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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出現這種負面新聞。于公影響不好,于私他又要責備自己怠惰無能,祁藍嘆口氣,雖然自己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也禁不住想建議于南望是不是該去燒燒香去去晦氣。于南望來得很快,車上不但帶了司機,還有兩名一望便可知受過訓練的男子,應該是保鏢。祁藍眼睛一轉,他知道于南望有保鏢,但并不是走哪兒帶到哪兒,來見警察還帶著保鏢就更奇怪。于南望從車上下來,臉色有一點蒼白,祁藍迎過去兩人握握手,祁藍只覺得于南望掌心發涼,握住祁藍時眼神恍惚,明顯是處于某種焦慮狀態。祁藍見旁人不備,悄悄拽過于南望道:“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于南望勉強笑了一下:“沒事啊?!毙θ輵n心忡忡,眉宇之間憂慮難掩。祁藍低聲道:“你是擔心家屬跟你要錢還是社會影響不好,還是別的什么,跟我都不能說嗎?”于南望張了張嘴又抿住,轉過頭去道:“先去辨尸吧……”他這么說著,微不可聞地嘆口氣,祁藍伸手向下抓住于南望的手握一握給他打氣,于南望反手在祁藍手指上也捏了一下,祁藍見他有所反應,稍感安慰。王一寒的尸體并不算太難以辨認,于南望先掩著鼻子站在墻根遠遠地看,又走近了仔細辨認一番面部,神色凝重地點點頭:“是一寒?!?/br>白還歌盯一眼于南望,于南望拿開手帕對白還歌點點頭:“白警官好?!?/br>“于總好?!?/br>“一寒是怎么死的?”于南望問了個大家都關心的問題,白還歌把目光平移回尸體上,側著頭微笑道:“解剖顯示是窒息導致的直接死亡,但尸體無溺水掙扎體征,無高空摔墜體征,胃內容物有鎮靜劑,體表有捆縛痕跡。種種跡象表明是死后拋尸,不是活體墜海?!?/br>他說到最后一句時,目光恰是轉向于南望,于南望蹙著眉頭,看起來顧慮重重,聽白還歌判斷是他殺,脫口而出道:“是誰殺了他!”白還歌盯著于南望緩緩搖頭,祁藍道:“這個要進行多方調查,于總請到接待室,我們了解一下王一寒在公司最后的活動情況?!闭f著伸左臂指著門口,右臂微微扶在于南望身后,半遮擋半指引地帶著他往外走,于南望點點頭,緊跟著祁藍出去了。王錦江悄聲問白還歌:“隊長,這個于總是不是怕死人???他的表情怎么是那——樣兒的?!卞\江形容不出來,對著白還歌做了個衰臉,眉頭緊蹙,雙眼發直,肩膀塌陷,還真有幾分于南望剛才的樣子。白還歌沒吭聲,在宿舍里初見于南望時,這人說教祁藍做瑜伽,兩人滾在宿舍地板上又鬧又笑,狀態上佳,后來才聽祁藍說那天他腳踏生死門,對方車撞人追極其難纏,還幾乎被綁匪侵犯,是命懸一線的時候被祁藍救回來的。正常人經過這樣的刺激沒一兩個星期都緩不過來,嚴重者的陰影可能會持續幾年甚至更久,更嚴重的還需要介入心理治療。這個于南望不過兩個小時便能活蹦亂跳地摟著祁藍在屋里打滾,晚上還想去看音樂會,心理之強悍可見一斑。這樣的人會害怕死人嗎?只怕他親手殺死的尸體曝光在眼前,只要沒被警方捉住真憑實據,他都能微微一笑巋然不動。白還歌在心底贊一聲,這簡直是完美罪犯的心理防御機制。當然,這位于總有沒有犯罪傾向不好說,但他絕不會是一個見了具尸體就表現失態的人。他不應該失態,比起受生命威脅和侵犯威脅來說,即使是自己用過的司機死亡,驚嚇度也絕不及前者的十分之一,那他為什么會這樣?白還歌眼前突然浮現起那天祁藍坐在宿舍門口臺階上打電話的樣子:祁藍支開兩條長腿,手里握著手機貼在臉頰上,一邊說,一邊笑,目光極其溫柔,笑得如坐春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模樣如同沉浸于熱戀之中。而祁藍掛了電話,對白還歌解釋那只是一個朋友。白還歌說穿了,祁藍才承認那是于南望。祁藍自從去于南望別墅度假兩天之后,兩人走動越發頻繁,電話,快遞,約會……林林總總不一而足。剛才帶著于南望出去時的姿勢,十足十是對自己人的保護動作,祁藍做那個動作的態度十分自然,毫無勉強之感,而于南望轉身貼著祁藍出去時的狀態仿佛深受打擊,全靠祁藍支撐。他根本不會嚇成那個樣子,他是在演戲!白還歌下意識地捏緊了解剖刀,他突然明白了一點:于南望眼神中演繹的驚恐,臉上透出的憂郁,都是有針對性的。祁藍一貫有英雄情結,鋤強扶弱,行俠仗義,這是他奉行的人生準則。于南望明明是頭巨獸,在祁藍面前卻化身人畜無害小白兔,專門演場戲給祁藍看,自己和所有參與者都不慎做了于南望的群演。于南望,他的目標就是祁藍!第47章祁藍當然不能讓于南望到傳喚室去,開了另一間小會議室安置于南望,進去先給于南望倒了杯熱茶,于南望握著熱茶,把眼睛罩在杯口熏那蒸汽,祁藍道:“你是怎么了?”于南望熏了一會兒才抬起臉來,眨動著濕潤的眼睛低聲道:“我以為他們只是恐嚇我,沒想到是真的?!?/br>“跟上次的事件有關嗎?”祁藍立刻警覺起來,把手放到于南望肩上去。于南望搖搖頭,小小聲道:“不太清楚,但我之前收到過打印的恐嚇信。秘書拆看之后跟我講的,我找了個私人痕跡檢驗查了一下,一枚指紋也看不到?!?/br>“信還留著嗎?說什么?”祁藍握著于南望肩膀的手指緊了一緊,于南望苦笑道:“已經丟了,無非說我擋人財路,一定惡有惡報?!?/br>祁藍蹙眉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上次金園酒店那件事之后……”于南望聲音微不可聞,祁藍果然火大,把茶杯從于南望手里搶下來喝了一聲:“坐直了!”于南望嚇得一個激靈,如小學生般直挺挺地坐在位置上,雙手規規矩矩擱在膝蓋上,兩眼直勾勾盯著祁藍,又驚又怔,祁藍氣得躬身臉貼臉對著于南望嚷:“為什么不報警!”于南望身子后傾,努力把自己和祁藍鼻尖之間拉出十公分以上距離:“報、報、報警也沒用啊……沒頭沒尾的威脅恐嚇,這我知道?!?/br>“我是說——”祁藍使勁兒咽下一口氣,抓著于南望肩膀晃,“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要說這是上次那事兒之前,那地下車庫的襲擊可能就算報復。但那次你差點被人整死了,過后又被恐嚇,竟然還不跟我說!你怎么想的啊你!”“我說了你沒答應?!庇谀贤暼缥脜?,迎著祁藍迫擊炮般的目光,一貫挺拔的脖頸越來越軟,連頭都要縮到腔子里去,祁藍怒道:“什么時候跟我說的?”“就你去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