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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松了口。 “不是為赤櫻巖?”容辭驚訝道。 方同此時有些尷尬,再沒什么比牟足了勁兒要立個大功一雪前恥,卻發現一開始的方向就找錯了更令人難堪的事兒了。 “回皇后主子的話,臣等當真仔仔細細的問過了,依照我們的經驗,他二人確實沒有說謊?!?/br> 容辭長出了一口氣,靠在迎枕上,謝懷章沉著臉:“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據呂昭儀的供詞,她是聽說西南方向的小國中有一秘法,說是可以令……可以令……” “怎么樣?” 讓方同當著新后的面將話說全,無疑是在為難他,他的額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忍不住在皇帝的催促聲中抬頭看向自己的師傅。 而趙繼達卻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全當看不見徒弟的求助。 方同無法、只得苦笑著一咬牙將問出來的事委婉的吐露出來:“那秘法傳說可以令男子對本來不喜歡的女子傾心,言聽計從……” 容辭一愣,隨即反射性的看向謝懷章:“二哥,你……現在對呂昭儀有什么奇怪的……” 謝懷章還沒來得及發怒就被容辭弄得哭笑不得,他緊握著她的手打斷了她的話:“這不過是江湖術士騙人的話罷了,你要是當了真就是上當了?!?/br> 容辭未必不知道那些騙子是如何行騙的,可是圓圓中毒一事上讓她有些草木皆兵,赤櫻巖這種藥物也十分神奇,比大梁的藥品要古怪不少,她便不由自主的覺得坡羅國的東西都這么神奇。 方同道:“陛下所言不錯,據當地人所言,確實有人以此騙過不少女子錢財,但其實并沒有用,所用的招數也與大梁境內的無二,不是什么新鮮法子?!?/br> 說到這里事情就清楚了,呂昭儀一開始死活不肯說清楚地原因就是這個,赤櫻巖的事確實與她無關,但是她本身的心思也絕不能擺在臺面上,這種對夫君施法以博得寵愛的做法在尋常人家也就是愚昧無知,頂多被人罵一句“蠢婦”。 但這是在宮廷,這種事一旦查出來便是巫蠱之罪,往大里說說不定要誅九族,因此呂昭儀才寧愿背著謀害太子的罪名也不肯招供。 畢竟謀害太子那事情不是她做的,說不定過幾天真兇找到了自然就能洗脫罪名,但對皇帝行巫蠱之事卻是板上釘釘,一旦招認,就全然看皇帝對她情誼如何,肯不肯高抬貴手了。 可是皇帝看她比看陌生人也強不了多少,這點自知之明呂昭儀還是有的,要不然也不會鋌而走險做出這種蠢得要命的事。 謝懷章現在倒是沒空追究這種事,他沉吟片刻,與容辭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直覺呂氏身上還能挖出東西。 容辭道:“這未免太巧了,坡羅國又不是什么出名的國家,好巧不巧兩件事都撞在同一個地方……” “世上的巧合是十個有九個都是人為?!痹诓降酆髮m五花八門的陷害中摸爬滾打了十來年的謝懷章深切的知道這一點,他冷冷的瞥了方同一眼:“再去問問呂氏,她究竟是從哪里知道這種‘秘法’的?!?/br> 方同麻溜兒的領了命退下去了。 呂昭儀最隱秘的事情都已經招人,后面的自然不難問。 最后的結果很快出來——她是偶然從余才人那里知道有這么回事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19-11-14 15:49:30~2019-11-17 03:2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Lcc、Juanita 20瓶;快樂的云朵1989 10瓶;笑笑、鳳凰于飛、科科寶貝5瓶;悅之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23章 晉江晉獨發? 呂昭儀被從刑室中提到紫宸殿時并沒有時間讓她收拾一下儀表,因此等容辭見到的便是一個衣衫蒙灰,披頭散發,身上還有斑斑血跡的狼狽女人。 謝懷章反倒視若無睹,見容辭沒有被呂氏現在的模樣嚇到就放了心,他冷淡如常,如同沒看見他的妾室被折磨的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似的。 “你把當時的情況再說一遍?!彼渎暤?。 呂昭儀一開始能咬牙堅持了那么久不開口絕對是因為司禮監的人顧忌太多手下留了情,可是他們一動真格的,馬上就讓她嘗到了所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現在她把重要的都一字不漏的招了,事已至此,正是坦白從寬,希望皇帝能從輕處置的時候,因此格外配合,絞盡腦汁的回想當初的細節。 “回陛下的話,臣妾當時不過是去余才人宮里串門閑聊罷了,結果中途她被宮人叫走,說是‘那件事’有眉目了?!?/br> 大明宮占地甚廣,若是妃嬪多,才人美人之類的還說不定要依附高位妃子同住,可是謝懷章后宮里統共就這么小貓兩三只,一個人住一宮也住不滿三分之一,謝懷章也無意在用度上為難苛刻她們,因此便許所有妃嬪不拘位分,每人都可獨居一宮,只是地位低的住的稍偏遠些罷了。 呂昭儀話已經說不太利索了:“臣妾、臣妾原也不是那等多管閑事的好事人......” 司禮監幾個太監都面色古怪——若這呂氏不是好事的人,那全天下的人都是本本分分,從不多事了。 “只是一時好奇......” 謝懷章見她吞吞吐吐,還有力氣為自己掩飾,當即表情淡淡的說道:“來人,把她拖下去......” “不不不,”呂昭儀立即面帶驚恐,不敢再說廢話了:“臣妾當時就是想看看她們有什么貓膩,想著抓余才人一個把柄……結果跟去了只聽到一句‘坡羅國’什么的,余才人一見到臣妾就停住了話頭,百般追問之后才吐露了一點,說是......說是......” 容辭揉著額頭,覺得有點暈眩:“她說什么你就信了?” 這是容辭嫁進宮來之后,呂昭儀第一次見她,心態還沒有調整過來,眼見自己形容狼狽,而對方一個再嫁之女卻高高在上的與皇帝并肩而坐,臉色登時變得不好看了起來,一時也忘了回話。 謝懷章凝起眉頭沉聲呵斥:“呂氏,皇后在問你話!還要朕撬開你的嘴教你怎么尊敬主母么?” 昔日的尊卑顛倒,呂昭儀之前還敢與容辭為難,現在卻再也沒那個膽子去跟正宮娘娘作對了,她抽了抽鼻子,踟躕道:“臣妾也不是全信……就是、就是想、想試一試......” 容辭嘆了一口氣,看了謝懷章一眼,謝懷章握著她的手:“來人,將呂氏關押拘禁,著人立即鎖拿余氏,不得耽擱?!?/br> 眾人聽命退下。 容辭這才道:“呂昭儀說的倒不像是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