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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喘著氣驚訝的轉過頭看著我。“想問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對嗎?”在這里,MB都是用假名或者挑取真名中的一個字做名字。自然的,很少有MB把自己的真名或者全名告訴別人的,這些別人包括同行和客人,所以我能叫出他的名字他自然是很驚訝。“你的名字幾個人知道呢?”我曖昧的在他耳邊吹氣。他的驚訝也就是剛才短暫的一瞬,隨后笑道,“知道我的名字又怎樣?我就是一個賣rou的,名字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意義。說起來,我已經好久沒聽人叫我方林了,挺陌生的?!?/br>“確實,名字有什么重要的?聽說你在空色的合同要到期了,離開空色后要不要跟我?”“……你確定你是來嫖客的?”方林瞇眼一臉戒備的看著我。玩笑已經開過了,瞟了一眼他身上新舊交錯細細的鞭痕后從他的身上翻下,下床拿起他之前倒的酒靠在吧臺上,“方林,還想方非雨嗎?”聽到我提到方非雨三個字,本來趟在床上的他瞬間坐立了起來,陰沉著臉看著我,“為什么提到他?不對……你是誰?”端著酒坐到他身邊,將酒灌入口中拉過他的頭嘴對嘴的將酒渡到他的口中,確定他咽下去后,我的舌頭在他的唇瓣上輕舔了一下,低聲道:“方林,我是方非雨?!?/br>剛說完,就被他一把推開,“先生,你的玩笑開得太過了?!?/br>伸手扒了一下頭發,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臉無奈的道:“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本來我就沒打算告訴你的,可是一見到你就忍不住啊林寶貝?!?/br>“……”他瞪著我不說話。“我問你,你相信借尸還魂的事嗎?”“你想給我說鬼故事?”方林翻了個白眼從床上下來,見我當了他的道,不客氣的將我推開。“我吃多了才跟你將鬼故事?!爆F在輪到我翻白眼。都過了三年了,一身的臭脾氣一點都沒改掉,“好吧,你說你是非雨,那你拿什么證明?你總得拿點證據讓我相信你說的話吧?”方林走到吧臺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老子一看他這樣兒就是職業病犯了。在空色,所有的MB都不能隨便的拒聽客人感興趣的話題,即便你不懂你也要裝懂,哪怕你聽不進去也得擺出認真聽的樣子。當然,空色幾層樓的生意在外面統稱為娛樂會所,實際上這三樓就是色/情買賣場所,沒幾個客人會真的沒事掏錢跑來這里找MB聊天,不過規矩擺著,也不能不遵守。“方非雨和你一樣,是從孤兒院出來的。方非雨最先到空色,你后來。方非雨和你找了律師一起寫了遺囑,遺囑的內容是——在空色合同未到期前,不管誰撐不住先死了,遺產自動歸于對方名下。若是都死了遺產捐贈給愛滋病基金會。這件事只有當時的見證律師和作為當事人方非雨和你知道。說方非雨不愿提及的吧,方非雨在十四歲時被人輪/jian過,除了輪/jian方非雨的幾個人,當然在場的,就只有你方林一個?!?/br>說著,我生呼吸一口氣后喝了一口酒繼續。“方非雨有個致命的要害,那個要害就是一個叫方林的笨蛋,每次方林出事,方非雨總是挺身而出最后招罪的都是他自己。叫方林的笨蛋還常常不聽人的勸誡,錯誤是接二連三的繼續犯!被人收養了,明明可以靠著那家人資助去學實現‘靠知識改變自己的一生’的夢想,卻耍性子離開那個家跑出來自力更生,結果差點被餓死在街頭。你這個笨蛋找到方非雨后卻非要跟著他做MB,死活不接受方非雨的資助,你說,叫方林的混蛋是不是應該吊起來打?”“你……”方林睜大眼看著我。我不理會繼續說:“方非雨除了這個要害,最怕的事就是看血腥片,怕所有猩紅色的液體,你知道他這個毛病后從此不再喝最愛的血腥瑪麗,每次接完愛玩SM的客人后,都會把全身的血跡清洗干凈后才會出現在放心的出現在方非雨的面前……而方非雨接完那類客人,你會自動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蒙著他的眼幫他清洗身上的血跡。方非雨和你還有個秘密,如果兩人能相安無事的離開空色,就帶著用賣身掙的錢移民去西班牙,用后半輩子的時間去享受西班牙特有的狂熱風情……”我看著他,微笑道:“方非雨不會哭,即便死前被人折斷了雙腿,被鞭子抽得滿身是傷也沒流過一滴淚……還要我說嗎?如果還想,我繼續……”方林握著酒杯的手不停的顫抖,蒼白著臉死死的盯著我,嘴角顫個不停。其實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仿佛真的在說另外一個人和他之間的事,其中沒有一個‘我’,而是一直說方非雨。“林寶貝,還站在那里盯著我看干什么?”我繼續微笑。嘩啦一聲,方林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整個人向我撲了過來,我接不住他的重量,弄得我連連后退直接跌坐在床上。“非雨……非雨……你沒死你沒死……”方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仿佛怕我突然消失不見一般的緊緊捆抱著我。我不再說話,同樣的回報著他。我沒有像他一樣哭,而是扯著嘴角大口的呼吸。我現在的身體經不住這樣的沖撞,被他這樣一撞,我的胸口和肺都在隱隱作痛。在他埋在我胸前大哭的時間里,我努力的調整這自己的呼吸,手繞過他伸到褲袋里掏出隨身攜帶的噴霧,不驚動他,小心翼翼的在口里噴了兩下后又放了回去。大致一分多鐘后我才順過氣來,胸和肺還有些微痛,但已經沒有大礙。看著還在哭的笨蛋,我咧嘴笑著。終于讓他相信我是方非雨了,一種叫解脫的情緒油然而生。方林哭了很久,哭得都打嗝了。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林寶貝?!?/br>他突然推開我,舉起手“啪”的一聲打在我臉上,“既然你說你借尸還魂活了下來,為什么現在才來找我?三年!都過了三年!”我捂著臉不說話,他的一個耳光也打掉了我臉上的笑容,我自知理虧,沉默的看著他。但是剛才被他這么重重的在胸前一推,痛感又強烈了一些。媽的,笨蛋就是笨蛋!不過……看在是我對不起他的份上,我不動聲色的暗自忍著,只是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