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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覺,眼眶下有著一圈濃重的黑影,華仁心早就從小蕓那里聽明了事情的始末,她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被綁在柱子上的華銀針,裝作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是嗎?福伯死了?福伯是怎么死的?”一說起這個,周嬸擠開所有的人,是華仁心告訴他華銀針的血有起死回生的奇效,周嬸心中把華仁心當做了自己的同謀,討賞般的和華仁心匯報“哎呦,我們也不知道,只是聽華銀針說是喝酒喝死了的,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喝酒喝死了,哪樣有這樣的事情?”“那你明明現在又是在干什么?”“我們求華銀針給我們一點點他的血,然后替我們熬成一幅可以起死回生的藥,誰知道華銀針竟不肯,哎,真是狼心狗肺,不過沒關系,仁心姑娘你來了就好了?!?/br>“為什么說我來了就好了?”“仁心姑娘你忘記了?華銀針的血有奇效這還是你告訴周嬸的呢,你既然知道這樣的事情肯定也是知道怎樣煉制起死回生的藥的,你來了,福伯和小蕓不就有救了嗎?”華銀針恍然大悟一般的哦了一聲,她眨眨眼,連哄帶騙的和周嬸說道“哦,原來是這樣,你們快把銀針和錦生放下來吧,你們綁的那么高,我要怎么取他的血熬藥?”周嬸一聽,高興壞了,他忙去招呼人去把華銀針放下來,走到一半,他突然會回頭,狐疑的打量著華仁心“仁心姑娘,你真的會?你不會是騙我的吧?”華仁心不慌不忙,連臉上的表情都沒變,他朝周嬸搖搖頭,勸誘道“我怎么會騙你們呢,華銀針的醫術是我教的,他會的我怎么可能不會。再說了周嬸,是誰告訴你銀針的血有奇效的,你難道忘了嗎?你怎么會想到懷疑到我身上?”周嬸覺得華仁心所說并沒有什么問題,放下心繼續指揮人將華銀針和錦生放下來“恩…好像是這個理?!?/br>華仁心在祭臺前拉著華銀針和錦生的手,朝他們使了個眼色,慢慢帶著他們脫離村民的包圍圈“銀針…不要怕,取血這種事情不會特別疼的…”華銀針只覺得一陣風刮過,眼前已經站了十幾個黑衣黑甲的護衛,華仁心松開抓著華銀針和錦生的手,松了一口氣“安全了?!?/br>村民們sao動起來,他們似乎不相信華仁心會背叛他們,周屠夫從桌子里抽出那把被磨好刀要沖過去,刷的一聲,那十幾個護衛已經將隨手的佩刀抽了出來,周屠夫只是個殺豬的,從沒見過這樣打陣仗,手一抖,刀就掉到了地上,沒了武器,他更是膽怯,只能吼叫道“仁心姑娘,你這是做什么?”華仁心拍拍手,打了個哈欠“沒什么,只是我現在要帶銀針離開了,諸位,起死回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人死了就是死了,與其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不如好好的想想自己之后的日子應該怎么過?!?/br>周嬸凄厲的哀嚎起來“華仁心!你敢騙我們?”華仁心翻了個白眼,對她們很是不屑“我若是不這樣騙你們,恐怕你們也不會將銀針放下來,情非得已,還請各位見諒,銀針,走了?!?/br>眾人走出村外,在距離村莊十幾里的一個茶亭停了下來,小蕓一看到華銀針就撲到他的懷里,摟著華銀針的腰直哭,華銀針憐愛的拍了拍小云的背“小蕓,好孩子,這次辛苦你了?!?/br>華仁心點點頭“你這次的確要好好謝謝這個小丫頭,要不是他來通風報信,我也不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br>錦生還有些驚疑未定,他站著茶水在桌上寫下“他們就這么輕易的放我們走了?”華仁心嗤笑一聲“不然呢?他們還能如何?他們就算人再多,也不過是一幫平民百姓罷了,再如何也比不過皇宮大內的侍衛的?!?/br>現下得了空閑,華銀針總算能好好地觀察這些侍衛了,這些侍衛看起來不像尋常人家的護衛,他們穿著統一的服飾,連佩刀都一模一樣,身上還掛著官府的腰牌“仁心,這些人是?”華仁心倒了杯茶給自己提提神,她淡淡的撇了一眼錦生,然后問華銀針“你還不知道?”華銀針搞不懂了“我應該知道什么?”華仁心狐疑的推了推錦生“錦生,你沒有和銀針說嗎?”華銀針完全不明白華仁心在說什么,他不知道華仁心什么時候和錦生有了這么多的秘密,他追問道“說什么?”錦生低下頭,不說話了。華仁心笑了,她慢悠悠的嘬著茶水“銀針,我是因為有這塊牌子所以才能去江州,找到這些人,讓他們來救你?!?/br>華銀針心頭一跳“江州…”十一,你知不知道江州在哪里?我從江州一路騎馬趕來京城,路上見了許多的人……等我們這次見過大哥之后,我帶你去江州,江州比京城好玩兒多了……華仁心從懷里拿出一塊小小的金屬和一封信放到華銀針的面前“是,我回到山谷里的時候,發現背包中莫名的多了這么一塊牌子還有一封信,信上說若是你遇到危急時刻,讓我拿著這塊牌子去江州找人來救你?!?/br>華銀針伸手要去拿那封信,卻又不敢,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信…”“你還不明白嗎?夏靖戎就是陸青戈,陸青戈就是夏靖戎?!?/br>華銀針將信展開,入目是他無比熟悉的字跡,落款是陸青戈卻又改著夏靖戎的私印,那塊牌子華銀針也認得,是王府里被夏靖戎收在他房中的腰牌,信上墨跡有些花了,看得出來是匆忙寫下還未等墨跡干涸便被折了起來,信上寫著:“十一若遇險急之事,可持信物,前往江州五里巷內,自有人相助?!?/br>第39章華銀針將那封信先來倒去的看了好幾遍,又是陸青戈又是夏靖戎,兩張不同的臉在他的腦海中互相交替,最后融合成他記憶中夏靖戎的模樣,華銀針將信放下,悵然若失的嘆了一口氣,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什么,華仁心心中忐忑,惴惴不安道“銀針,你是不是在怪他瞞著你?”華銀針搖搖頭,那顆小小的夜明珠從他的衣袖滑落到他的手心,他摩挲這光滑的珠子“怪他?我從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不知道說什么?!?/br>他斟出滿滿的一杯茶,華銀針把手伸向杯子,信就那樣被擺在桌上,華銀針怕手一抖茶水弄濕了信,于是手又縮了回去,他站起來,看著遠處層層疊疊的山,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景致“我想不明白,他是王爺,如果要來見我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來見我,為什么又偏偏要偽裝成另一個人,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與我結交,不只是這樣,當年我離開皇城時,他曾經說過,希望我永遠不要回到皇城里去,他說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話是他說的,我這十年之中,再難熬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