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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不上,就有人來找他麻煩,他沒錢就解決不了這麻煩,這么簡單的事情,要我一句一句解釋給你聽?我看你是——”一句“色令智昏”已經到了嘴邊,白還歌活活又給咽了回去,時候未到,自己手里尚無鐵證如山,還不宜對祁藍攤牌,話到嘴邊吞半句,沉聲道:“開地下錢莊的,倒騰黃金外匯的,放高利貸的,于總跟這些人都有來往?!?/br>“看財報還能看出這些消息?”“經偵那邊最近接了幾個類似案子,都牽涉抽銀根,都或多或少跟寶鴻業集團有關?!?/br>“那也不能就確認是于南望干的吧,集團里人那么多,他又沒有三頭六臂,怎么管得過來?!逼钏{不知不覺已經盡力為于南望開脫,白還歌恨得咬牙道:“對外他是面子,底下人是里子,面子抽一支煙,里子就要去殺一個人。對內他才是里子,兜著所有的血不能露出去,件件事都是別人出頭,他坐八卦陣陣眼的,哪兒能事事他出頭!”“這怎么聽著像電影臺詞?!逼钏{眨巴眼。“我說的是這個意思,你別打岔!”白還歌聲音提高了些,祁藍只得垂頭喪氣地道:“知道了知道了,可就算他跟那些江湖人有來往,也不能確認他就干了什么違法犯罪的事兒吧?!?/br>“他要有怎樣?”白還歌不依不饒,揚著下頦追問一句,“祁隊長,他要有犯罪行為怎樣?”他提著祁藍職務說話,祁藍被逼到無路可退,正色道:“不管是誰,只要有刑事犯罪撞在我手里,我一定親手把他緝捕歸案繩之以法!”白還歌微微一笑,聲音溫柔了幾分:“你還是我認得的那個祁藍?!?/br>祁藍道:“但于南望真的是個好人,真的,等哪天我約了他咱們一起坐坐,我覺得你對他一直有誤會,可能是我的原因?!彼\懇無比地望著白還歌,“我覺得他特別好,就像你一樣好,真的,你們倆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們之間有誤會?!?/br>白還歌轉了轉眼睛,聳起鼻子俏皮一笑:“好,改天再約,不過我剛想起個事兒,王一寒到底怎么死的也很蹊蹺,包括上次的尤海,他們倆身上都有一種很奇特的捆縛傷,雖然并不致命,但是位置和形狀一模一樣,而且王一寒又是于南望的貼身司機,我只怕這兩件事有關聯?!?/br>“嗯?你發現了什么?”祁藍到底是刑警出身,提起命案來敏感許多,白還歌道:“兩具尸體上的傷痕在力度、角度、捆縛方式上都高度接近,這在痕跡檢驗上只能意味著一件事,這是同一個人給他們造成的。不管是不是殺害他們的人,至少尤海和王一寒之間肯定有某種微妙的聯系,而這個聯系很可能就是破案的關鍵?!?/br>“你說得很有道理?!逼钏{瞇著眼睛點頭,“那我們下一步的調查方向就是尋找這個聯系點?!?/br>白還歌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那種捆縛傷我讀書時曾見過,是一種虐待式性游戲留下的。你要調查,不妨從尤海和王一寒的性伴侶開始查起?!彼又亓苏Z氣,“那一定是喜歡在性愛時捆縛性伴侶的人!”祁藍點頭:“好,明天我就去掃一遍紅燈區,我知道有幾個場子提供這種服務,想不到尤海和王一寒喜歡這種調調兒?!?/br>白還歌咬著下唇,伸手在祁藍頭頂上揉了兩把:“他們的性伴侶喜歡捆縛,可不見得是他們倆上趕著找這種游戲,你別查反了方向!”“那這女的可夠霸道的,男的捆完了還能硬嘛!”祁藍樂了,白還歌咬緊牙關擠出一個神秘笑容道:“我的祁隊長,你怎么不想想也有可能是男人呢?”祁藍笑著剛要說話,卻不知是想起了什么,臉色變了,張了張口又閉上,過一會兒才勉強笑道:“是呢,你提醒得對,這事兒還真不能光往一個方向查?!?/br>白還歌看祁藍臉色,已知暗示生效,想起那一晚在樓上無意中發現兩人正在車震,于南望竟然發信息來挑釁自己是否看爽,這事兒越想越氣得心口疼,當下狠著心笑吟吟補刀:“男人么,捆上了就是為了讓其在性關系中變成從屬方,失去主動權,硬不起來,正好當女人用,尤海王一寒只怕都扮演過這樣的角色,不信你想想?!?/br>祁藍臉色全變了,轉頭望著窗外一聲不吭,過一會兒低聲道:“明天我去查案,太晚了,都睡吧?!币膊辉倮p著白還歌撒嬌耍賴,下地到另一張床上把被子一直拉到頭上裹緊睡了。白還歌聽著他呼吸聲音短促凌亂,想必是內心思潮翻涌難以入眠,自己心里也是一萬個不忍,只是于南望這碗鴆毒祁藍吞落已久,不下猛藥怎能醫得重病,自己再心疼,也只能忍著旁觀,只盼祁藍能懸崖勒馬,從那樁危險關系中早日脫身出來。當下卷了被子翻身向內假寐,外面濃夜顏色漸淡,東方露出魚肚白,飛鳥振翅從窗外掠過,清潔工掃帚劃地的聲音越發清晰,兩人不聲不響各自朝著墻躺了一夜,竟然是誰也沒睡著。第60章次日輪到祁藍當值,祁藍早早就給于南望打電話,于南望聲音溫柔,只是有些疲憊,祁藍道:“你在哪兒呢,我這就過去?!庇谀贤溃骸拔以诠咎幚睃c事情,一會兒回去,你先到別墅等我好不好?!?/br>“我去公司找你吧?!逼钏{心里說不出的煩躁,只想早點見到于南望,于南望低聲道:“今天談判簽合同,我騰不出功夫照顧你?!?/br>“廢話,我什么時候用你照顧了?不是我去盯著保護你嗎?”祁藍一聽這話有些火大,白還歌末了那些話梗得他心里煩躁得很,于南望聽著祁藍語氣不對,即刻服軟:“我叫人去接你?!?/br>“為什么要人接我,我自己開車過去?!逼钏{掛了電話,每次去于南望那里都是謹慎地開帕杰羅出行,這次下樓找了輛警車先去后院沖洗得煥然一新,戴上墨鏡直奔寶鴻業集團大樓而去,到了前臺也沒客氣,向前臺小姐一亮警官證,徑直往電梯走去,對開電梯的工作人員道:“董事長辦公室?!眹樀们芭_小姐慌忙給于南望打電話,可是于總沒接。祁藍乘坐電梯來到頂樓,據說于南望在會議室開會,會議室厚重的木門頂天立地,在一眾普通木門中顯得迥然不同,一看就覺得那屋子里正在舉行某種極為重要的儀式,決定蕓蕓眾生的前途命運。祁藍輕輕推門進去,會議室里清一色深色西裝打領帶的精英,圍著長圓桌面面相覷,于南望在中間,兩旁列席的都是公司高層中層經理,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對著面前的筆記本沉默不語。于南望臉色陰沉,手指在桌面上輪番敲動,目光從左掃到右又從右掃到左,那目光到誰頭上誰就是一個寒顫,根本不用跟于總目光相對,于總的目光簡直能激發出每個人面對危險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