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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玩,我先走了啊?!蔽疫呎f邊站起身來。他們見我要走,紛紛開口挽留,我搖搖頭笑道:“這里的空氣不太好,我有點不舒服?!?/br>“既然這樣,那你先走吧,回去的時候路上小心些,現在男人也不安全啊,特別像你這種細皮嫩rou的美人?!遍_口說話的是女同事中的一個,姓烏名格格,平時大家不是叫她格格。在我們那個陽盛陰衰的IT公司,再加上她的性格,可是有一定[地位]的,平時就沒少調戲我。只是今兒她說的話怎么這么耳熟?仿佛在哪里聽到過?想了想,才想起有次見到周爵,他也曾拿這話調戲過我。跟他們告別后,便去找唐朝。找到唐朝時,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只有他一個人,他的身邊正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傳承這副樣兒是私人還是黑社會???而唐朝正冷著一張臉的樣子認真在聽一身黑的男人說話,猶豫了一下,我才微笑的走了過去,“你們有事要談?沒事的話我們可以走了嗎?”唐朝見到我后臉上的表情有所松動,“我還有點事要談,來,這兒坐?!?/br>不想打擾他們說話,更不想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還有事要談???那你們先談,我去下洗手間?!?/br>“恩,去吧,我這里很快就談完了?!?/br>上了廁所出來后,便見到言澤靠在門邊,看樣子,是在等我。我掃了他一眼,自顧自的走到洗手臺前洗手。“言先生這是在等誰呢?”“你說呢?”聲音從身后傳來。我甩了甩手上的水,從邊上的紙筒里抽出紙在手上擦了兩下后丟進垃圾桶。轉過身看向他,“你想說什么?說吧?!?/br>“蘇蘇,我只想問一句,當年你說你愛我的話是不是真的?!?/br>蘇時說過愛他的話?我皺著眉回想了一下,貌似真有這么一回事。“兩個大男人說愛啊愛的有意思嗎?當年我抽風行不行?”我將身子靠著洗手臺,抱起手臂冷笑道。蘇時你這個笨蛋,不是我說你,你和眼前這個男人認識也沒多久吧?即便再喜歡,愛這個字也不能輕易說出口啊。誰先說愛誰先輸這個道理,你到底懂不懂?難怪這個姓言的不珍惜你,他是看準你愛他,他才會肆無忌憚的跑去結婚。不過,看來他也不是特別了解你,估計他也沒有想到你能在說了愛之后,亦能決然離開。我沒愛過,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像你這樣,不過試著幻想一下如果這件事發生在我的身上,我想我會和你做出一樣的決定。現在他這個樣子明顯是放不下你,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辦呢?嚴澤在聽了我的回答后,臉色微變,他冷下臉來對著我說道:“你還在怪我?當年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才……”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說這人怎么就這么的……這么的……“呵呵,抱……抱歉……我實在忍不住……你不要這么文藝好不好?看電視劇看多了?你跟著里邊的人學這種對白干什么?勞煩你不要這么搞笑行不行?現實里面哪有那么多怪不怪的?又哪有那么多逼不得已?我們可是同性戀,分了就分了,大家好聚好散,大不了再找一個就是唄……”言澤鐵青著臉看著我,上下起伏的胸膛顯示著他正在[憋氣]。不知道為什么,我笑著笑著鼻頭就有些發酸,我轉過身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捧手拍打在臉上后將手放在洗手臺的臺面上,手指一點一點的合攏。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滿臉水痕的臉,看著里面的人一點點的模糊起來。蘇時?我心里咯噔一聲!身體竟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蘇蘇?”言澤似乎察覺到我的異樣,試著叫我。“別叫我蘇蘇,我們之間已經完了,你滾吧?!边@話不是我在說,可是我卻清清楚楚的聽到它是從我的嘴巴說出去的,而且語調異常的冷清,并且,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表情也便了,變得和語調一樣。嚴澤走到我身后,“當年你為什么就不能為我想想?當年你說愛我的時候,我是真心想要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是三代單傳,如果不結婚,我們家就斷在我這里了?!?/br>我轉過身,聽到自己說:“是,我愛你,就是因為我愛你,所以不妨礙你結婚。但是我有我的原則,即便再愛,我也不會和一個女人爭一個男人?!?/br>蘇時的記憶……在控制我……“我沒有讓你和她爭,我當時就反復的說過,我結婚并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依舊會和你生活在一起,依舊會照顧你?!?/br>“想要照顧我的人不差你一個!我在感情上有潔癖,愛一個人的時候我能清楚明白的告訴對方我愛他,但是這份感情一旦被污染,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你……”“就憑你的本事,要找我不是一件難事?!蔽也皇芸刂频拈_口打斷他的話,“分開的三年,就已經說明我們徹底完了,不過,對你,我還想做一件事?!痹捖?,我就轉過身舉起早已攥緊的拳頭一揍了過去。我明顯的感覺到這是用了全身的力量揍過去的,因為這個舉動太過突然,嚴澤沒有任何防備,這一拳是揍在他的臉頰上,讓他踉蹌的退了兩步。“姓蘇的,你干什么?”一個人快速的沖進來擋在我和嚴澤的中間,伸手推了我一把,他的力氣很大,讓我的背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洗手臺上,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感覺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和聲音后,微微彎腰捂著嘴咳嗽起來。“小謝,住手!”言澤回過神一把拉住他。“澤哥!”謝岑扭過頭看他。“蘇蘇,你怎么了?”言澤快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想要碰我,我反射性的一巴掌狠狠的將他的手打開。“咳……咳咳……”咳嗽扯動胸膛,讓我難受得彎下腰捂著胸發疼的胸口。“蘇時?”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唐朝的聲音。他快步的走了過來,一手摟住我的腰穩住我,見我咳得厲害,知道問我也于事無補,便陰沉著臉用冰冷的聲音問著言澤和謝岑,“怎么回事?”“我只是推了他一把,誰知道他會這樣?”“你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