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騙婚、重生之哥倆好、容辭(重生)、以色事人、玉相金骨、總在靈異現場醒來的男主角、君心我心【重生】、無聲、rou人、成為年代文炮灰女配后
增添難度,委委屈屈地一聲嘶鳴,磕絆中萎頓在地。祁藍掛在馬頸上,眼見地面越來越近無處可避,倉促中踹脫馬鐙向前一個滾翻,企圖減少撞擊,只是距離地面實在太近,他這個前滾翻只做了一半便跟鎏星一起栽在地上,砸得煙塵四起。于南望大聲喝止黑馬,跳下馬沖過來扶起祁藍,祁藍摔得七葷八素,有那么幾秒鐘眼睛焦距都沒對在一起,于南望抱著他的頭喊他名字:“祁藍!祁藍!”“誒喲我去……”祁藍呲牙咧嘴,一手按腰,一手按著大腿呻吟,于南望趕緊扯開他襯衫檢查,祁藍這一下子摔得從腰至臀一片泛紅,于南望脫了手套按在他腰上道:“這里疼不疼?這里呢?”從肋骨一直按到尾椎,祁藍骨頭無礙,只是摔得皮rou生疼,右腿內側磕在石頭上,青紫了一大塊,于南望輕輕一摸,祁藍疼得腿上肌rou一跳。也虧得是鎏星拼盡全力把速度降下來,他自己又向前滾了半圈,減少了大部分沖擊力,于南望埋怨道:“說了鎏星沒配賽鞍不能那么騎,你就這么怕背我?還好骨頭沒事,不然摔壞了警察叔叔,我不成了國民罪人?!贝隉崃耸痔嫫钏{揉摔疼的地方,他揉搓得有技巧,按著肌rou分布和經絡走向推拿,疼痛緩解了不少,趁機摸個過癮。第17章祁藍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又尷尬又納悶:“這跑得好好兒的是怎么了……”“這一帶小動物挺多的,貂啊猞猁啊獾啊,我都遇見過。有時候突然從草坑里冒出來個什么,馬就容易受驚。鎏星也說不定是踩上刺猬了,都有可能?!庇谀贤忉?,“哦,我還遇見過一次狼,孤狼,看起來還挺餓的。幸虧馬跑得快,不然那次差點要糟?!?/br>“自然保護這幾年做的不錯啊?!逼钏{沒話說,自認倒霉,他在于南望的攙扶下站起來,一瘸一拐地過去看鎏星。鎏星已經從地上站起來了,低著頭甩尾巴,金色皮毛上掛了不少塵土草葉,看上去很有幾分狼狽。于南望與祁藍站在一側替鎏星清理身體,祁藍心疼得一口一口抽涼氣:“于總,鎏星沒事兒吧?”于南望詫異地看他一眼:“我覺得它沒你摔得重吧?”“那不一樣啊,我這兒穿著衣服呢,它可是rou磕石頭沒緩沖?!逼钏{蹲下去檢查鎏星的馬蹄,四只蹄子都檢查過了,確定沒有受傷才站起來。于南望點點頭道:“祁隊長是真愛馬,我很感動?!彼咽执钤谄钏{肩上,望著祁藍的眼睛緩緩道,“真的,很感動?!逼钏{見于南望語氣真摯,有點兒驚訝:“怎么了?”“你知道這世界上有錢人很多的,要什么有什么。阿哈爾捷金馬雖然貴重,在有些人眼里跟跑車沒什么區別。但是跑車毀了可以再造,馬卻是一條性命,疾病、傷害和衰老都會損害這種生靈的魅力?!庇谀贤种篙p輕握住祁藍一側肩膀,“我養馬,是把它們當家人一樣看待,不是普通坐騎,也不是可以隨便拋棄的寵物。這些馬是地球賜給我們可遇見的寶物,珍惜它們不光是一種價值,而是對生命本身的尊重?!?/br>祁藍只覺得于南望一句一句說得十分合他心意,點點頭道:“對,尊重生命本身,才會有敬畏。做我們這行的也算見慣生死,心底沒有對生命的敬畏,很容易變得麻木疲沓,那就該出事了?!?/br>于南望眺望遠方山腳道:“祁隊長坐騎戰損,算不算自動出局呢?”“這么比不公平吧于總?!逼钏{從生命感悟中回魂,立刻想到自己得背著于南望走,頓時據理力爭,“場地不熟,器材缺失,坐騎戰損不能怪我,要比就重比,這局不算?!?/br>于南望大度地一笑:“不算就不算,先回去吃飯,我叫人來接應鎏星。咱們都騎黑馬回去?!?/br>這個建議祁藍倒是沒拒絕,他本來頭腦發昏,摔了一下全身酸疼,也確實沒力氣了。于南望發了方位,叫馬夫帶著獸醫去救助鎏星,他拉過黑馬,把金馬的鞍子搭好讓祁藍上去。祁藍一腳踩在馬鐙上,用力翻身上馬。剛一坐好,立刻在馬背上直起身體,再不敢向下落座。大腿內側的撞傷擦在馬鞍上,幾乎疼得他滾落,于南望站在地上仰頭看他,“怎么了,祁隊長?”“誒喲……”祁藍又疼又窘,無論如何從馬背上掉下來也不是件光彩的事,他不想解釋,咬著牙小心翼翼往下坐,盡量張開腿不接觸到馬鞍,然而這樣坐他就完全不能保持平衡,更糟糕的是這個姿勢會讓他的下體剛好抵在馬鞍上,如果黑馬跑動起來,準會對下體形成馬達一樣的撞擊,那可就丟死人了。坐不住,只好先下來,一臉愁容地盯著黑馬。“祁隊長不會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吧?!庇谀贤σ饕鞯嘏呐钠钏{,“我來控馬,放心騎吧?!?/br>“不是……我……摔得有點兒疼?!逼钏{沒臉細說,于南望倒猜出來了,微笑道:“我明白了,祁隊長不妨側坐,保證不會碰到傷處?!?/br>祁藍依言而坐,果然碰不到傷處,于南望上馬牽起韁繩,對祁藍說:“你這么坐著滑,我拽著點兒你?!闭f著便虛虛把手臂環在祁藍腰間摟著他。于南望身高一米七六,祁藍坐在他身前,于南望基本看不見路,只得從祁藍背后探頭看,姿勢十分滑稽。這么著走了二三百米,祁藍實在是忍不住說出來了:“我說于總,我這個姿勢,活像是女人騎馬,怎么那么別扭?!?/br>“情急從權,祁隊長忍耐片刻吧?!庇谀贤龡l斯理地道,“去年我請楊副市長來騎馬,那會兒他剛做了痔瘡手術不久,也是側坐的。不但側坐,還墊了婦女衛生用品,不然分分鐘血染馬鞍?!?/br>祁藍哭笑不得:“這么大癮頭么,手術沒好利索也來騎馬?”于南望撇著嘴笑:“這算什么,另一位領導專愛養龜,我叫人跑遍黑市給他弄了一對金頭閉殼龜,當晚就被龜咬了。手上纏著紗布還在夸這龜漂亮又仁義?!?/br>“被烏龜咬了還仁義?仁義在哪兒??!”祁藍忘了自己側坐這件事,于南望伸臂把他往自己這邊摟了摟:“領導說了,那龜明明一口就能把自己手指咬斷的,而且都說龜鱉咬著東西就不撒開,但那只龜咬一下就松嘴,不是仁義是什么?!?/br>祁藍哈哈大笑,于南望也笑道:“我本來聽說我送的龜咬傷了領導,嚇得一頭冷汗,以為馬屁拍在馬蹄子上,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可見東西不論貴賤,關鍵要送在心坎上?!逼钏{點點頭,心想要去黑市找的龜哪有便宜價格,只不過比起阿哈爾捷馬不算貴罷了。于南望產業龐大,跟上頭的關系自然要維護得滴水不漏才行,“投其所好”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真是冷暖自知,常有登天之難。被他一打岔,祁藍也就不計較側坐騎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