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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忽悠人也得計劃一下天時地利人和的事吧?一,現在是凌晨兩點半,二,現在在我家樓下我只想回家睡覺,三,我和你不熟。這天時地利人和,你一個都沒占到,我覺得我有心情讓你忽悠我嗎?”“我一般不勉強人的?!敝皇敲銖娨粋€人時不是人?!爸皇窃俅斡龅侥沩槺阍傺堃幌??!彼选佟终f得重重的。“是,反正你那公司都是別人在管,你又不用擔心人才方面的事?!蔽一杌璩脸恋碾S口回話。我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次如果不小心睡著,我又要處于深度睡眠,因為每次深度睡眠的時候我都有一種感覺,那感覺就像有人想要把我的靈魂從這個身體里拉扯出去一般。只是不是已經有兩年沒犯過了嗎?怎么現在又開始了?難道是我的錯覺?覺得有些支持不住眼皮的重量,勉強打起精神。“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等你畢業的時候再給我答案。你回家吧?!?/br>“恩,謝了啊今天?!弊ミ^邊上的包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很倒霉的是,下車剛走沒幾步人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在最后意識里只剩下一個想法:媽的也不讓我撐回家再睡。再次醒來時又在醫院,大姐就坐在我邊上。“大姐……”聲音有些沙啞,喉嚨干得發痛。“三兒,醒了?要喝水嗎?”正在發呆的大姐突然回過神。我點頭,很快她就倒來一杯水。喝了半杯水,我才緩了過來,側頭看著她,“我又睡著了?”“恩?!彼焓帜瞧鸫采系恼眍^立起來,然后扶著我靠在上面。“這次我睡了多久?”“四天?!?/br>“……”打破記錄了!記得兩年前睡得最久也不過才三天?!扒皫滋煳以诰W上接了工作,忙了三天,晚上又和師兄們出去玩,估計是太累造成的?!焙苁菬o力的安慰,但是不得不找點借口來安慰她。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我這不是病的病她已經見識過,說什么都不頂用。她接過我手里的空杯子,沒有接我的話??粗谋秤?,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大姐坐到我身邊后,換了個話題,“那個姓唐的是你同學?”“???”“是他把你送到醫院后才通知我們的?!贝蠼阋皇謳臀翼樦鴣y糟糟的短發,一手拿著手機發著短信。姓唐的?也許是睡得太久,腦子有些轉不過彎,想了半天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他送我來的?”“恩。他說他那天晚上送你回家,結果你昏倒了。本來想送你回家,結果不知道住幾樓幾號。他把帶你回他家里叫了醫生過去,醫生說你只是睡著了他也就沒在意,第二天早上見你還在睡就自己出門去忙了,等他回來的時候你還在睡,事后發覺不對勁才把你送到醫院聯系上我的?!?/br>聽著大姐的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挺混亂的。大姐見出神,起身去拿帕子用溫水打濕,扭干后給我擦臉?!叭齼?,我通知你二姐了,你二姐會在下個星期回國。你也好幾年沒見著她了吧?”“二姐要回來了?”聽到這個消息,我臉上自然的浮現出笑意。對于二姐蘇芯,我是從蘇時的記憶力探到她的容貌,平時二姐都是打電話回來,我才和她有所接觸的。“恩。以前沒有把你的事告訴她是想著你的病漸好,現在又發病了,總不能瞞著她。你二姐知道你的事后還給我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好在她在那邊的事也處理得差不多了,回來也好?!贝蠼憬o我擦完臉,又拉過我的手細心的擦著,面上沒有多大的表情。“對不起,讓你和二姐擔心了?!?/br>“三兒,等你二姐回來了,我和她一起陪你到國外做檢查?!贝蠼愕椭^沒看我,握著我的手一根一根的給我擦著。“大姐,你別這樣,我真的沒事?!蔽易ブ氖?,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突然被甩開,她這樣的舉動嚇了我一跳。“沒事?還說沒事?你看看哪有人沒事就一睡幾天不醒的?我只有你一個弟弟,要是你出了事,你叫我以后怎么辦怎么跟死去的爸媽交代?你是不是想讓我成天擔心受怕的?”我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現在被她一吼就更加難看。能感覺到臉面和身體一陣陣的發涼,胸膛開始用力的上下起伏。我死咬著下唇,紅著眼看著大姐。感覺到我的異常,大姐驚得握回我的手,“對不起對不起,三兒,大姐不是故意的。醫生……醫生……”醫生來后,快速的用治肺病用的噴霧噴到我口中,然后給我戴上氧氣罩,我才感覺呼吸順暢了。姓唐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他走到我邊上死死的盯著我,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扯嘴對他笑了笑,然后轉過頭隔著氧氣罩對大姐說了聲對不起。“我出去一下,你同學來了,好好感謝一下人家,是他把你送到醫院的?!贝蠼戕D身走了出去,我有看到,她的眼眶紅了。病房里只剩下我和唐朝兩個人,他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然后側過身子看了我半響,“你有???”媽的,看我半天就吐這么一句欠抽的話?“你媽的才有病?!?/br>對于我粗俗的用詞他根本就不在意,“豬都沒你能睡?!?/br>這人是不是特地來氣我的,張嘴就帶刺。懶得理他,眼不見為凈,所以干脆閉上了眼!“哎喲,你媽的有病啊,你掐我干什么?”側腰上的傳來的痛激得睜開了眼。“閉上眼干什么?你豬???睡了四天你還想睡?”姓唐的冷著臉看著我,我能從他的語調里感覺到他生氣了,只是他生氣干什么?說話,我覺得他還是笑著好一點,冷著臉的生氣的樣子怪有氣勢的,對于這種嚇人的氣勢讓我的心臟潛意識的猛縮。因為上輩子我最怕人生氣了,因為客人一生氣,我就討不了好果子吃。我緊閉著唇防備的往床里邊縮了縮,也許是這種戒備的姿態,讓他眼中的怒氣更盛。他一把抓住我正在輸液的手僵我扯了起來,然后一把伸出手臂勒住我的腰冷聲道:“你怕我干什么?難道我還會吃了你?三兒!”最后的‘三兒’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