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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喉嚨哽住,應著他悲愴,無奈,撒嬌的聲音,眼眶有些蕭瑟,我轉移視線,看見那只本來活蹦亂跳不知安生為何物的金毛狗安靜的坐在一邊,歪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從他他水靈靈的眼睛中看到兩個人,一雙身影。“或許他是愛著你的?!?/br>那一刻的心疼和恍惚讓我完全忘了,我是個已經瘋了的人。我回抱住他,可是在抱住他的那一刻身子卻被他狠狠壓住,他有些血紅的眼睛有些兇狠的看著我。,肩膀被他死死按住,他質問我:“你又怎么知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和那個人的事情嗎?”他好看的眉頭擠到一塊,一雙漆黑的瞳孔慢慢晶瑩,下一刻,他幾乎是吼出來:“你知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把葉殘生忘了……”他沒有說你把我忘了,他說,你把葉殘生忘了……脖頸處他尖銳的牙齒抵在我的動脈處,最終都沒有咬下去,我卻當真宛若一個傻子般伸著脖子,一只手還摸著一邊花生的腦袋,眼睛看著那方角落中的藤椅無悲無喜。他若真想這樣將我拆骨入腹,我自然掙不動,死后被他怎么擺弄反正也是沒有知覺的,不如從此解脫,但是想到解脫,那顆跳動的心臟竟然被那么絲絲縷縷的不舍牽扯著,不肯就范。那時,我只想到那句佛語: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他的痛苦幾許,大約這么多。而我,無非是求不得。西彥來看我的腳上的傷時,我已經保持一個姿勢坐在沙發上看了一場蓬勃的日落,那余輝照在我的頭上,滑倒我的身上,褪到我的腳上,爬上我的鏈子,最終消散,然后夜降臨。應無怨尤。我想了很多,想的也很亂,然后做了一個決定,真正毀掉我的一生,又或者開始了我的一生。西彥幫我重新包扎的時候我問。“西彥,你打算什么時候告訴殘生我的病好了?”“其實我覺得,少主他可能猜到你沒有瘋……”我抬頭,燈光下西彥的臉多多少少有些斑駁。“呵,是嗎?他到體貼,肯陪我做戲……”“只是猜測,或者少主他也是在確認?!?/br>微微沉默,即使舍不得,也不該這么猶猶豫豫的,既還是有感情的,就把這一生賠給葉殘生吧。“他,還是想挑了我的腳筋?”“嗯……”“你挑吧?!?/br>“!”抬頭,我輕輕摸上鏈子上自己瘦弱的腳踝:“驚訝什么?我認了,不會尋死,不會逃離,往后只是呆在他身邊……”“你能想通”,我點頭,“謝,謝謝,云笙……”這么個大男人在自己面前居然一副手足無措,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著實也有些好笑:“這樣拴著和挑了也沒什么區別,再說我也躺慣了?!?/br>“是吧,花生?”我回頭要摸花生,卻看見廚房門口站著的葉殘生……他聽到了……十米的距離,一場綿長光陰中只剩下燈光,他站在那里,莫名多了些悲愴,黑色的頭發長了一點,服帖的垂在他平滑的額頭。身形高大,卻依然像那個在小巷中看到的臭小子。想著,我這一生注定是要毀在他手中的。當無怨尤,只是愴然。他就這樣走出他所在的燈光,走向我,看著的卻是西彥,西彥垂頭,并沒有說一句話,然后葉殘生狠烈的拳頭徑直揮向西彥,西彥沒有站穩,向后退了幾步才站穩,手捂著嘴,卻仍有血流出。我僅僅在殘生出手的一瞬間抖了一下,因為不能表現的太過擔心,我怕他誤會,而現在的我經不起這樣一場誤會。看著西彥擠在一起的眉毛,我知道他從前打我時使的力氣僅僅是剛才的五層。對西彥的這一次,葉殘生用了全力……此刻我才知道,他能當上少主并非只是因為武力。他站在我的不遠處,宛若修羅。周身所散發出來的冷酷氣息讓人不寒而栗,甚至你不敢直視他深幽的雙眼,里面沒有一絲的情感,如此殘酷,如此強大。寬肩窄臀,面容冷峻,才發現他較我第一次遇見他時已經成長太多。他說:“西彥,你不該騙我,即使為了我。所以這拳你應該受?!?/br>西彥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站直了身子放下捂著嘴的手看向葉殘生:“從打算跟你那一刻我就想得很清楚,無論如何跟著你,不會有怨言,這一拳挨的不吃虧?!?/br>葉殘生上前抱住了西彥,他說:“多謝?!?/br>西彥裂開的嘴角輕笑,在燈光下有些恐怖,但是我終于理解為什么我第一次被囚禁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人是西彥。西彥是唯一一個見到我身體而殘生不排斥的人,或許是信任,但是殘生對于我卻是沒有一點信任的。因為西彥之于殘生,大約如兄弟,而我卻是愛人。他將信任全然給了親人,將不安全然給了我。西彥帶著花生走后葉殘生沒有同我說一句話,只是喂我喝粥,粥碗空了之后他就默默的看著我,在燈光下。視線灼熱,不加掩飾。“當真愿意?”可總算是說話了,我抱住他,相見后第一次主動去抱他:“記得把我養胖些再挑,我怕我現在的身體受不住?!?/br>“云笙!”帶著顫音,他如此悲切。身體被猛地抱住摟緊,鐵鏈陣響,瘦弱的身體幾乎被他壓得喘不過氣,我卻笑了,這回好了,自己什么都沒了,就連那些不甘心也都沒有機會了……就算是回復了當時對他的承諾——永遠陪著他。只是心境卻是千差萬別。當初是希望能和他走出他的牢籠一起去尋那世間百態,如今卻只能和他一起在這牢籠中細數歲月殘留的歡愉……“我在聽到的時候以為我在做夢?!彼f。“或許是夢?!?/br>“不,是現實?!?/br>他的犬齒要上來,一陣刺痛,我點頭應和:“是現實?!?/br>身子被他按進沙發,今早他親手給我穿上的衣服碎裂在他的手下,帶著悲鳴,似乎是在替我說一句不平。我卻沒了怨尤,身心在想通的那一刻都已經拋開,用還能還能自由活動的右腿環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我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殘生,給我?!?/br>痛個夠,讓我痛個夠。讓我知道這是現實,不是我夢中的一個沖動。讓我清清楚楚的明白:往后再沒有其他,只有你,只有痛。“云笙,云笙……”他發了瘋一樣,輾轉啃咬不肯離開我的唇,雙手不斷的將我往他的懷中擠按,幾乎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