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裊裊婷婷走了幾步問祁藍:“祁隊長是真的順路嗎,可別專門為了我繞遠?!?/br>“沒有沒有,順路順路?!逼钏{答得誠懇無比,薛小冰笑道:“你知道我住哪兒嗎?”“哦,薛小姐住哪兒?”祁藍查案時的智商經過這一晚上的碾壓已經蕩然無存,薛小冰笑道:“長順街海清路皓月山水小區,祁隊長當真順路嗎?”“……順、順路的?!逼钏{知道那地方,是本市最奢華的住宅區,容積率極低,生生在市中心住出一片蒙古大草原的空曠感,這手筆非同小可。他們不但不順路,還背道而馳,他倒不怕遠,只是想不巧油箱見底,載著薛小冰去加油會不會有些尷尬。他一走神間,薛小冰穿過迎面而來的一群人走到前面去了,他下意識向旁邊一避,對面領頭那胖大漢卻當胸給了他一拳,爽朗大笑:“好小子!怎么上這兒腐敗來啦!”祁藍仔細一看,竟然是大學時期的好友郎輝。他之前聽說郎輝畢業后沒做警察,在鄰市接手家族企業做得風生水起,兩人各自奔忙,雖然保持聯系,卻一直沒能見面。祁藍高興得摟著郎輝脖子照他胸前狠捶兩拳:“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告訴我!”“誒喲我cao你小子手勁兒更大了!”郎輝被打得直笑,“路過,辦點事兒,想著你忙,就沒打攪你。怎么著,當隊長有錢敢上這地方啦!”“不是,我我我約朋友吃個飯……”祁藍伸頭一看,薛小冰正在臺階下面靜靜地抬頭往這邊望呢,當高管的張芙蕖氣勢要是誥命夫人,薛小冰那就是娘娘親臨。祁藍想說點兒什么,被薛小冰的眼神給看忘了。“???”郎輝往后看,看見薛小冰,眼睛劃過臉龐先落到D罩杯的胸脯上,盯了一秒才對著祁藍笑起來,“你朋友??!”“不是……那個……我……嗯,我朋友……呃……”祁藍辭不達意,舌頭直絆蒜。“對象?還沒成?相親!是不相親吶?”郎輝不愧是當過幾年預備役刑警,看破即說破,說得祁藍滿臉通紅,直拽郎輝。郎輝一低頭看見祁藍手上的女包又是一嗓子:“愛馬仕!今年的限量版,哈哈哈我媳婦兒也有一個,老貴了!你小子行啊你!”薛小冰從下面走上來了,伸出手接過祁藍手上的包微微一笑:“司機來接我了,祁隊長,再見?!闭f完扭身走了,祁藍連忙追下去:“我送你我送你……沒想到遇上老同學,瞎聊幾句,我們念書時都這樣,這么多年也沒改……”他倒不是怕薛小冰生氣,主要是覺得冷落了女性十分失禮,另外梁院長再三使眼色打手勢叫他送薛小冰,自己要是連這么簡單的任務都完不成,也太對不起老領導了。“既然是老同學,你應該珍惜這個難得的機會跟他們聚聚。司機送我就好,沒問題的。晚安?!毖π”蠓揭恍?,向祁藍揮揮手,徑直走了。祁藍舉目眺望,玻璃門外那輛奔馳AMG果然候著呢。他還在躊躇這事兒辦得不妥貼,郎輝已經過來了,沖著薛小冰背影咂舌:“這大胸,這小細腰,這普天下女人看見你,眼里就沒別的男人。上警校時候就這樣,弟兄們都饑渴得要死,你小子愣拿女生情書墊水杯,真他媽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薛小冰不在,祁藍也沒那么拘束了,皺著眉頭把郎輝腦袋扒拉到一邊:“你還有臉說?我最多收過幾封情書,給外校的女朋友化妝帶進男寢這事兒不是你干的?帶進來還要干,干了還要喊,一走廊的人站他媽咱們宿舍外面聽房,我那天回來嚇一跳,屋里狼哭鬼嚎屋外站滿人,還以為宿舍里死人了呢!”郎輝哈哈大笑:“那會兒體格好??!干倆小時不帶歇的,現在想干都干不動了?!闭f著拍拍自己肚子:“成天飯局成天喝,早廢了?!庇指糁路罅似钏{一把,“你行啊,這小腰,保持得挺好???走走走,喝酒去!自打畢了業,再特么找不到一起翻墻逃課打游戲的日子了。你說,咱們是懷念那個日子呢,還是懷念一起過那些日子的人呢?”郎輝一邊說著,一邊摟著祁藍的肩膀往里走,后面的人簇擁著,進了郎輝訂的包房另外開席。這講起許久不見的兄弟別情可就沒完了,祁藍在相親宴上繃緊的神經一放松,頓時酒到杯干,不知不覺喝得酩酊大醉,好像是郎輝送他回來,再后來發生了什么,竟然是半點不知。第5章祁藍撥撥白還歌頭發,白還歌睡得沉,半點不動,看時間不過凌晨五點多,白還歌歷來夜里用功沒在三點前睡過覺,這會兒睡得正香。祁藍下地把他抱起來放到自己被窩里蓋上被子,白還歌睡夢中翻身,貓一般用袖子蓋住臉蜷縮著睡去了,祁藍趕緊將臺燈關掉,躡手躡腳溜進洗手間洗漱,換了身衣服下樓跑步。他晨練是多年習慣,一天不跑都不舒服。下樓跑了半圈,突然想起自己的車還丟在金園大酒店,再不趕緊開回來,停車費估計都要超百元。凌晨五點半的街頭行人不多,路邊白楊樹嘩嘩搖著葉子,晨風清冷,空氣新鮮,夾帶著一股淡淡的海水氣息,馬路寬闊干凈,人行道兩側碼放的象牙紅一直延伸到視線盡頭。祁藍跑步前往,一路跑得精神抖擻。拐過彎去,金園酒店就在前方,晨光中,酒店門前所有VIP車位上都停滿了百萬級以上的豪車,自己那輛帕杰羅停在里面線條硬朗骨骼清奇,雖然不輸陣勢,在一眾豪車車標中也是十分刺眼。他鉆進去插上鑰匙打火,剛發動車子,伴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一輛亮海藍色賓利停到了祁藍車子斜對面,一名年輕人落下車窗,相當不客氣吼了祁藍一嗓子:“喂!我們的車位,誰叫你占的!”祁藍隔著前擋玻璃看了看那年輕人,臉白,眼圈發烏,開車手法挺專業,估計是司機,他懶得多惹麻煩,只是沖那年輕人擺擺手,意思是自己馬上就走,誰知那年輕人似乎誤會了祁藍,打開車門走了出來,邊走邊罵:“叫你滾還不滾是怎么著?還擺手——我叫你還擺手!”一邊說著,一邊來到帕杰羅旁邊,伸手去拽車門。祁藍在車里側頭盯著那年輕人,年輕人沒拽動車門,改攥著拳頭狂敲窗戶,十分不雅。祁藍看了他三秒鐘,先從儲物箱里拿出一張車證放在前擋上,然后熄火下車,接住小伙子迎面打來的拳頭輕輕一扭把他放翻在地,從懷里掏出證件來:“警察辦案蹲點,你來妨礙公務,是想進號里蹲幾天?”那年輕人一跤摔得半天才爬起來,起來發現帕杰羅上多了張特種車輛證,祁藍手里警官證上碩大鋼印一清二楚,他驚疑不定地盯著祁藍,又扭頭望了望車里,一聲不吭跑過去趴在后車窗上向里報告。后車窗落下來了,祁藍隔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