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夫婦知道了女兒殼子下有著一個外界而來的成人靈魂,會不會覺得自家女兒被這外來的靈魂給擠掉了,從而心生怨懟就不好說了,所以一切還是小心為妙。一看皇帝有時間陪自己,賈赦再次發出了不要挺尸的請求,天知道這些天躺的骨頭都軟了,皇帝就表示得拿出證據來證明身體大好。賈赦還在想這要怎么證明,難不成出去給他跑個八百米測試一下。很快賈赦就知道要如何證明了,皇帝身體力行的給他示范了一番。說實話皇帝時至今日還有些飄忽之感,不能真正肯定賈赦是真的又活過來了,總覺得不踏實。當日這人在自己身邊一點點沒有呼吸的情景還歷歷在目,經過一遍又一遍回想后更是清晰如毛。等到真的和身下的人融為一體,兩人糾纏不休時,皇帝才真的確信這人留下來了,不會一轉眼就不見。又仿佛是為了一遍又一遍確認,每一下都又兇又狠,仿若要把賈赦拆分入腹一般,這就可憐了賈赦幾個月未開葷,一下攻勢太猛,快感鋪天蓋地的一股腦兒涌來,最后生生被做暈了過去。皇帝一開始還顧念著賈赦大病初愈要節制,后來發現這人身體確實無礙,以往時間稍微長點就受不住亂叫,今次已經超過以往的極限身下的人還是很享受。皇帝就索性放開了胃口準備大飽一餐,也算懲罰賈赦不當心自個的身子。當然也是在一次次快感中越發有滿足感,填補了心中由來已久的空缺。第二日賈赦依舊沒能起床,這下是叫他起他也沒力氣了,竟然暈了過去,想想就好羞恥,尤其一早醒來二人不止肌膚相親,皇帝的雄偉依舊嵌在賈赦的身體中,且因為晨起反應,很是生龍活虎。賈赦動都不敢動,生怕身后的人忍不住再來一發,簡直要命啊。賈赦默默地咬著被角。其實皇帝早就醒了,不用上朝難得有機會早上能這樣賴會兒床,當然最愜意不過。只是早就習慣的生物鐘及時喚醒了皇帝,這會兒只是抱著賈赦假寐。感受到懷里的人醒了,卻又小心翼翼不敢動的模樣,皇帝玩心大起,裝作無意識的動了兩下。昨夜的性.事太過酣暢,賈赦的身子還很敏感,這淺淺的磨蹭竟然也刺激起了他的欲望,緊咬著嘴唇才沒能讓口中的呻.吟出聲。果然這種事就像毒癮一樣,越做越讓人上癮,以前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喜歡出去約,現在終于能稍微理解一點,賈赦一點也不愿意承認在這事兒上墮落了。皇帝昨晚吃了個飽,這又是在林府,晚上就算了,大白天的再鬧總歸不太合適,只做成剛悠悠轉醒的樣子,抱著賈赦親了兩口就抽身出去,向外間叫了水。賈赦本來還以為皇帝鐵定不放過自己,要來個晨間運動,已經做好了躺平任□□的準備,結果竟然直接叫了水。一時間有點不上不下的感覺,又不好直接說出口,顯得自個欲求不滿,臉色就有些不好。皇帝還以為賈赦是惱昨晚太過孟浪,好言好語哄了半天,越說賈赦臉色越臭,讓皇帝計劃的鴛鴦浴也泡湯了。揚州之行耽誤的時間也不少,賈赦既已無礙,皇帝自然要著手回宮的事宜?,F在也不知京城是個什么樣的情況,走的時候太過匆忙,根本來不及細細安排。一直拿龍體抱恙做借口,這會兒恐怕前朝后宮已經人心惶惶,還是早日回京穩定人心為好。不過說不定這段時間有些忍不住的就會漏出馬腳,回去正好一塊清算。回去不用很趕時間,可是也是越快越好,一行先是坐船而后騎馬,盡可能的早日趕回京城。京城,榮國府內是有人歡喜有人憂,這憂的自然是大房眾人,還有目前拎得清的賈政跟賈珠。賈璉接到揚州來信,得知賈赦生命垂危,差點要奔到揚州去,只是最后被攔了下來。他一個小孩子家,大夫都無能為力的事兒,他又能幫上什么忙,又不是距離近,這么遠萬一路上出點事兒,誰能擔待的起。賈政倒是鬧著說愿意帶賈璉去揚州,結果被賈母損了一通,說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半路上遇上個劫道的鐵定送命,再帶著個賈璉,正好讓大房一脈斷了香火。又說揚州這么遠,真等著過去說不定黃花菜都涼了,還不如安心的在府里等消息,沒得給人添亂。況且親meimei府里能不請最好的大夫嗎這些話主要還是賈母拿來阻止賈政去揚州的,信中的描述甚是兇險,萬一賈赦真的不行了,榮國府目前可禁不住再折人進去,還需要有人為寶玉守好這一切。這也不是賈母真的狠心到盼望賈赦去死的地步,只是二人的關系擺在那里,賈赦若真死了,賈母多少還是會傷心的;若活了,賈母只會少了那一點憂心,再多的也就沒有了。這喜的就是王夫人,大老爺不好了的消息讓她為之一振奮,甚至最近拜菩薩時都是在念叨讓賈赦早點去吧。這賈赦真的沒了,相當于榮國府沒了主事的,賈璉年紀又小,肯定要賈政先擔起來。而賈政又是個萬事不管的性子,慢慢經營這榮國府最后不還是要自己說了算。再把賈璉養廢了,等寶玉再大些,繼承榮國府豈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兒。至于王夫人為什么沒有先想到還活著的賈珠,還是因為賈珠親近大房,又因著讀書人的身份能辨別其中是非,對王夫人自然是尊敬有余而親近不足。王夫人覺得這一切為寶玉鋪路的事兒,賈母肯定是樂見其成甚至暗中幫忙的,別的不敢保證,賈母的這點心思王夫人確實是摸得透透的。這就導致榮國府最近幾日總是人心惶惶,不過幸好有賈忠和孫嬤嬤在,雖然心里焦急擔心賈赦,可現下最該做也只能做的就是幫賈赦守好榮國府,讓他回來的時候還是走之前的樣子。賈璉和迎春有兩人的勸慰,倒也不再如一開始的惶惶不可終日,只潛心為賈赦祈福。☆、京城皇帝和賈赦緊趕慢趕,終于在半月之內趕回京城,從皇帝出京到現在為止已過去二十多天,朝堂內已是議論紛紛。龍體抱恙這個托詞用個幾天還行,這一晃二十多天過去,尤其連個面兒都見不上,只要腦子沒進水的都明白這其中怕是有什么事情。太子帶著皇帝的圣諭監國,又有皇帝得力的大總管德全在一旁助威,任誰都沒有指摘的余地,何況太子由多位名師教導多年,處事已然有了自己的章法。雖然手段還顯稚嫩,但旁邊又有張家老大這類能臣幫襯,除了些非圣駕不能決斷的事物,其他的經過幾天的摸索也逐漸順利起來。借此機會也算讓朝中大臣看到太子已然是位合格的儲君,地位只會越發穩固。本來一切是在朝好的方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