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書迷正在閱讀:騙婚、重生之哥倆好、容辭(重生)、以色事人、玉相金骨、總在靈異現場醒來的男主角、君心我心【重生】、無聲、rou人、成為年代文炮灰女配后
的快感散入四肢百骸。祁藍被身體這奇異反應弄得不知所措,于南望第二下又打過來,發出清脆聲響,這一下比剛才更重了些,祁藍禁不住低聲叫道:“啊喲……”這自然不是他不抗打,而是當此情況下,這種擊打帶來的快感遠比痛感強烈,恰如啜飲釅茶,入口苦澀,回甘無窮。那聲音也不是吃痛,反倒更像是叫床。于南望對祁藍的反應滿意無比,只是這倔強美人的承受度還有待于進一步摸索,打了兩下暫時收手,先關照祁藍身體。祁藍喘得不行,掙扎著回頭和于南望吻在一起,四片唇分時,祁藍喘息著道:“再叫……再叫我啊……”“老公!”于南望毫不含糊,把祁藍襯衫推上去,一邊抽插一邊在他背上親吻,不住纏綿呼喚,一聲接一聲地喊著老公,喊得祁藍頭埋在雙臂間,一顆心忽忽悠悠直上云端,漫說白還歌在他心底種的毒草被斬了根莖,簡直是一把火連曬干的草地都給燒了去,灼熱的是于南望,堅挺的是于南望,甜蜜的是于南望,在他生命里烙下印記僅此一人的,只是于南望。早都忘了關心會議室的門到底鎖沒鎖。第62章這一天并無案子,白還歌在辦公室里枯坐到下班,心情跌宕起伏,一言難盡。祁藍一早開車去于南望那里當值,白還歌蠻有信心昨夜點祁藍那套話必然會生作用,只是能作用到何等地步還要再觀察。而且就祁藍那個傻子,只要與工作無關,臉上便一點都遮不住事,套一句現成的段子,只會在“fuckme”和“fuckyou”之間切換,想什么一望可知。于南望那廝jian詐無比,只怕幾句就套出來真相,還不知放什么招數出來?;叵肽且灰箖扇嗽谲噧壤p綿,于南望手段了得,祁藍的狀態已近迷醉,這人素來喜歡看長腿大胸女,還有一身好功夫,竟然活活被于南望壓在身下輕狂,白還歌想得倒吸一口涼氣,三分悒郁六分怨怒,倒還有一分無奈的佩服:于南望真不是一般人!白還歌晚上獨自坐在他常去的飯店窗畔時還在想這個問題。他在想自己是真的認為于南望有嫌疑,還是因為那天夜里不幸目擊于南望將祁藍銬著車震之后對他產生了帶有私人情緒的針對性懷疑。他直覺尤海之死與王一寒之死有關系,而王一寒之死只怕就是和于南望也有脫不開的關系。然而問證據,除了兩人身上隱隱約約的捆縛痕跡,卻沒有任何直接線索可以證明于南望參與犯罪。可他就覺得于南望有嫌疑。他慢慢啜著清酒,把從第一次見到于南望的所有細節在腦海里過了一遍又一遍,包括他聽祁藍講過的,他曾在各種宣傳媒體上聽到的一切有關于南望的信息,全部過腦,分類,歸納,提煉,總結,銘記。不管是祁藍轉述的于南望瀕臨險境時的理智冷靜,還是在音樂廳外遇到薛小冰時的開朗坦率,或是于南望與自己直接對峙時的挑釁張狂,無一例外佐證著于南望思維的縝密,理智的冷靜,特別是在贏取祁藍信任乃至情感的問題上,于南望所展現的力量簡直驚人。他從認識祁藍到兩人發生親密關系,時間其實很短,白還歌十年來認識到的祁藍不但是個直男,甚至還有些好面子的大男子主義,時時刻刻不忘刑警身份,以做一名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yin威武不能屈的刑警為信念,心心念念要當個平凡世界里的英雄。于南望氣質尊貴,形容俊朗,聰慧善變,要說他把祁藍勾搭上手也不算完全不可能,可這么短時間內竟然能說服祁藍屈身于他,作為一名刑警甚至肯鐐銬加身,著實太突破白還歌心理防線。他是什么時候看上祁藍的?一見傾心,還是被祁藍營救之后產生了親近之意?不管是哪樣,都意味著于南望做事目的性極強,而且效率超高,短期內征服祁藍這座高山,他得做多少功課?觀察多少細節?分析多少祁藍的特點?學習、分析、提煉之后,再予以配合、營造機會親近,推測祁藍的想法,控制他周圍的環境以便給自己創造機會,在適當的時候說正確的話、做正確的事,看似簡單,其實每分每秒都蘊含著大量的計算與心機。他能迅速搞定一名堅毅的刑警隊長,贏取他的信任和情感,要搞定其他人豈不更簡單。白還歌眼前浮現出于南望溫文爾雅的笑容,那人的眸子特別黑,像宇宙中最深的黑洞般逃逸不出任何光線,唇畔總是掛著微笑,像機敏的商家永遠和氣生財與人為善的笑,那種笑猛一看很溫柔,細一琢磨讓白還歌全身不舒服,活像監考老師坐在講臺上將考場眾生所有動作表情盡收眼底皆在掌握的笑,笑你自作聰明,笑你自作多情,笑你一思考我就要發笑。滿滿的藐視,以及雖然被掩蓋得很好,卻隨時可能噴薄而出的惡意。像一只晶瑩飽滿皮薄rou厚的毒蘋果香氣四溢,一口咬下去,毒汁能濺滿一嘴。就像那些隱藏在惡性案件之后的兇手,如果沒有薄薄的解剖刀令尸體說出真相,他們將始終站在遙遠的暗影中危險地笑,露出炫耀的牙齒。白還歌打了個寒顫,他明白自己絕非那一夜所見所聞便對于南望產生恨意,早在那之前,從他們第一次相見開始,這種尖銳的敵意就在彼此之間蔓延,就像烏頭反貝母,水銀見砒霜,天性相克相沖。即使沒有祁藍,他們也是彼此最難以和平共處的兩種人,恰似磁針的南北兩極,永遠直挺挺地對峙在最遠的方向。白還歌腦海里掠過古今中外各種著名案件引出的驚天案犯,只覺得于南望隱隱就是其中一員——控制普通人類的法律或道德對這種人完全沒有約束力,為達成目標,一切皆可突破,一切皆可拋棄,不管是違反法律還是踐踏道德,在他們眼中都只是為達成目標時不得不付出的一點小代價。他們自成體系,完全無視人類社會的規則,如果還在其中周旋,只意味著他們能力尚有限,而決非愿意遵守。在他們的字典中只有成功失敗與否,根本就不存在“犯罪”這兩個字。白還歌將杯中酒一傾入喉,酒液是冷的,到胃里卻燒成了一片火。他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上,眼睛睜大了。他想起祁藍,這個白癡,現在似乎對于南望已經相當信任且依戀了,但于南望對他呢?白還歌不由自主地想起尤海和王一寒,這兩人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身上詭異的捆痕,除此之外,都很年輕,相貌秀美,手里擁有比同齡人和同行都多得多的金錢。他們的錢,會不會和于南望有關系?王一寒本人就是于南望的司機,而尤?!?/br>白還歌的手指握緊了酒瓶,如果能確認尤海與于南望有關系,則他們的死亡極有可能都和于南望有直接聯系。他腦海中迅速掠過有錢有權的上位者是如何清理變成渣滓的舊情人的過程,心懷悲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