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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樊的手指依舊流連在相框中的人上:“那個神經病的小子是誰?”“屬下查不出來?!?/br>“廢物!”商樊直接掛了電話。拿起那張照片,男人臉上卻多了幾份柔情:“小付,你都從我手中逃走一回了,這次絕對不會讓你逃走?!?/br>輕輕將照片放回原處,商樊點了一根煙,他很少抽煙,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因為想到相片中的那個人時,他才會想起抽煙……雖然那個人一直都很反對自己抽煙……再次走到落地窗前,商樊臉上的笑稱不上溫柔。“被人裹著床單從學校抱出來,你這是和那個精神病人打架了呢……”男人輕彈手中的煙,繼續道:“還是被人疼愛的站不起來呢……”當初自己下藥把方云笙強上,而且還是以一種極其不溫柔的方法,故意的弄疼他,弄傷他,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要讓他對男男之事產生恐懼,最好是對男人都產生恐懼……現在看來,效果好像不盡人意。自己香港這邊的事情太多,當初自己不得不回來處理,當時絕對不能帶方云笙過來。自己做事就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先隱藏鋒芒,在一切都在自己掌握的時候再出手,這是自己一貫的作風,因為很多時候,一個失誤就等與失敗……商樊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感受煙從自己的鼻腔慢慢滲透進肺中,然后向全身擴散。身心都得到放松……煙有時候是個好東西。想到那個夜晚,那個他強要了方云笙的那個晚上。現在依舊記得那雙和那人極像的眼睛惶恐的看著自己,奈何身體卻一點都動不了,那種驚慌的明明想要哭泣卻還裝作淡定的神情,真的讓自己迷戀……被自己進入的時候,他的不敢相信,他的痛苦,他的顫抖,他的驚呼,都是自己所享受的。那張精致的臉到后半夜只能用凄慘來形容,口水從他無力喘息的嘴角流下,在燈光下額外的魅惑,結果就是這個樣子還在不依不饒的罵人。什么禽獸,什么王八蛋,一開始罵的還像樣子,但是到最后的語氣簡直像是在勾引自己。方云笙可能自己不知道,他其實很漂亮,尤其在床上的時候。一雙漆黑到閃光的眸子配上他那頭柔軟的不可思議的黑發,簡直就像黑夜里躡步的黑貓,四肢柔軟,矯健,纖長,身材不瘦也絕不強壯,明明像個痞子一樣的吊兒郎當,卻在安靜的時候像一只孤傲的狼,而狼這種動物卻最會咬人……商樊唇角微微上揚,懶懶的轉著手中的煙。誰會想到被下了藥,動不了的人會突然一把拽住你的衣服,然后一口死死咬住你的肩頭,不肯松口。這般倔強……只是這種倔強沒有用,還不是在自己一個頂弄下松口,而且,到最后疼的還是他自己。想到這里的商樊不禁笑了出來,他拿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喂,是我?!?/br>“幫我查一下方云笙身邊那個神經病是誰,我要最準確的資料?!?/br>剛剛放下手機,房間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這是一架復古的老式電話,透著nongnong的古典氣息,和整個房間都額外的般配。商樊拿起電話,嘴上的笑就止不住了。“很好,監護權已經轉好了,恩。把證件拿上來?!?/br>放下話筒的商樊在考慮,是不是改去一趟柳市看看他的“兒子”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葉殘生坐在我的腳邊,捧著我的腳踝發呆,手中還拿著足足在我腳上捆了整整三天的鏈子……他表情好像有些為難,他確實該為難,我那只腳踝周圍的皮已經磨破不少,三天中的前兩天我沒少拿鏈子出氣,所以傷的有些嚴重。他必須要有那個狠心再把鏈子綁回去。我看著葉殘生依舊像個孩子,眉頭微微皺起來,表情無限的糾結著,還時不時的用鏈子比劃著,而他的這個動作當場讓我的起床氣全無,我直接一腳踢向他的臉。果然是受過訓練的,葉殘生當場就接下我的腳,壓下后回頭,一雙黑眸子直直的看著我,然后臉居然微微的紅了。像極了做錯事被發現的小孩子,什么話都沒說。我知道他在猶豫要不要把鏈子帶回我的腳上……我直起身子,撓了撓腦袋,過長的頭發全部亂作一團,昨天頭發沒干就睡了,所以現在我能想象我那頭雞窩一樣的頭發有多亂,頭發太軟就是這點不好。我打了個哈欠,轉移他的注意力,對著依舊在偷偷糾結的葉殘生說:“這種時候,不說點什么嗎?”葉殘生一臉認真,想了很久,說:“我愛你?!?/br>我“噗嗤”一聲笑出來,拽著他同樣亂糟糟的黑發,將他的腦袋拉到我面前,親親他好看的側臉教導他說:“這個時候要說,早安?!?/br>他放開我的腳,丟了手中的鏈子,一本正經的看著我,然后伸出手認真的捧著我的臉,腦袋靠近,唇貼上我受傷的嘴角,我能感覺他的舌頭色(情的舔了舔我的傷口。然后他放,一雙漂亮的黑眼睛盯著我說:“云笙,早安?!?/br>明明剛剛的動作如此色(情,表情卻這么的純潔。我一把推開他的俊臉,紅著臉鉆進毯子中,心中暗罵,臭小子,我讓你一早上的就發情。剛進毯子里,我就聽到鏈子的聲音,身子像條件反射般的豎了起來,豎起來后立刻把腳收回,果然看到葉殘生目光閃亮的看著我……他果然還是想把鏈子帶回我的腳上!“云笙……”他說。“你想的美??!”我吼道。“……”他委屈。葉殘生其實在平常你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對,反而他比一般人更加像個小孩子,他渴望你的關注,渴望你的眼神,但是當他看到,你可能不再屬于他,不再只看他一個人,他就會用傷害和暴虐來讓你明白,你只能屬于他一個人,你只能愛他一個人,甚至,你只能看他一個人。這樣的感情讓人既害怕有安心。那天我的身體依舊全身酸軟無力,懶懶的靠在這張豪華的床上玩著葉殘生的頭發,而葉殘生依舊不死心的盯著我的腳踝……那種赤裸裸的眼神讓我渾身不舒服。我扯過葉殘生身上的被單,一把蓋在腳上,說道:“不準你再用鏈子!”“我可以換一種?!?/br>“問題不在這里……”他依舊不依不饒:“不會再弄疼你了?!?/br>我好奇:“那你打算怎么辦?”“換皮制的一定不痛……”“……”事實證明,我不該縱容他的。后來我裹著被單整整兩個小時沒有理他。后來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