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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菜,就更不了解了。畢竟,我們的林三少,也才剛進這個圈一年半的時間。林琋是去伯克利學音樂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喜歡男人的。那時候他才剛滿十八,去學校報到的第一天,就撞見了自己的室友和一個男人在屋里親熱。雖然他在國內的時候也聽說過這種事兒,不過親眼目睹和道聽途說,還是有很大差別的。好奇、探索、嘗試、頓悟,看了幾十個G學習資料的林琋終于在一次春夢后意識到,他似乎和他的室友一樣,也是喜歡男人的。不過,即便是喜歡男人,我們林三少的眼光,也是極高的。比如,他今天一眼看中的這個,就是京城GAY圈有名的天菜,還是碰運氣才能吃到的那種。“他?你不知道?”“你這個GAY當得也太隨便了,難怪到現在還是個雛?!?/br>敢這么跟林少爺說話的,也就京城關家的二少爺關浩了。兩個人從小一塊長大,雖然日常就是從天亮懟到天黑,但真正有什么大事兒的時候,卻也是能替對方兩肋插刀的鐵瓷兒。就像自己喜歡男人這種事兒,林琋除了關浩,就誰都沒有告訴。一是因為他相信關浩打死都不會將這件事兒告訴他家里人;二嘛,就是,關浩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大哥和自己一樣,也是個GAY。林少爺原本是想通過關浩從他大哥那里學習一些做GAY的技巧,但沒成想,他連口都沒開呢,就被關浩三兩句話給堵回去了。“臥槽!你TM也是啊,那你不是和我哥……噢不對不對,你TM和我哥還不一樣,我哥那是插頭找插座,你這是插座找插頭??!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你后面還沒用過呢吧,不然你看我哥……”林琋一想起一年前的那通越洋電話,就暴躁的想和關二傻子下樓打一架。“你TM……”“哎哎哎~少爺別,這么多人呢,你看那妞兒一直看我呢,給留點面子成不?!?/br>林琋二話沒說,伸手就在關浩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你還別說,去部隊里待兩年就是不一樣,不光臉皮更厚了,連腰上的肌rou都硬得有些掐不動了。“嘚~少爺,容小的給您科普一下,樓下那位,您家海外事業部總監,據說今年盛輝三分之一的錢都是他賺來的,深受你老爸的器重。姓徐名修涵,徐修涵,名兒還不錯吧,哎聽說他還有個meimei,是個大美人……”“講重點!”“著什么急啊你,也不能現在就睡了他。好好好,重點來了啊。圈兒里有名的,天菜,和我哥比起來,差一丟丟吧!器大活好低音炮啥啥的這些我都是聽那群小妖精說的,具體什么樣兒我也沒試過。怎么,你有興趣啊?!?/br>“有意思?!绷脂N看著人群中那個執著高腳杯溫柔淺笑的男人,內心的渴望如荒草一般,野蠻生長。“但我跟你說啊,他跟以前的我哥一樣,是個419專業戶,你想跟他玩兒一夜的?”“先嘗過了再說,京圈的天菜,聽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最近有局嗎?”“還用最近?今晚就有?!?/br>凌晨一點,白日夢。林琋到的時候,徐修涵身邊已經或坐或站了十幾個小妖精了,一水的低腰褲黑眼線,看的林琋愣是沒分出來誰是誰。不過,徐修涵對這些人似乎都沒什么興趣,只是微垂著頭凝神于指尖忽明忽滅的香煙,連手邊的JackDaniels都沒有喝掉多少。說實話,他今天其實沒什么興致找人玩樂。晚宴上大BOSS對他說的那番話,他現在都在思考這背后的意義。雖然明面上說的是總部里新鮮血液越來越多需要他這個老油條回來坐坐鎮,但實際上,誰也不知道這群成了精的老狐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更何況,朝中無人難做官,他在美國苦心經營了十年,人脈勢力早已經遍布了整個北美洲,但在北京,他卻是光桿司令一個,連個像樣的團隊都沒有,難道……他要把那邊的團隊整個搬過來嗎?“想什么呢?”正想事情想的入神的時候,手里的香煙卻被人抽走了,徐修涵抬眼一看,面前那人就著自己快燃盡的那根煙抽了一口,然后皺著眉把煙蒂丟進了自己剛喝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酒杯里。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不過,拿著煙的那只手,卻是好看的。被擾了清靜的徐修涵不惱怒也不說話,他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無端跟自己胡鬧的男人,目光里帶著幾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縱容。明明就是個青澀到不行的小家伙,卻硬要在自己面前裝個風月老手。他浸yin歡場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有趣的人。而且,還是個看起來干干凈凈的,美人。林琋被對方盯得心如擂鼓,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撩一個自己鐘意的男人,竟是這么讓他臉紅心跳的一件事。雖然,到目前為止,他鐘意的,也僅僅是這個人的顏而已。“這么晚了,不回去嗎?”這句話,林琋是湊到徐修涵耳邊說的。他緊張到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一只手輕輕顫著搭在對方包裹在名貴西裝里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徐徐的伸出,在面前男人玩味的目光中,將一張卡插在了徐修涵的指尖,原本夾著煙的位置。呵,這個小家伙,可真有意思。洲際,2209。如果他剛才沒看錯的話,那個小家伙的黑色皮夾克里,穿了一件透明的,漁網裝。都這樣盛裝來邀請了,他要是再不承情,是不是就,太不知好歹了。更何況,他是真想看看,這個處心積慮接近自己的小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說是,想要什么。TO葉揚洲際2209帶著我的東西住在附近徐修涵看著面前這扇緊閉的房門,內心涌起一種復雜的情感,雖然每次在外面過夜通知助理是他的習慣,但這次,他莫名的覺著,門內的那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害他。不會傷害嗎?徐修涵看著身邊因為疲累而安靜沉睡的男人,他不知道,這三年間發生的樁樁件件,是傷害自己多一些,還是傷害這個小家伙多一些。和所有普通人的戀愛一樣。他喜歡林琋身上的干凈和純粹,甚至連偶爾爆發的無理取鬧和小脾氣,都讓他覺得十分可愛。因為這些,他早在五年、八年,或者是剛到紐約的十年前,就已經失去了。而林琋呢,他清楚的記得,在那一夜之后的清晨,陽光透過紗簾毫無保留的將室內的狼藉勾勒得無比清晰。林琋紅著臉縮在自己的懷里,用略微沙啞的聲音說了這么一段話。“徐修涵,你個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么搞我,真的好痛啊,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