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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說白還歌可是學霸,那次月考很難?”祁藍呲牙:“對于一般學生來說可能還有個難易區別,對學渣來說真是不分彼此。我覺得吧,怎么都是人一片好心,師姐不難為師弟,既然人家都幫我改了,我當然得領情?!?/br>于南望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為什么我覺得這里面有個大陰謀?”第38章祁藍看于南望:“陰謀?什么陰謀?”于南望笑道:“照你說法,白還歌每逢考試給你打小抄應該是約定俗成了吧,他還是個學霸,那他給你的答案會沒數?”說著伸屈手指計算,“你說你成績不好,這個成績在日常作業和隨堂考試中就能體現,老師肯定清楚。白還歌給你的答案不見得完全正確,但絕對應該最接近你平時的成績。你這位學霸師姐在考場里轉悠了幾圈,看見別人卷子不管正確與否都答滿了,只有你這里一片空白,你說她截了小條又沒舉報,甚至還偷偷改了答案還給你,哈哈哈哈!所以我猜你那次成績不是不好,而是太好,好到不可思議對不對?”“是??!”祁藍直捶地,“那次出了成績之后老師扣著沒發,然后把我叫到辦公室當場又給我出了幾道題,我當然一道都答不出。老師說那月考的全年級第三是怎么來的,我說蒙的,老師說選擇題算你能蒙對,那些填空和方程你要是能蒙對真是奇跡,能創造一次就能創造兩次,當著老師的面再創造一次試試?!?/br>“哈哈哈哈哈所以你也只好承認作弊對不對?”于南望扶著祁藍肩膀笑得打噎,“還人家‘一片好心’。你真是實誠得可愛??!”祁藍苦笑道:“反正老師又拿出那套卷子來讓我做,我憑著記憶蒙了個剛剛及格,老師當場判完還夸了我兩句,說能及格就是進步。作弊非常不好,看在我也積極努力的份兒上不做公開處理,下不為例?!?/br>于南望伸手拍拍祁藍面頰,挑起一邊眉毛道:“白還歌沒罵你?”“還歌后來說那次題目可難了,答案真不是故意改錯才給我,是他自己都沒把握。但那位師姐已經獲得了清華保送名額,看高一的題目當然容易,不過既然她看見我要靠小抄度日,這個修改就別有深意了?!?/br>“白還歌怎么說?”“他說他雖然無所謂一直靠小抄支持我,但我要是真心做個標準學渣,那么被學霸戲弄的事兒還會更多。那之前他叫我學習,我嫌動腦筋累,一直不肯聽。被這么耍了一回,倒真的是上進多了。所以那位師姐雖然整治了我一下,我還挺感激她的?!?/br>“感激到深情暗戀,恨不得以身相許?!庇谀贤{侃祁藍,祁藍不好意思地揉鼻子:“我那會兒胖得很,穿最大碼校服還勒得難受,不暗戀還能怎樣啊,別說人家要保送清華,就班里的女生也看不上我?!?/br>“你還胖過?”于南望揭開毯子往祁藍腰上看,目光灼燒著祁藍的身體,恨不得拿眼神代替舌頭一寸一寸舔過去,聲音還得故作淡定:“八塊腹肌跟砌出來的一樣,逗我呢吧?!?/br>“之前在武校訓練量特別大,進食也多,一停下來訓練,食量沒減,胖得特別快,兩個月三十斤,還歌形容填鴨都沒我鼓得快,再健身瘦下來是后來的事?!?/br>“真是與眾不同的暗戀故事,我還以為是英雄救美橋段呢?!庇谀贤Φ?,“那你也沒給她寫過情書?”“想寫來著,不會?!逼钏{老老實實承認,“當個學渣真是全方面被吊打,就憋在心里,不過她給我改過答案的小抄我一直留著來著?!?/br>“當定情信物啊?!庇谀贤恢皇謸纹鹕眢w看著祁藍,笑得不懷好意,祁藍看他一眼:“什么定情,最多就是個單相思見證?!?/br>“可是這么多年你都記得?!庇谀贤钏{胸前湊,“用情至深啊祁隊長?!?/br>“得了吧,單身狗一條,沒人要。最寂寞那會兒還給自己編了個女朋友,人前人后假裝給她打電話,其實都是獨角戲,現在想想可真夠二的?!?/br>“真的呀!”于南望來勁兒了,“我也編過,真的!”他伸手比劃,臂膀都從毯子里露出來了,“但我想象的吧,跟你師姐那種可能不太一樣,是那種個子很高,腿特別長,頭發很短,大眼睛的那種,還傻呼呼的,跟你有點兒像?!?/br>祁藍瞪他一眼,隨手拿胳膊肘搗了于南望一下,于南望捂著胸口哧哧笑:“那會兒也不知道還能遇上你啊,不然直接按你的形象配比多容易,這腰,這腿,這個頭兒,這大眼睛,簡直完美啊——但是這個武力值就算了?!?/br>“沒這個武力值,咱倆早都一起掛了?!逼钏{把于南望往下拽,“你躺好了,掀那么大縫兒,灌一被窩海風?!?/br>于南望躺下來貼著祁藍,順勢往他身上使勁兒擠。祁藍道:“你還沒說你箱子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呢,不是情書,總不會也是打小抄的紀念吧?!?/br>“想知道嗎?!庇谀贤⑽⒁恍?,閉了下眼睛,“其實剛才真的挺生氣,回憶再珍貴,也比不過你的性命珍貴,你要是為了撈箱子出意外,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自己?!?/br>“我知道?!逼钏{頓了頓道,“可我覺得回憶是組成一個人的一部分。這個比喻可能不恰當,但我辦案抓到的人,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回憶,不管是哪方面的,都一直盛在他腦海里,最后促使他做出了一些事。把那些事情從他心里拿走,這個人就不成為這個人了。我不愿意讓你這樣,雖然有些冒險,不過我想試試?!彼麚项^,“我這人沒什么文化,也不知道說明白沒有?!?/br>于南望感激地握著祁藍的手:“我明白,我都明白——”祁藍第二次入水時已經拋了箱子,只把里面那個不銹鋼小盒揣在懷里,減少負擔。這會兒那盒子就在兩人頭附近,于南望伸手拿過來,開了一支潛水手電,和祁藍兩人把頭縮進毯子里,這才珍重打開。那里面果然都是一些票據,有的是電影票,有的是游樂場門票,有的是戲票,有些是公園門票,還有機票,時間跨度甚大,日期卻都是同一天。祁藍拿起其中一張電影票看看,上面的日期是1997年,片名是,另一套戲票是個木偶劇,片名叫。有個游樂園祁藍倒是有些印象,記得里面有一個超大的淘氣城堡,還有當時不多見的摩天輪,門票奇貴。自己有一回從武?;貋砜拊V訓練太苦,一身傷痕,奶奶背著父母偷偷帶他去玩了一次,祁藍親見奶奶取了一張百元鈔遞進窗口,就找回來一塊錢。那時候一百元值錢得很,祁藍記得非常清楚。所有的票,都是清一色一式三份連號票。祁藍看著看著道:“這是你小時候全家出游時留下來的嗎?”他這么問著,聲音卻有些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