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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對了,是在阮息第一次抱枕自薦的時候,這句話之后接的是另一句,【哥哥想要的,阿息都愿意給?!?/br>阮鎮的眼前黑了一下,瞬間失去了意識,閉眼前看見的是阮息笑意盈盈的臉。再一次醒來,手腳都扣上了鐵鏈,阮鎮動了動,那鏈子就嘩啦啦地響,吵得人心煩,阮鎮扯了扯這鏈子,鏈子的源頭拴在床頭,看起來牢固得很。“哥哥?!鼻嗄甓酥D?,像阮鎮初次見他那樣,腳步穩健地走來,目不斜視。阮鎮的視線在他臉上滑過,坐下,問:“你在干嘛?”又搖了搖手腕上的鏈子,“這是什么?”阮息將牛奶杯放在床頭柜上,側身坐在他旁邊,冰涼的指尖游移在阮鎮結實的腹肌上,他的手指太白,與阮鎮古銅色的身體色差極大,就隱隱透出糜意,他自覺地靠在阮鎮的胸膛上,毫不知羞,“阿息喜歡哥哥?!?/br>“老子在問你,你在干嘛?”阮鎮感覺自己要瘋了,這小鬼聽不懂人話的嗎?阮息的臉蹭了蹭他的胸膛,好心地為他解惑,“哥哥不聽話,阿息生氣了?!?/br>“哥哥喜歡津九,對津九有欲:望?!?/br>阮鎮氣笑了,他用力推開身上的白癡,不解恨,又補了一腳,“津九不就是你嗎?你是不是腦子有??!”“對啊,”阮息神情薄涼,供認不諱,“阿息是有病的,本來有的治的,可是哥哥不肯治我?!?/br>阮息撿起阮鎮弄掉的被子,慢條斯理地疊好,阮鎮氣不過,又弄亂。阮息看起來很無奈,像看一個淘氣的孩子一樣看著阮鎮,“哥哥,你乖一點?!?/br>阮鎮感覺自己的怒氣在爬臺階,快爬到頂樓,就等著跳下去砸死阮息了,“我說,津九,阮息,大畫家,你跟自己吃醋這么有意思嗎?”【阮先生不喜歡他嗎?】【那我……又是在干什么呢……】第18章弟弟太愛我了怎么辦(8)“哥哥你對我,一無所知?!?/br>這幾天阮鎮一直在思考這句話,那天的爭執看起來對阮息而言不痛不癢,他的精神一直處在很輕松的狀態。阮鎮不開心,阮鎮已經有幾天沒出去了,他也分不清是幾天,沒有太陽的日子過得很混沌,日與夜的界限模糊到了極點。“滾開點?!比铈偡藗€身,背對阮息那張看久了也不過如此的臉,朝夕相對,再精致的輪廓都糊了。阮息看起來沒有放他出去的打算,甚至沒有讓太陽照進這間罪惡的屋子的想法。“走開?!比铈傇僖淮瓮崎_纏上來的手臂,“你的味道,太熏了?!?/br>阮鎮只知道阮息是自帶體香的,不知道他的體香會隨他的情緒變化的,這幾日空氣里涌動著阮息的味道,馥郁到了極點,像是漫山遍野的月季在狂歡。阮鎮覺得自己每吸進肺里的一口氣,都是阮息,阮息無處不在。這可真煩。阮鎮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他覺得煩,就不希望罪魁禍首快活。“你下去,”阮鎮支起上半身,打量不著一縷的阮息,肌rou線條滿分,膚色滿分,臉蛋再給他加十分作為獎勵,精雕細琢的軀體,不過,那又如何?“你下去,或者我下去?!比铈傉f著已經翻身下了床。不給阮息點顏色看看他估計以為他哥哥是軟柿子,想怎么捏怎么捏。“哥哥,”阮息鉗制住阮鎮的動作,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的頭抵在阮鎮的背上,說得無奈,“真拿你沒辦法?!?/br>阮鎮的臉都要綠了,真拿你沒辦法……阮息怎么有臉在把他困在這里后說這樣的話,阮鎮只想呵呵他一臉。他的弟弟說得那么寵溺,好像自己才是那個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人,到底是誰作天作地,阮息怕是已經忘記了。跟自己吃醋吃成這樣的,阮鎮生平第一次見,這醋來得太莫名其妙,阮鎮都快懷疑他是不是別有用心,吃醋只是一個借口了。哥哥你對我,一無所知?哥哥想告訴你,你就算是那孫猴子,老子也能把你壓嘍。“好了,哥哥,好了?!比钕⒄Z氣很軟,跟這幾天的做派截然不同,阮鎮還沒反應過來時,他突然發現,味道不見了。那股極濃郁的月季花香,憑空消失了,像退潮那樣撤去,沒留下一點兒痕跡。阮鎮嗅了嗅,真的沒了。“哥哥,真的沒有了,你回來睡覺吧,好不好?”阮息像哄孩子一樣把他哄回去,阮鎮見味道真的沒有了,懶洋洋地摟著阮息,指尖挑起阮息一縷頭發,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阿息,陸進現在還跟著你嗎?”阮息語氣平淡地帶過這個話題,說陸進現在自立門戶辦了工作室,是國際巨星。一個連自己的醋都要吃的人,說情敵會這么淡定嗎?阮息不屑提及陸進,阮鎮告訴自己,不是因為嫉妒,阮息的語氣過于勝券在握,就好像……提起一個注定走向死亡的罪犯。覺得他活該,覺得結局早已預設,所以興趣索然,無動于衷。阮鎮捻著那縷頭發笑了,我的阿息,哥哥好像發現了什么呢。既然能控制自己的體香自如,又怎會一次次暴露,正是那抹若有似無的氣味牽引著阮鎮的思緒,讓他一步步作出“正確”的判斷,而這抹氣味,恰恰是阮息刻意透露給他的。阮息希望自己發現他就是津九,為什么呢?阮鎮試圖跟上阮息的腦回路,又有些不得法,如果說阮息以津九的身份包養陸進是為了斷絕阮鎮跟陸進暗生情愫的可能性,那他為什么,要讓陸進出現在自己面前呢?他的弟弟,是個變態,這個變態把他鎖起來了。這足以說明他懷里這個含笑凝視著他的人,有極大的占有欲。阮息不僅僅只是要隔離他跟陸進,阮息要讓他厭惡陸進,不再關注陸進,阮息……要把陸進徹底抹去。這樣才,萬無一失。對嘛,這才是變態的腦回路嘛。阮鎮稍微開心了一點,他咬住阮息的耳垂,用力吮了一口,嘴里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津九”也是這樣,第一次跟津九吃飯,阿息就在身邊,可是那個只被他碰了一下的“津九”,紅了耳朵。這可能意味著,“津九”喜歡他。也正因為如此,才讓阮息變色,明明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宣告主權,結果哥哥跟那個贗品舉止親密,在自己身邊被贗品奪去了注意力……阮鎮的手隨意拂過阮息的敏感點,看他眼神迷離地沉淪,自己卻清醒地厲害,阿息,這次的判斷,也是你特地引導的么?哥哥對你,當真是一無所知。阮鎮有了猜測后,乖乖地應付了阮息幾日,終于哄得阮息開放了房子的權限,再在那個黑屋子里待著,沒病也得憋出病來。阮鎮沒有輕舉妄動,他先是在客廳里看了幾天電視,才假裝突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