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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只是碰巧跟朕有些像處,不過說是朕的孩子也沒錯,他便不是親生的……” 謝璇急道:“這是僅僅叫‘有些像處’?分明跟你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 趙繼達不解道:“殿下,奴婢瞧著沒這樣玄乎啊……” 謝璇沒好氣道:“陛下早就成年了,那孩子才丁點大,這么看當然看不出來,可他小的時候就是這般模樣,和那孩子幾乎一摸一樣,我還沒老到不記事的地步!” 謝懷章本來只覺得謝璇是太盼著自己有子嗣所以想偏了,因此沒當回事,此時聽到她的話才突然覺得不對—— “姑母,你當真記得這么清么?” 謝璇見謝懷章的表情不像做戲,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想著莫不是那個女子生了皇子卻瞞著他,于是認真思考過之后,斬釘截鐵的答道:“絕對不可能記錯,從你出生起,我幾乎每日都要進宮陪伴你母親,你小的時候長得什么樣子我記得清清楚楚?!?/br> 謝懷章心里咯噔一聲,本能的感覺這中間有問題,又下意識提出了別的假設來反駁:“有沒有可能是……皇室的其他人……” 謝璇看他帶著少見的失魂落魄,便也信了他不知情的事,頓時又氣又憐憫:“不可能,你長得和你父母都有像處,你母親又單像你外祖母,她老人家只有表姐一條血脈,這樣傳承下來,皇室中哪個孩子也不可能與你相似到那樣的程度?!?/br> 謝懷章閉上了眼:“可我自從被廢去太子之位后,再也沒有親近過……” 這事倒真的出乎意料,謝璇試探道:“真的一次也沒有嗎?是不是喝醉了或者……你忘了呢?” 他慢慢睜開眼,忽然想起兩年前為了逼宮一事趕回京,在途中發生的事。 那幾天三皇子陳王鉆了空子,把先帝軟禁宮內,一方面與大皇子,也就是當時的太子謝懷麒對立,另一方面派人去燕北暗殺燕王,但謝懷章卻早就得到消息,也意識到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便當機立斷秘密帶著人趕赴京城,又加急聯系京城早就準備好的部署和皇城守衛。 雖已經盡量精簡隨從了,可是北地軍隊調動,外松內緊,隨時準備里應外合,多少露出了一點風聲,加上暗殺失敗,陳王自然能察覺出不對,一路探查又是一番周折,等接近京城時,最難纏的對手大皇子也得到了謝懷章將要進京消息,他絕不想落入前門拒狼后門迎虎的境地,又與這個二弟宿怨深重,出手更是狠辣。 過程很復雜,那幾日京城中各方混戰,城外也是天羅地網,謝懷章在激斗中不慎被人在上腹捅了一刀,才勉強脫險,找藏身之地時又偏遇暴雨,在山中與屬下失散。 一開始他只以為自己重傷失血,才會渾身發熱,可之后就能明顯感覺到身體上的不對勁,在雨中驚疑不定,猜不透是怎么回事,加上還受了傷,只能盡力保持理智,想再昏迷之前找到藏身之處,他那天最后的意識就是在此處斷的。 第二天在疼痛中清醒,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狼狽的倒在一處可以遮雨的山壁里,身上的傷幸運的勉強止住了血,這才沒有在睡夢中就因為失血過多死去。 這些還罷了,重點是他是個成年男人,即使在當時失去了意識,但清醒后也能多少知道自己做過什么事,他吃了一驚,但山洞中除了他卻并沒有第二個人在,連殘存的衣物也沒有,他搜尋了許久,才在地上見到了一塊不屬于自己的玉佩。 謝懷章大致能猜到自己與這玉佩的主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但當時的形勢已經是千鈞一發,容不得他再考慮其他,只能連身上的重傷都不顧及,先與部下會和,趕往大明宮,之后又是一番腥風血雨,其中驚險危急自不必多說,總之最后是他技高一籌,親手誅殺了數位兄弟,逼迫先帝退位,這才登上了皇位,成了大梁當之無愧的主人。 等一切安頓完了,該殺的殺該賞的賞,一番雷霆動作震得朝野上下不敢違逆,這才騰出手來查那天發生的事。 可是事情發生那天外面下的是瓢潑暴雨,就算是有千人軍隊路過都不一定能留下痕跡,更何況區區一個女子了。萬安山臨近皇城,周圍不是達官顯貴閑暇游玩的住處,就是他們收成用的莊子,各家貴女也有,農女也有,甚至賣藝的女伎也常出沒,這一找就是大海撈針。 謝懷章撿到的玉佩上刻了字,這種貼身之物上一般都是主人的名字,可是派出去的人明察暗訪,當日前后曾在萬安山附近居住或者路過的女子,竟然沒一個符合的。 這樣的情況,暗探即使有通天之能也無濟于事,何況涉及女子名節,怎么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詢問,萬一使不相干的人牽涉進來,再遭受什么不白之冤就鬧大了。 于是這件事最終也沒查出什么結果,只能不了了之。 謝懷章能想到的事,趙繼達同樣有印象,他哆哆嗦嗦的提醒道:“陛下……那日萬安山……” 謝懷章心中怎么也不能相信事情會這么巧,況且他自己身上有什么毛病自己知道,是不可能有子嗣的。 謝璇見他一味地斂著眉眼,卻不說話,不由更加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這悶葫蘆,倒是說話??!” 謝懷章看著眼前待自己如同生母的女人,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告知她“似仙遙”一事…… * 到了傍晚,容辭照舊來謝園與他相聚,謝懷章看著圓圓的臉,卻心不在焉,總是時不時的出神。 容辭有些奇怪,端起一碗溫熱的羊奶一點點喂孩子喝,然后疑惑的問道:“你這是怎么了,為何心神不寧的?還有,今天上午那位夫人又是何人?” 謝懷章盡量想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白日做夢,但腦海中一直回響著謝璇那句:“他跟你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怎么也不能停下。 容辭的話讓他多少冷靜了下來,解釋說:“那是我的姑母,福安長公主?!?/br> 這位公主殿下容辭也是早有耳聞:“是那位孝淑皇后唯一的嫡出血脈嗎?那跟孝成娘娘就是表姐妹了,想來對你不錯?!?/br> 謝懷章點點頭:“我母親走的早,多虧福安姑母時常照拂,這才得以平安長大?!?/br> 一想到他在只比圓圓大一點的時候就失去母親,一個人在深宮之中煢煢孤立,周圍盡是些虎視眈眈的仇人,容辭就有些心疼。 “孩子年幼便喪母,確實是十分孤苦的事,公主殿下是個好人……今天我都沒跟殿下行禮問安就走了,實在是太失禮了?!?/br> 謝懷章走到容辭身后,彎下腰來,下頜抵在她的肩頭,與其側臉相貼,將她和孩子一起圈在懷中:“你放心,圓圓會比我幸運地多?!?/br> 容辭蹭了蹭他的臉頰,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柔軟的笑意,嘴上卻有些不好意思:“行了,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