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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汗,“您理解的那是哥們兒,我說的這是小情兒。您要是有小情兒,敢給白隊長帶過來看看?”祁藍沒等搭話,白還歌一眼橫過來,王錦江哆嗦一下:“白隊長,我就那么一說,祁隊長天天跟您出雙入對的多半是沒小情兒,他要有還不給您介紹那是他的事兒,您得跟他算賬,拿小刀子劃了他?!?/br>“說正事?!卑走€歌冷冷丟過來一句話,王錦江打個立正:“我是說尤海那些理由根本不成為理由,男人這么對付女朋友是找不開心。他想分,自己開不了口,還舍不得,就瞎找理由,等女方做決定,反正自己心里踏實,不擔責任,一般這么對女方的原因都是因為有外遇?!?/br>“你,很懂啊?!逼钏{笑嘻嘻的,“我怎么看不出?”“您看,這您還真沒我懂,怎么說兄弟我也交過二十多個女朋友,雖然一個個都棄我而去,但給我留下了豐富的交往經驗啊,這可不白被甩,對男男女女的戀愛心理,我是實踐結合理論全方位掌握,不過照說就藍哥您這濃眉大眼的明星臉怎么沒個女朋友,真讓人不可思議。再說水房里沖涼時候我見過,您那玩意兒挺大的不應該落嫌棄吧啊唷喂救命啊——”“特么胡說什么呢你!”祁藍邁開大長腿跨過桌子追殺這貨,王錦江抱頭鼠竄:“刑警隊里殺人啦!白隊長救命……”祁藍跳過桌子攔住王錦江去路,一把捏在他喉嚨上,王錦江往地下躺,祁藍一手抓著他皮糙rou厚的肩頭一手托著他寬如面盆的腰喊一聲“起”,生把這大胖子當杠鈴托舉起來,舉得王錦江一陣鬼叫:“快放了我快放了我啊——”祁藍作勢把他往地上摔,王錦江又嚎:“不要放不要放!”祁藍笑道:“那捏死你算了?!?/br>王錦江哀嚎一聲:“白隊長記著給兄弟我收尸??!”說罷蹬腿吐舌手臂一滑,就癱在祁藍手里,祁藍氣樂了:“你以為還歌能要你?泡你得比別人多用三百斤福爾馬林,單獨砌個池子,泡進去還得先把你肚囊上的油刮干凈?!?/br>“尸體腕部、上臂都有捆綁痕跡?!卑走€歌終于直起腰,腰細臀窄,薄薄的淡青色防護服腰部空蕩蕩地透著光,纖秀如新樹,“你們倆別鬧了,過來看看?!?/br>他舉著鑷子走到窗畔光亮處,祁藍和錦江停止打鬧,走過來三顆頭湊到一起觀察,那鑷子上鉗著顫巍巍的一小條纖維物,白還歌道:“從尸體體表的捆綁痕跡上采集到三條類似纖維物?!?/br>他點著那一點纖維,纖維迅速燃燒,發出黃色火焰,祁藍和錦江同時嗅到類似紙張燃燒的氣味。白還歌輕輕一吹,那一小點灰立刻飄散在空氣中不見了。“初步判定是植物纖維,可能是麻?!卑走€歌盯著已空無一物的鑷子看,“結合體表的痕跡,應該是5mm左右粗細的麻繩?!?/br>“死者是被人捆綁后吊死的?”錦江看了白還歌一眼,白還歌搖搖頭:“如果是那樣,掙扎的痕跡不同?!?/br>“對,從現場看,墻上留下拍打扭動和蹬踹的痕跡證實死者在縊死前四肢并沒有受到束縛?!逼钏{解釋著,“我們調出了停車場的監控記錄,發現死者是自己獨自進入地下車庫的,還帶著一個鼓凳,就是現場發現倒在地上的那個紅木鼓凳,吊索距離地面約兩米高,死者可能是踩著這個鼓凳爬上去的?!?/br>“這不是新鮮捆痕?!卑走€歌回頭望著解剖臺上的裸尸若有所思,“從檢測情況看,這些捆痕并未造成實質性傷害,致命傷即頸部引起呼吸阻閉的那一處傷。但是……”他側著頭端詳尸體,久久不肯挪開目光。第2章“但是什么?”王錦江問。“雖然無關致命傷,但是這個傷痕可以幫我們推斷死者日常生活狀態以及他有可能接觸過什么人?!卑走€歌眨眼,還在用尺子量那幾處陳舊傷。“我拋磚引玉一下啊,”祁藍輕咳一聲,“尤海身上有張他跟張芙蕖在學校熱戀時候的合影,你們想會不會是這種可能:就是雖然他們之前有計劃,但尤海感到完成新計劃對自己來說壓力很大,女朋友呢,又不肯改變,還要推著他往前走,足足半年多,越吵越傷心,最后女朋友拋出殺手锏,他不能后退,又不愿意分手,想不開,就揣著熱戀時期的合影自殺?!?/br>“”那他胳膊上的陳舊傷怎么解釋?“按說這屬于床上的事兒,得問他女朋友?!蓖蹂\江哈哈大笑,“詢問被害人是祁隊長的活兒,我們不摻和?!?/br>祁藍道:“這個啊……這個得找女刑警去問,我可真張不開嘴?!?/br>“看看,看看,母們祁隊長就是這么純情唯美又善良……”王錦江緊著貧,祁藍一巴掌把他拍到一邊,白還歌盯著尸體道:“為什么選擇熱戀時期的合影?”“你想啊,大學里的女孩年輕又單純,買束花就能哄開心。像張芙蕖,雖然長得挺漂亮,一接觸霸氣側漏,尤??隙☉涯钏龥]出校門時的樣子?!逼钏{振振有詞,王錦江賊眉鼠眼看看祁藍:“母們白隊長脾氣好,一點兒表情都不漏?!?/br>祁藍隨手甩了王錦江一巴掌贊美他說得好,王錦江噗通一個側倒:“藍哥饒命!”祁藍把這無賴拉起來:“戲過了啊,至于嗎?”王錦江哭喪著臉道:“您看看您那肱二頭肌都快趕上我大腿粗了,就您這健身當喝水的主兒,對自己手勁必須得有個正確評估??!”祁藍當真看看自己上臂,還捏兩下,蹙眉道:“沒你說那么夸張,比教練的肌rou差遠了?!?/br>王錦江一聲哀嚎:“還嫌不夠?再練比母們白隊長的腰都粗了!”“那是他腰太細?!逼钏{伸手看看,虛虛比劃,“我兩只手估計就能卡住……”“那您可太夸張了,加上我一只手吧?!蓖蹂\江慷慨解囊伸出一只爪子,“加上我的絕對夠了,不信咱試試?!?/br>祁藍拍掉那只爪子:“看你家隊長長得美,想借我光揩油???留神他把你千刀萬剮了?!?/br>“我揩他油???等不及他千刀萬剮,怕是您先掐死我了?!蓖蹂\江吸溜鼻子,“我看出來了,您有精力都護著母們白隊長,哪兒有功夫交女朋友。誒,真的,您要是有小情兒,情兒準得吃白隊長的醋,您這對發小也太好了吧?”“怎么,我對兄弟好,誰有意見?!逼钏{大剌剌地坐到解剖臺旁邊望著白還歌堆出一個笑,王錦江低聲道:“藍哥,您伺候母們白隊長這笑容還不夠諂媚,得再學學李蓮英才行。學不像沒關系,借您把快刀自切了,保準像?!?/br>祁藍踹了他一腳,白還歌對這倆貨的鬧騰充耳不聞,目光始終在尸體體表那幾道據他評測并不造成實質傷害的捆痕上游移,低聲道:“尤海,尤海,你難道真的是那么懷念校園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