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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妻子,我有沒有消失四五個月去生孩子你會不知道?” 對這顧宗霖其實已經有了預感,畢竟太子生的同陛下那般相似,上一世若他平安降生長大,絕不會默默無聞:“你……沒有生下他,是出了意外么?” “沒有意外?!比蒉o冷硬道:“若一個母親不想要她腹中的胎兒,那這個孩子就絕對無法出生——我說過,這不過是我一念之間的事?!?/br> 上一世一念向左,這一世一念向右,一個孩子的生與死,也不過是這樣再簡單不過的事。 說出這句話,容辭像是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般長舒了一口氣,她與謝懷章再親密,前世發生的事也不可能完全坦白,到頭來,能讓她毫無顧忌把心里話宣泄而出的竟然是顧宗霖…… 多么可笑。 顧宗霖閉上了眼:“原來……” 容辭道:“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想必也猜得差不多,我知道你心里有數,想來不會搭上大好的前程把這話往外傳……我言盡于此,已經同你再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你走吧?!?/br> 顧宗霖驟然睜開眼,一步跨出去就攔住了她的路:“你沒有說清楚!” “還要說什么?”容辭已經有些疲憊了:“你難不成還覺得我對不起你不成?不說當初我被……有沒有你家的責任,你本也不是誠心娶妻,就算這還不夠,后來你做了什么想來心里也有數,我不欠你什么?!?/br> 顧宗霖還沒有那么無恥,在知道當初的事之后還一意責怪容辭——相反,是自己一家虧欠她良多。 “若沒有……”顧宗霖寬袖下的手掌緊緊攥起來,艱難道:“若沒有那件事,你會愿意同我……一直在一起嗎?” 談論這些“假如”真是毫無意義,但容辭還是認真道:“若能一直互相扶持,平平淡淡過日子,又有誰想要打破這種平靜呢?” 這句話是顧宗霖這段時間以來聽到的最動聽的話,動聽到他的眼睛泛紅,其中竟然有水光浮現:“那你……可曾將我當作夫君一般愛慕過?” 他這話里明顯是帶了期待的,但容辭的表情很是平靜,并沒有因為顧宗霖罕見的溫和動情的神態而有絲毫留情,她斬釘截鐵,不帶一絲猶豫,也不容人有半點誤會的余地:“沒有、從沒有過?!?/br> 顧宗霖的表情瞬間僵住,他本以為、本以為至少有一段時間,容辭是真正喜歡他的,只是因為自己的過錯而寒心放棄而已,可是……竟然從沒有過嗎? 他許久才從這種打擊中回過神來,自嘲道:“你那時殷殷關切,對我關懷備至,我只當是你對我還有那么點情誼,竟然是我自作多情了?!?/br> “你原來也知道我對你很好?”容辭道:“我一直以為你覺得那理所當然,沒有絲毫觸動?!?/br> 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對自己關懷有加、無微不至,這個女人善良溫柔,一切一切都無可挑剔,她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這世上沒有人真的是鐵石心腸,能做到全無觸動。 顧宗霖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因為那時總把把這種觸動與好感當做是對鄭氏的背叛,因此總是做出一副冷若冰霜,對這種關懷視若無睹的樣子……可是面上再冷,心被這樣一年一年的暖下去,也早就唔化了。 容辭接著道:“不過你是對的,我做的那些也并非出自真心愛意,不過是因為婚前失貞而愧疚彌補罷了,若你因此感動才是……?!?/br> 顧宗霖抿緊了嘴:“可是我若真的因此動心了呢?” 容辭抬起頭:“你說什么?” “你是真心也好,愧疚也罷,我卻是真的喜歡你,這又怎么算呢?” 容辭的睫毛抖了抖,心里竟沒對這話產生任何驚訝的感覺。 可能真的是早有預料吧,即使她找各種理由否認這種猜測,但不論是鄭嬪的話,謝懷章的態度,還是容辭自己隱約的感覺,其實都印證了顧宗霖可能對她有情這一件事。 “呵,是么?”容辭語氣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不屑:“那你表達喜歡的方式很特別,將妻子一直關到死,在她臨死之前還要利用她為你的庶子謀好處……我說,我死了之后不會還要被人當做爭家產的筏子罷?” 顧宗霖的心像被捅了一刀,幾乎要嘔出血來,他的嘴動了動,像是說了什么,容辭沒有聽清:“你說什么?” 顧宗霖低著頭:“我沒有,阿崇最后也沒有記在你名下,我……將爵位傳給顧燁了,就在你走后不久?!?/br> 作者有話要說:他們兩個要說開的事太多了,顧宗霖好多事都不知情,一章竟然說不完……還有寫到這里我好像寫個前世兩人相處的番外啊,真是靈感爆棚,等完結了之后就先預定這一個。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十九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游走的旅行20瓶;娃娃哈10瓶;婭咪6瓶;……5瓶;penelope 3瓶;以你為名的光芒、期待ギ明天、晚安巴黎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2章 晉江獨發 容辭輕輕挑起眉毛:“這又是為何?就算不是顧崇,你總有其他兒子,何必多此一舉讓隔房的侄子襲爵,況且,老夫人怎么可能同意呢?” “冊封世子和爵位傳承的圣旨一下,顧燁就是板上釘釘的恭毅侯,母親她無計可施?!?/br> 這么做也沒什么特殊的理由,不過是自從妻子死了之后,顧宗霖就覺得這一切都沒什么意思,甚至不想看到任何一個側室和庶子。 這種心情很古怪,之前一切雄心壯志都煙消云散,他之前與容辭鬧了好久的別扭,明知道是自己的錯仍然拉不下臉來道歉,甚至還故意想用庶子去氣她,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占據著主動,容辭就像是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冷玉,從里到外都被他牢牢掌控著,以至顧宗霖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女人是自己妻子,她屬于自己,便是現在她是冷的,總有一天也會變得溫暖。 他是如此的傲慢,以至于忘記自己用冰冷的手去攥緊一塊美玉,再怎么用力也不會是她變熱——只會將她捏的粉碎。 這塊美玉也確實是碎了,顧宗霖被碎片扎了個鮮血淋漓,這才明了自己做錯了什么,失去了什么,可是那時為時已晚,斯人已逝,任誰也無法挽回了。 他很長一段時間都神思恍惚,不管做什么都會想起已逝的妻子,將侯府交給侄子之后就想要暫時放下一切,出去漫無目的的四處走走,可是騎馬的候出了意外,就這樣在容辭去世不久之后也離世了。 顧宗霖的騎射絕佳,本不至于這么容易就栽在這樣一次普通的事故里,說實話,他并不是誠心故意找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