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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南望堅持不讓祁藍開車送他,更不肯坐警車,祁藍只得替于南望叫輛出租車,于南望穿著祁藍一身大號休閑裝被他踢踢踏踏地送出去,回來一看,白還歌已經換了身睡袍,正在打掃浴室衛生,頭發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洗過澡。白還歌聽見祁藍回來抬頭看他一眼,這一眼的眼神可不對了,祁藍相當有經驗,還歌這是要發作,趕緊關門訕笑道:“你說于南望怎么知道你是高智商技術型人才呢?”“這屋子里堆著上千本書,看起來很像是你的?”祁藍被迎頭懟了個釘子,只好摸著后頸道:“你今天活兒忙嗎?!?/br>“有個交通肇事的死者,撞碎了,我拼了一上午?!?/br>“辛苦辛苦?!?/br>“別冒充領導慰問了?!卑走€歌直起腰,把掃把拎出去放陽臺上曬,又把兩人的衣服從陽臺上摘下來放到床上疊,祁藍在一旁尷尬了片刻,知道還歌生氣,就是沒猜到氣在哪里,總不能因為被坐亂了床就氣到現在吧,想了想道:“誒,昨天那個誰……那個、那個相親的姑娘?!?/br>“嗯?”白還歌拎著一件衣服看祁藍,祁藍道:“她好像說她有不少單身同事,都挺漂亮的,我說我有個同事也單身,長得可帥可帥了,還特別酷,她說回頭給你們介紹一下?!?/br>“醉得像死狗一樣,就換來這個消息,還真是不容易。我這么過著挺好,不勞您費心?!卑走€歌把兩人的外套掛在衣柜里,襯衫系好扣子,翻過來折袖子,折成領口朝上端端正正的長方形,碼到六斗柜里,把兩人的運動服折好單放,然后插上熨斗熨警褲。“昨天正好遇到老同學,一高興喝多了?!逼钏{估計自己這一夜沒少讓白還歌受累,難怪這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堆個笑往白還歌身邊湊,“我錯了,不該那么喝。不,不,關鍵是我那么喝不該回來讓你受累,下回喝多了我就找哪個天橋底下一扎,什么時候醒酒了什么時候回來?!?/br>“反正你也不在乎血壓升高肝臟硬化,但是酗酒會影響你的視力,造成肌膚脫水,肌rou無力,jingzi衰退畸形?!卑走€歌把熨斗調高一檔,把祁藍的警褲鋪平繼續熨,“試想你脫發,花眼,滿臉皺褶,肚腩下垂,不但不公舉,還干脆不舉,相親的姑娘看得上你嗎?”祁藍被憋得一時無語,突然把自己T恤往上一撩,露出柔韌精壯的腰身和八塊腹肌來,笑嘻嘻地道:“就喝一次沒事的,你看肌rou不都還在嘛?!?/br>“我謝謝你沒扒了褲子讓我看你jingzi質量也很不錯!”白還歌把熨斗往祁藍警褲的襠部使勁兒一按,灼熱的熨斗觸到八分干的褲子,“嗤”一聲騰起一片蒸汽,看得祁藍丹田下頭一陣子疼,趕緊轉移話題:“喂喂,說正經的呢,你說這男的要是被性侵了,檢查手段跟女的一樣嗎?”“嗯?”白還歌一手壓著褲線一手推熨斗,奇怪地看一眼祁藍,“怎么?”“剛才那個于總……”雖然宿舍中就兩人,祁藍還是故做詭秘地往前湊了湊,“今天在金園大酒店下面,差點兒被人給那個了,要不然我帶他回來換衣服呢?!?/br>白還歌把熨斗放下來,終于露出好奇目光,祁藍道:“我昨天把車扔金園了,今天早晨過去拿車,結果碰上一幫人把那個于總圍在車上,還有錄像的。要不是正好被我遇上了,這人今天可要糟?!闭f到這兒,祁藍還真有幾分后怕,“那幫人開車追著撞我們,這可不是單純想打一炮,這是想殺人滅口啊?!?/br>“我會從尸體口腔上皮細胞提取DNA檢測是否有jingye殘留,也會從直腸中提取體液。如果插入無射精,可以檢查大腿附近是否有挫傷,肛門是否有撕裂傷。方法很多,但人活著的話到不了我這兒?!卑走€歌雙手抱臂,“所以你今天不但是見義勇為,而且是英雄救美嘍?”“大家都是男的,你想哪兒去了……”祁藍面上訕訕地,心里還有幾分小驕傲,“女的攤上這事兒都不好意思說,別說男的了,遇到只能吃啞巴虧?!?/br>白還歌沒捧他,把燙臺和熨斗都收起來,把祁藍撥拉到一邊去,徑直躺到床上,揭了毯子蓋在身上,翻身朝里,看起來打算趁剩下的半小時午休了。剛躺好,身后有什么東西拱上來,白還歌向后一揮:“上你自己床上睡去,別跟我擠?!?/br>第10章祁藍死皮賴臉纏在白還歌床邊,他只覺得白還歌不高興,還想哄,“你床上舒服。以前不都這么睡的嗎,這都……”祁藍一邊說一邊努力把胳膊伸到白還歌頭上去,似乎想把白還歌摟過來,“在一起十年,越長你毛病越多,娘們兒兮兮的?!?/br>白還歌一翻身跟祁藍臉對臉,鼻尖快要撞到鼻尖,挑著一側眉毛道:“你還記得咱們認識了有十年吶,我不就你一個普通同事嗎?咱們全局上下幾千人,哪個不是你同事,同事這么多,你干嘛非得在我床上擠?!?/br>祁藍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腦子里一瞬間掠過當年初見面,還歌孤零零一個人收拾得干凈整齊,坐在教室最后面角落里,每天上學放學拎著超重的書包踽踽獨行,成績好氣質佳,班上同學誰都不肯與他來往,說這是個怪人。祁藍那時剛從武?;貋?,正在叛逆期,越是同學們孤立的人,他越是要去招惹一番。誰知跟還歌幾天相處下來,只覺得這人除了嗜書如命不善交流,真沒什么可挑的。解題思路又快又好,比老師講授的辦法還容易理解得多。一來二去的,祁藍成了白還歌拎包專員,白還歌成了祁藍家庭教師,兩人互相扶持著走過高中三年,直至考大學才分開,畢業后竟然又進了同一個單位。祁藍是后來才知道白還歌不是不善交流,他是壓根不想交流。需要的時候這家伙一張嘴甜得要命,能把成年人哄得團團轉,老師都喜歡他??山^大部分時間他不說話,只看書。對祁藍倒是不吝惜口舌,只是十句有八句擠兌他不學無術。只不過他祁藍武校六年,文化課比普通中學生差了不是一星半點兒,白還歌掉書袋的罵人詞兒他根本聽不懂,然而就算聽得懂又怎樣,學校對外宣稱象牙塔,對內是個比成人世界更加殘忍的微型社會,未成年人尚不懂得遮掩委婉,歧視與冷落都是旗幟鮮明,兩名少年一個遺世獨立,一個暴躁叛逆,就像白色羊群中的兩只黑狗那么怪異,只能縮在角落抱團取暖。工作后白還歌看起來似乎已經沒那么古怪,跟誰都是一團和氣,不笑不說話,可也保持著相當的距離,不跟任何人交心,不跟任何人談論私密話題。自總局以下數千人,能相知相依的無非祁藍一個而已,十年交情下來,他只用“同事”二字介紹白還歌,確實是太生分了,也難怪白還歌不滿。想到這里,祁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