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1端倪初現(中)(感情線:司徒雋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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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大床上,司徒雋靠坐在床頭,撩了撩懷中人被冷汗打濕的劉海。他心疼地低下頭,親了親朝歌即使在暖黃色燈光的映襯下,也顯得有些蒼白的俏臉。 “乖寶寶,你好點兒了么?” 朝歌精致漂亮的眉眼此刻顯得有些疲累,他閉著眼依偎在男人的懷里,抱著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朝兒?” 見朝歌沒答應,男人有點慌。 朝歌這才若有似無的應了一聲,示意男人他沒事。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才啞著嗓子喚了男人一聲:“爸爸……” 見懷里這人叫他,司徒雋忙拍撫著朝歌消瘦單薄的肩膀,應道:“嗯,爸爸在呢?!?/br> 朝歌閉了閉眼,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爸爸……不如……我們就算了吧?” 司徒雋倏然一滯。 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若無其事的繼續拍撫著朝歌的肩膀,“乖,不要隨便說這個話。你今晚太累了,早點休息吧,有什么話咱們明天再說,嗯?” 朝歌猛地撐起身子看向男人,“爸爸,我現在很清醒!你知道的?!?/br> “朝兒……” 司徒雋想說些什么,卻被朝歌先一步捂住了嘴。 朝歌看著眼前這個卓爾不群、雋逸不凡的男人,才剛止住沒多久的眼淚又唰的一下落了下來,“爸爸,你很好。真的,特別好。所以……你的愛人,不應該是像我這樣的人,即骯臟,又惡心,還是個瘋子?!?/br> 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 說到這兒,朝歌忽然笑了一下,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像個神經質一樣湊到男人的耳邊,幽幽地說:“爸爸,你知道么,其實,我早就已經瘋了?!?/br> 說完,他又低低地笑起來。 司徒雋的瞳孔瞬間一縮。 笑過之后,朝歌好似又恢復了往日在男人面前活潑開朗的樣子。他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好了爸爸,我去洗個澡,你回去睡吧,早上還要早起呢?!?/br> 說完,他也不等男人反應,就自顧自的進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傳來了花灑的聲音,水流聲充滿了整個浴室。 朝歌脫掉睡衣,站在水汽朦朧的的鏡子前,看著鏡子里面無表情的自己,久久無言。 許久,他才摸了摸自己的臉,對身體里的另外一個人說:‘哥哥,我給你……準備一個身體吧?’ ‘怎么?你打算棄老子而去了?’ 男人的聲音驟然在朝歌的腦海中響起,依舊是那么囂張、惡劣又漫不經心。只是在同一個殼子下的兩個人都知道,男人在這看似漫不經心的表皮下,待青年到底有多么的與眾不同。 ‘沒有,但是……哥哥一個人,或許會更自由。你不應該和我一樣,被困在這幅弱小又丑陋的身體里……我不想拖累你?!?/br> ‘拖累不拖累,那是老子說了才算的!況且沒有你,哪有老子在這世上肆意囂張的一天?’ ‘我告訴你,你好好給老子呆著,不許胡思亂想。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綁到床上jian了,叫你每天只能想著老子的JB,挨著老子的艸,你信不信?’ 朝歌被男人下流的話臊得臉紅,‘哥哥~~’ 朝歌絕對相信,以男人的性子,他肯定是能干出這種事的。只是……他們兩個現在用的是一個身體,男人到底要怎么把他綁到床上……那什么了呀? 他要是把他給那什么了,不就相當于把自己也給…… ‘喂,你給老子想什么呢?sao屁股現在就不想要了是不是?’男人黑著臉問。 ‘沒有沒有?!杌琶u頭,‘我什么都沒想?!?/br> 男人哼了一聲,到底是沒再說什么,只是又提醒道:‘總之,老子的意思你明白。你要是敢不聽話,給老子玩抑郁,老子就讓全世界都TM給你陪葬。老子說到做到,聽到沒有?’ ‘嗯……’朝歌這一聲應的跟蚊子叫似的。 男人沒再說話。 和男人的一通交談,著實讓朝歌羞得厲害。他見男人不說話了,立馬打開水龍頭,往自己臉上潑了點涼水,等到他感覺自己的臉不那么燙了,才重新抬起頭。 他看著鏡子里艷若桃李,含羞帶怯的自己,伸手摸了摸上面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然后拿起放置在置物架上的小刀,在鏡子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真丑?!?/br> ———————————————————————————————————— 盡管司徒雋非常擔心朝歌的狀態,一夜未眠,但他身為九州的準一號首長,每天要處理的事務不知凡幾,也不可能總呆在宅子里守著朝歌,所以他第二天天一亮,就帶著白秘書出去了。 他壓縮了一部分的行程,等他再次回到宅邸時,就見管家鄭伯正指揮著家里的下人抬鏡子。 “這是在干什么?”司徒雋問。 鄭伯一看是司徒雋回來了,忙迎了上去,“首長回來了?這是要給小少爺房間換的鏡子,我正看著他們給小少爺送過去呢。小少爺今早起來說他房間浴室的鏡子碎了,叫我給他換一塊新的?!?/br> 司徒雋點點頭,示意他知道了,但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他又有點緊張地問:“這鏡子怎么會突然碎了?朝兒人沒事吧?” “小少爺沒事。只是這鏡子到底是怎么碎的,老奴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小少爺說,他早上起來洗漱的時候,這鏡子就突然從墻上掉下來了?!?/br> 司徒雋驟然一默,他心里隱隱感覺這事應該不會這么簡單。 但他也沒再和鄭伯提這事,只是又問:“朝兒今早起來,狀況怎么樣?” 鄭伯不知昨晚發生的事,只以為是司徒雋關心小少爺,例行一問,便說:“瞧著挺好的,雖然氣色還有點差,不過精神頭看著比昨天好多了?!?/br> 司徒雋不可置否的點了下頭,也不知道信了沒有。他又和鄭伯簡單的聊了兩句,便說要上樓去看看朝歌,正好這時宅邸的一個下人從他身邊匆匆走過。 那人手里拿著一個剛收拾好的垃圾袋,似乎正要去丟掉,可不知怎的,垃圾袋的底部卻突然被劃開了一個洞。 ‘嘩啦’一聲,垃圾袋里的東西一下就都掉了出來。 是破碎的玻璃片。 鄭伯連忙對那個下人道:“怎么做事的?還不趕緊把它收拾好,小心傷了首長?!?/br> 司徒雋示意他無礙。 可就當他轉過身想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眼前卻突然閃過一道亮光—— 他倏然轉過頭,看著剛才那塊從他眼前晃過的碎玻璃,只見那玻璃平整的表面上,赫然有一道被利刃劃過的厲痕! 司徒雋心尖一跳,驟然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