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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下了一塊皮rou。男人慘叫起來,抬腳就踹,黑狗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好像是嗚咽的吼叫,不管男人掙扎的多厲害,黑狗的爪子緊緊地按在男人的身上,牙齒將男人身上的破棉襖咬得稀碎,最終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腰上,連皮帶rou的撕下來一塊兒。遠處的破房子里,聽見男人的模糊的叫聲,本來還以為他是享受,后來那個女人一皺眉,道:“你們聽,這叫聲....”領頭的男人好像也皺起眉來,道:“這叫的怎么跟殺豬似的?走,去看看?!?/br>幾人就出了房間,外面的大雪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飄了起來,伴隨著呼嘯的北風,女人的腳剛一踏出來,就縮了回去,皺眉道:“你們去吧,冷死我了?!?/br>領頭的那一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帶著另外兩個就走了出去。他們的距離不算近,又頂著風,走了很久才走到跟前。此時的雪地上已經沒有了男人的叫聲。一個人一腳菜刀設么東西,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呸,什么玩意啊?!?/br>摔倒的那個罵罵咧咧地就要站起來,手底下卻一片濕滑,還帶著些微的熱氣。他原本覺得惡心,還以為是摸到了糞便或者是什么東西,收縮回來的瞬間卻又感覺不對,手下是人的皮膚還有棉絮。他將手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大叫一聲。“老三,你鬼叫什么?”老二皺眉。“這,這....”老三顫抖的說不出話來。他這個模樣,不遠處的老大舉著火把好奇的走了過來。微弱的火光下,只見雪地里躺著一個男人,身上的棉襖被撕扯的破爛不堪,歲不下露出的軀體血rou模糊,地上的男人眼睛長得大大的,臉上是痛苦扭曲的表情。正是老四。他的身體上落了一層薄薄的雪花,已經沒有了呼吸。“這是怎么回事?這里哪來的野獸?”老二瘸著腿費力的蹲下來翻看老死的尸體,老大舉著火把不發一語,而老三早已經嚇破了膽。“我,我們回去吧,老四老四是被吃了呀?!崩先Y結巴巴的說道。“放屁,哪里來的野獸?!崩隙欀碱^訓斥,也有點犯怵,這深更半夜的,人類的視力可是差的很,要真是有什么野獸,他們三個都得死在這里。三人商量了一下,好歹兄弟一場,將老四扛了回去。黑狗咬著女孩地袖子將他拖了很遠,想要用腦袋去拱女孩兒的臉頰,可是又擔心子滿身的臟污會弄臟女孩,急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就在它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女孩突然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女孩兒抬手輕輕摸了一下黑狗的腦袋,“阿恒,你怎么來了?!?/br>黑狗搖著尾巴,低低的叫了一聲,女孩好像笑了一下,道:“阿恒,我..好冷啊?!?/br>黑狗嗚嗚的叫起來,他把女孩兒拉到一塊大石頭的后面,舔了舔女孩兒的手指,便朝著縣城的地方奔去,它跟著女孩兒去過好幾次縣城,所以知道路。可是等到它好不容易將大夫從城里拖回來的時候,女孩兒已經沒有了聲息,她的身上,頭發上,落滿了潔白的雪花,圣潔的好像一位天使。☆、癡愛(十)等到阿恒回來的時候,老太太也已經去世了。黑狗整日不吃不喝的蹲在柳樹前,這是女孩兒和老太太留下的唯一的活物了。它小心翼翼的守護著這棵柳樹。身后是緊閉的房門。它日復一日的守在這里,好像女孩兒和老太太還會回來一樣。鄰居陳姨可憐它,每天都會準備他的一份食物,原本還擔心它不吃,可是每一次黑狗都吃的干干凈凈。他要活下去,連同女孩兒還有老太太的那份。這個冬天對于它來說格外的漫長。這天,黑狗從女孩和老太太的粉底溜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只緊閉的房門開了一條縫隙。里面傳出笑聲。“哈,這房子雖然破了點,但是也比那個四處漏風的破房子好多了啊?!?/br>“可不是,還有炭呢,能過個暖和的冬天了?!迸说穆曇?。黑狗認得出來,就是不久前搶奪老太條身上棉衣的女人的聲音。它慢慢的湊到門前,從縫隙里看了一眼,房間內兩名男子和一個中年的女人,正在說笑,又從后門走進來一個男人手里端著炭盆。女人催促道:“快,快點上,凍死了?!?/br>一屋子四個人,三男一女,全齊了。黑狗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中年女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黑狗趴在鄰居李姨家里,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怎么就這么點炭,快燒完了啊。你們想想辦法,這晚上還沒到呢?!?/br>“要不去搶?”有人提議。黑狗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給寶寶喂奶的李姨,站了起來。“阿恒,怎么了?”李姨叫了一聲,黑狗搖了搖尾巴,李姨笑道:“餓了吧,等會兒就可以吃飯了?!?/br>隔壁又傳來一個聲音,道:“不行吧,前幾天那家的男人回來了,據說原來是個屠夫,兇得很?!庇忠粋€聲音說道。“你看看你們,出去砍點柴不就好了。我看這家的門口不是有一棵柳樹嗎,老三,你去把那樹劈了,拿來當柴燒,先湊合一夜,明天白天再想辦法?!?/br>黑狗齜著牙齒,前爪就要將門扒開,但是又頓住了,它慢慢的趴了下來。夜深人靜,黑狗可以清晰地聽見隔壁傳來的鼾聲。黑狗看了一眼身后,李姨帶著寶寶已經睡下了,它慢慢的從后門繞了出去,順著后院的洞爬了出來。這伙人果然沒有將門鎖上的習慣,它悄無聲息的走了進去,房間的地上放著一個炭盆已經熄滅了,一截柳樹放在一邊,這柳樹過于新鮮,所以無法點燃,靠墻的一左一右躺了兩個人。黑狗輕輕地躍上了床,低頭嗅了嗅,快準狠的一口咬在了男人的頸部,男人啊了一聲便沒了聲響,女人睡得模模糊糊,道:“嗯?干什么?”下里的兩個不知道做什么美夢呢,嘴里說著胡話。黑狗解決掉一個,又看了一眼女人,最后將視線定在那個被自己咬過一口的男人身上。他故技重施的有一口咬在了老二的頸部,老二的力氣大,掙扎著將身邊的老三也弄醒了。“哎,怎么回事啊,還讓不讓人睡了?”老三罵罵咧咧,發現老二的手使勁的抓自己的胳膊,他一把拍開,道:“老二我可告訴你啊,我沒這嗜好,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右手?!?/br>說完就感覺老二的手放了下來。他抓抓屁股,換了個方向想躺的舒服一點,鼻尖卻嗅到了血腥味。他一驚坐了起來,沒來得及發出聲音,便被黑狗咬在了脖子上。黑狗又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叼起地上的柳樹跑了出去。寒風呼嘯著吹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