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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勝于藍了,你就不爽了?”“我看你是扮豬吃老虎,早就無師自通,在我面前扮小純潔!還有,情商高一點兒,別沒事把文溪和趙淵撂一起,他倆就算不隔了婉馨都能互相傷害得要死不活的,何況有婉馨在!”張安安不禁微怒。“我也不想把他們扯一起啊,但他們也不曉得是商量好的,還是作甚,什么時候都碰得見,撞得見,今兒早晨,兩人明明看著沒約好,又一起起床,一起出寢室門,顧曦還說,聽見他們在寢室門口斗起嘴來?!蓖跸逡嗪闷娴卣f。“斗啥嘴?”張安安不禁疑惑。王襄便將顧曦的話一一說了。原來林文溪和趙淵各自洗漱完畢,一起出寢室門,趙淵便問:“文溪,這么早去哪,要跟蹤我么?”“去一個你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绷治南财沧?。“除非你鉆回娘胎?!壁w淵說。“那你別跟著我,看你找得到不!”林文溪說。“明明是你跟著我?!壁w淵說著,大步跨到林文溪前面。然而,顧曦聽不見兩人為著誰走前誰走后,一路吵到公交站,竟而又登了同一輛車。“你去幫陳婉馨買早飯,不至于還要跑那么遠吧?”林文溪問。“我是去幫你買醋的?!壁w淵說。“什么?”林文溪問。“你吃的醋質量不好,別亂吃?!壁w淵說。林文溪不禁掐了他一下,問:“你去哪?”“我去當看門狗,你呢?”趙淵說。“我去當門神?!绷治南f。“那也不過是天上的狗,頂多哮天犬?!壁w淵笑著說。兩人一路你來我往,斗足了一個小時的嘴,居然樂此不彼,又在同一個公交車站下了。林文溪和趙淵彼此生了一種直覺,人生何處不相逢,兩人連兼職都找在一起了!第71章(天天晚上出去)苦趙淵身兼三職那個經理果真笑吟吟地出來:“原來是同學!今年的紀夫大學,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呀?!?/br>“才人……”林文溪小聲嘟囔一聲,便不說話。趙淵瞪大眼睛說:“你這千里尋夫,夠辛苦的哇,居然連這都讓你找得到?”林文溪聳聳肩,兩人各自換了衣服,皆是一身筆挺的紅色迎賓裝,兩條黃色編織齊整的前襟斜扣入一寸寬的锃亮牛皮腰帶上。肩章,胸章處都有黃色垂絲邊。下身亦是紅色迎賓西褲,束在兩尺高的黑色皮靴中,整個人看著精神抖擻,威武昂昂,林文溪淡淡地說:“我怎么看都像袁世凱穿的將軍服……”只是真正工作起來,卻完全不是培訓那么回事。8點正,挺胸收腹,兩人一左一右站在門口,逢客人必鞠躬敬禮,說聲“歡迎光臨!”。這一站,除了中途可以去洗手間一趟,便一直到中午1點。半小時吃飯,休息半小時,從2點繼而站到下午7點,交接班,一天的工作算是結束了。本來站一站,腿腳麻木也不算甚大事,畢竟軍訓軍姿,得要求三小時紋絲不動,連眨眼都不能太頻繁,而且是在烈日底下,這般日子都熬過來了,何況現在偶爾可以去洗手間,亦可乘無人時扭扭脖子??蛇@鞠躬彎腰,周末偏又是顧客最多時,一波又一波的顧客進來,一波又一波地出去,兩人不一會就累得滿頭大汗。這便也罷了,偏林文溪方上班,并不十分能分得清哪些顧客只是路過,哪些顧客是認真要走進酒店的,有時低眉彎腰,對著路人那么一下,唬得人一連笑著跑開,林文溪頓時面色蒼白。而于趙淵呢,便是時不時得應付那些希望和他合照的年輕姑娘們,這般檔次的酒店,進來消費的確然層次比較高,偶爾合影亦是蜻蜓點水,或留下手機號碼,然而有些路人偏偏對趙淵這般英俊的迎賓,癡迷不已,奔來合影時上下其手,趙淵恪守職責,依舊抬頭收腹挺胸,一任人玩鬧。林文溪至下班時,已然累得腰板都挺不直,和趙淵各自拿了200元的兼職費,尋火鍋店去。“來,哥扶一個?!壁w淵伸開單臂,對著林文溪說。林文溪搖搖頭:“你也很累?!?/br>“那算啥??!我是弄習慣了,一點事都沒!”趙淵的話才說完,林文溪已經一頭栽到他臂彎里,幾乎要吊著他的臂彎走到公交車站。林文溪從來還有些鄙夷顧曦全身吊著鄭凱的胳膊,讓鄭凱拖著他走,此刻卻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及至回到寢室,趙淵讓林文溪趴著不動,自己也爬上林文溪的床,坐在林文溪的臀部,手指落在林文溪的腰部,緩緩揉搓,林文溪覺得舒服多了。這一姿勢馬上被王襄大驚小怪地看見,并迅速拍下來發給張安安,嘴上還嚷著:“郎騎竹馬來?!?/br>林文溪累得不想動,便說:“趙淵,塞香蕉!”“讓鄭凱來收拾他?!壁w淵只是垂頭慢慢幫林文溪摁著,不一會,說有事出門,便自走了。林文溪頗覺好奇,躡手躡腳地要跟上去,王襄大大咧咧一笑:“你窮cao心個啥勁兒!不就是去找陳婉馨了!”“你又知道了?”林文溪睜大眼睛問。“可不是,幾乎天天晚上,都在校門口和她碰頭,鬼曉得兩個人做什么去!”王襄說著,自躺在床上翻看地理雜志。女寢,張安安看見趙淵和林文溪的照片,驚喜地丟給舒小曼,舒小曼正想大聲喊出來,忙把照片保存,暗示張安安刪除,可周楠楠到底驚喜地喊出聲:“這可真是不錯!什么時候能拍到他們倆嘴對嘴就好啦!”陳婉馨走出來拖著小白兔棉拖,徑自走到張安安床邊:“來,我看看?!?/br>張安安這才知道,方才兩人的一舉一動,分毫不差地落在陳婉馨眼里,便笑著說:“我怕人看見,給刪了?!蹦贸鍪謾C給陳婉馨看她和王襄的聊天記錄。“內容是什么?”陳婉馨笑著問。“老婆不在家做的那些事?!睆埌舶矡o奈地笑著。陳婉馨笑問:“老婆不在家,和男人做的那些事,還是女人呀?和你說話,還真不能聽字面的意思?!?/br>“總之,是我老家的一些胡亂照片,我們這下里巴人看著笑笑……”張安安尷尬地笑著。陳婉馨乜了舒小曼一樣,拿出一張面膜,慢慢往臉上貼著,不一會收拾好,笑盈盈地出門。“你說她,天天晚上和趙淵一起出去做什么?”舒小曼問。“不該關心的,別關心?!睆埌舶渤谅曊f。“可是,你都知道那天我聽見的……”“這不都沒發生什么嗎?都是大學同學,你真當婉馨能做出什么事么?她這人就是有些大小姐脾氣,平時寢室里燈壞了,廁所堵了,什么事不都是她出錢搞定的,而且我上次做個收音機,最后那天線,還是婉馨找人幫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