公子?”“我的書房后,有密道”“你不走嗎?”鏡瀾搖搖頭“未到時候”胡言從宣政殿后逃出去,最后一眼看到的還是鏡瀾面無表情的抱著斐凡的模樣。斐仁在宣政殿外等了許久,終于忍不住進了去,死去的刺客躺在宣政殿的各個地方,卻見不到斐凡的尸體,鏡瀾也不見蹤跡“王爺,王爺”斐仁轉過身“大臣們已經在門外候著了,就等王...額皇上,登基”斐仁聽著臉上劃過一絲愉悅。“叫人把這收拾好”“是,皇上”“哈哈哈哈哈”登基的愉悅遠大于憂慮。他本想趁著這場亂把鏡瀾也給殺掉的,不過沒關系,自己有了權,日后誰也不能和自己作對!胡言按照鏡瀾的說法,在書房后找到了一條密道順密道走了很久很久的路,在一個森林里出來了,出于之前在望陽山的經歷,胡言現在看到森林就忍不住防備心,但四處查看過后才發現,這里確實是自己認識的地方,卻不是望陽山,而是歷經望陽山途中的那片猴林。果不其然的,胡言才從洞里爬出來,一個猴子就好像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似的,對胡言嗚嗚哇哇的,后果就是引來了更多的猴子,造成了胡言走一步被猴子拖后退兩步的局面,最后他揮手笑著告別了這群熱情的猴子,背著一大袋的香蕉走了...胡言盤算著,怎么去的蛇國,就怎么回不越去,幸好到了之前那婦人家的時候認出了胡言,還是收留了他一晚,第二天胡言找婦人要了些鍋底灰,就進了目羊國的邊境,他只求天求地,千萬千萬不要給他遇上任逸...可能是臉上的灰抹的太多了,胡言走在街上的時候,男的一臉嫉妒的看著他的膚色,女子半遮半掩的看著胡言。這么備受矚目的后果就是,胡言很成功的引起了閑逛的任逸的注意“來做本太子的侍衛如何”“......殿...”“帶刀的噢”“.........”胡言再次堅信,當上天給了你一個絕好的容貌時,總會帶走一些東西“謝殿下賞識,但草民有急事在身,怕是要辜負殿下的好意了”“什么急事,和本太子說,能幫上的一定幫你”“實不相瞞,草民家里尚有五十歲的老母親,不幸病重,所以草民只好出來找尋醫治老母親的藥”“可有什么癥狀”“說出來怕嚇了殿下,家母之前上山,被蛇咬傷,幾日后便長了半邊的蛇鱗,連瞳孔也...”“你從望陽山來的?”胡言頓了頓“是”任逸丟了一袋錢過去“不用想了,還是拿著錢給她準備后事吧”難道,他注定難逃此劫?才這么想著,一盆冷水就從酒樓中潑了出來“不好意思啊公子,剛剛腳崴了”此時正是大冬天,別提潑了一身水有多冷,單任逸看著自己的眼神,胡言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小美人...你又回來了?”跑!“給本太子抓住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街道上的小販皆聽從了任逸的號令,追在胡言的身后。身上被打濕了在加上一陣陣冷風劃過臉上,不用別人抓,胡言才跑了一會就眼前一黑,昏倒在了地上。任逸玩味的表情驟然收起,快步走到人群中“讓開!讓開”他擠開一眾人,抱著昏迷的胡言上了馬車??赡苁且驗槔?,胡言躺在馬車上的時候嘴唇依舊忍不住上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