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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自己……松下來的手被他牢牢抓住重新貼上他的臉,貼的不是眼角,是他臉頰下方的疤痕:“云笙,知道嗎?當我差點死在我哥手里的時候我才明白,很多東西必須要狠下所有的心去做,比如說你?!?/br>“所以那時候我義無反顧的殺了葉赟,殺了我哥哥,因為我要得到你,而他是障礙?!?/br>移動我的手,他含住我的食指,他的舌頭舔舐著的地方是戀人之間帶戒指的地方,這個地方將帶上他為我定做好的,最后的枷鎖,他說:“所以云笙,這一次你沒得選擇,因為你只能選我?!?/br>我以為我會像從前那樣生氣,罵他打他。但事實上我很平靜,比什么時候都平靜。我想我大概已經壞掉了。我說:“好,既然你替我鋪好了路,我走就是?!?/br>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正好有guntang的東西從眼角滾落,流向耳廓,漫進頭發,燙到靈魂,我知道,曾經,曾經我所向往的東西,只剩下了葉殘生。只剩下了他……他用手打開我的腿,即使他現在已經斷了一條也依然阻止不了葉殘生的欲望,況且它斷了我想,殘生他只會更加的高興而已。“能不能不做,我很疼?!?/br>他說:“不能?!?/br>語氣聽不出疼惜,聽不出不舍。他只是在占有他應有的東西。我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任他架起我已經幾乎只能輕微抽出的退,然后進入我的身體,熾熱guntang,像一種私刑,不斷的剜割著我的神經。不斷有guntang的液體從我的眼角滑落,我終究救不了他。終究……壞掉的那條腿在黑暗中被一起在床上隨著我的身體劇烈的晃動,像假肢一般讓我泛起惡心,另一條被他架在肩頭,他挺動著腰身在我的身體中進進出出。我就這樣側躺著呆呆的望著在我正面的黑色窗簾,我知道,窗簾背后是窗戶,我努力尋找著上面哪怕一點點的縫隙,可是沒有,一點都沒有,沒有一絲陽光漏進來,只有大概兩大片窗戶形狀的巨大光斑印在上面……我輕輕轉頭,汗濕的臉環顧四周,僅僅只有床頭的燈泛著那另我害怕的幽光,我害怕它會突然一下子熄滅,然后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黑暗中行走。四面的黑暗在一瞬間動了起來,然后瘋狂的向我涌來,有著將我徹底拆骨入腹的趨勢。身體上的疼痛一波接著一波,我驚恐抬頭看見葉殘生還在折磨我……然后,我哭出了聲……身子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瘋狂的往后面縮,我驚恐萬狀,他停下動作,東西滑出我的身體,依舊蓄勢待發。看著他向我靠近,我四處抓著東西,卷縮著自己。“葉殘生,不,不要了,我真的不想要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求你了……”嗚咽夾著細細的喘息聲,我,那一刻,徹底的,崩潰了……不顧我的驚慌崩潰,葉殘生按住我的手腳,將那蓄勢待發執拗的,再一次埋進我的身體,而我卻像被燙傷了一般瘋狂的尖叫。左腿在我的上方搖擺著,然后滴著血……學濺到我的臉上,與那天晚上的情形相吻合,我的神經開始緊繃,看著頭頂上方的左腳,我看到繃帶開始松動,開始往外面冒血,然后里面的皮rou開始潰爛……他們瘋狂的凋零……他們在為我的生命哀歌,然后,疼痛再一次席卷而來……眼淚混著鮮紅被葉殘生舔掉,我睜大著眼睛,從尖叫到安靜,到無聲。那一晚,他抱著我,鎖著我,囚禁著我。那一晚,我睜眼天亮。第二天,葉殘生吻著我干涸的嘴角對我說:“云笙,早安?!?/br>我沒有出聲,只是看著他,呆呆的。他搬正我的臉,他說:“云笙,跟我說早安?!?/br>“……”“云笙,跟我說早安?!?/br>“……”“云笙,跟我說早安?!?/br>“……”然后,他生氣了,很生氣,他憤怒的搖晃著我的身體,我卻依舊靜靜的看著他。然后,他打了我,很響亮的一聲甩再我的臉上,他說:“回答我??!”我知道他在打我,因為很疼,因為我嘗到了鮮血的味道,然后,西彥來了。我聽見他說:“少主,云笙他,瘋了……”看著葉殘生一拳揮向西彥,然后,我那天再一次哭了……“他會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葉殘生抓著我的肩膀晃著我的身體,幾乎病態的雙眼死死地望著我,他不相信一直都在掙扎的我會瘋。西彥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沉默了。我雙眼看向西彥,我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替我……說謊……我知道,清楚的知道,我很清醒,我沒有瘋。我只是有那么一些難過,有那么一點累……對面的西彥整理著一邊散落的以用工具,他有些憔悴,一雙眼睛的余光輕輕的看了我一眼,其中有著不明深意的安慰。“云笙,我是誰?”聲音有些動容。我將視線收回,看向緊緊抓住我肩膀的人。黑發黑瞳,這樣精致的容貌也只有我的葉殘生,但是我卻沒有開口,因為方云笙在上一刻已經瘋了,被葉殘生弄瘋了。“回答我!我是誰??!”“……”他眸子中的情感到底是憤怒還是心痛,我不懂。我和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彼此,我幾乎能看到他瞳孔中的自己,憔悴,慘白,活像一個游魂,被這鎖鏈禁錮在這間黑暗的房間中……他瞳孔里的人無神,空洞,已經被弄壞了。然而,那個男人卻在哭,我怔怔的伸手摸上自己的臉,然后我說:“你是誰……”“……”他一把拉住我粘著自己眼淚水的手,神情讓我害怕。我能聽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喘氣聲,因為我不認識他,所以殘生很生氣,捏在我肩膀處的手指在一點一點的收緊,骨骼震顫,我依然會皺眉,因為人類沒有辦法適應疼痛。“我是你的葉殘生?。?!”他吼完這句話便咬上我的唇,那已經被他打出血的,破碎的唇。被子被他丟開,伴隨著鏈子的聲音苦澀開始在舌尖蔓延開來。周身冰冷,我才發現我是全裸的。神經開始慌亂,開始扭曲。方云笙就是方云笙,方云笙不可能適應疼痛,不可能習慣葉殘生施予的疼痛,因為我對他是有感情的。“云笙,云笙,你不能忘記我,你怎么能忘記我……”他瘋狂的往我的兩腿之間擠,企圖打開一條已經沒有什么感覺的腿,極大的動作牽扯到上次撕裂的傷口,我疼得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