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手接過汪梓木遞給他的蘋果,雖然他很不愛吃這類水果,但看在汪梓木把它削得這么好看的份兒上,還是勉為其難的張嘴啃了兩口。“緊張啊,所以余小棲同學,你要不要傳授我一些見家長的心得?”汪梓木看余棲啃的辛苦,索性又把蘋果拿了回來,往他手里塞了根剝好了的香蕉。“好啊,傳授之前要先拜師?!庇鄺首鲊烂C道。“怎么個拜師法?”自家的小兔子,自從COS過金鈴兒之后,就十分鐘愛角色扮演。“嗯……先給我捏捏肩吧!”余棲懶洋洋的靠著椅背,大爺似的吩咐面前眉眼含笑的男人。“師傅,這個力度您感覺怎么樣?”汪梓木或輕或重的幫余棲按摩著肩膀,自家小愛人最近真的很辛苦,從北京回來到今天整整兩周,兩個人連個完整的周末都沒一起過過。“要再重一點,為師沒給你吃飯嗎?”余棲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嘴上雖然說著不客氣的話,但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這樣呢?”“嗯……這還差不多?!?/br>“那這樣呢?”“也還行……”“那,這樣呢?”“喂!汪梓木你手往哪摸!”“明天要下午才去公司對不對?”他記得,前幾天余棲和他說過,圣誕節那天公司年會,要下午五點才開始。“嗯~那也不能……唔……”“寶貝兒,就做一次!”當然,只做一次這種事兒,是不可能發生的。作者有話要說:徐修涵和林琋的故事在考慮要不要寫個長長長長的番外你們覺得嘞第47章要在一起很久四十七要在一起很久今年的年會和往年并沒有什么不同。五星級酒店,奢華宴會廳,眾老板致辭,各部門表演,炒熱氣氛的抽獎,精心裝扮的俊男美女,你來我往推杯換盞。余棲來公司的第三年,作為策劃部門的顏值擔當,每年被推上臺表演節目已經成為既定環節了,尤其今年他還升了經理,無論是勸酒還是攛掇他上臺,眾人都有了充足的理由。相熟的同事A:“余經理余經理,來來來,恭喜恭喜??!”真誠微笑的余小棲:“謝謝謝謝~”1杯上司B:“小余,不錯嘛,升得挺快,繼續努力??!”假意奉承的余小棲“一定一定,還是領導培養的好~”2杯其他部門女同事C:“哎呦,余帥,今天這身真是,全場最佳了是吧,不是都說你們策劃加班加的兇嘛,怎么你這小臉還這么嫩呢?”眼神不敢往下瞟的余小棲:“過獎過獎,姐你今天這裙子才是真好看?!?杯項目上的同事D:“余哥,我敬你一杯,之前謝謝了啊,辛苦你過來救場?!?/br>做大哥狀的余小棲:“沒事沒事,我走了你們干的也很好?!?杯新進公司不久的美女助理E:“余哥,謝謝你教了我這么多東西,那個,我干了你隨意吧!”慌里慌張的余小棲:“哎別別別,我干了我干了,你喝一小口就行?!?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同事F:“呦~我們余帥這是憐香惜玉了,怎么,大和尚終于開竅了?”眼神凌厲的余小棲:“滾滾滾,人小姑娘還在這兒呢瞎說什么?!”用生命作死的同事F:“小姑娘在怎么啦,你說說你進公司三年,車有了房有了對象連個影子都沒有,不是大和尚是什么?”惱羞成怒的余小棲:“誰說老子沒對象,早有了早有了,你趕緊給我滾蛋!”被打臉了依舊興奮的同事F:“臥槽,行啊,金屋藏嬌呢,什么美人啊你這么藏著,來來來,慶祝辦公室里大和尚脫單??!”6、7、8、9……杯輪到余棲上臺的時候,他已經處于微醺狀態了,幸好這幾天汪梓木沒事兒就在他耳邊哼這首歌,不然以他現在這個狀態,唱了上句想不起下句這種事兒,也不是沒可能發生。“,送給在座的各位同事,能遇見你們,真的很幸運?!?/br>伴奏是汪梓木找二次元的朋友幫他做的,在原有編曲的基礎上增加了許多打擊樂的音效,讓整個歌曲更富有節奏感。喝過酒的嗓音慵懶的剛剛好,一首原本有些小傷感的歌,讓余棲這么懶懶散散的唱出來,竟有了幾分纏綿悱惻的味道。四分零六秒,尾奏結束鞠躬下臺的時候,余棲手里的花,多到他差點就要抱不住。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十一點才接近尾聲,本來相熟的幾個同事還想拉著余棲續攤來著,但還沒等他們商量好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余棲就借著接電話的由頭跑路了。開玩笑,相比于和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喝酒侃大山,他更喜歡回家摸著汪梓木的腹肌睡大覺。更何況,圣誕節的最后一個小時,怎么著也要和自己對象過。“怎么樣?難不難受?”等紅燈的間隙,汪梓木側過頭看了看乖乖窩在副駕駛座上的余棲,這人從剛才一上車的時候就很安靜,甚至連自己遞給他的保溫杯都沒擰開,那里面裝著醒酒茶,是他研究了一下午的成果。余棲聽著他的問題抬起眼,腦袋蹭著座椅左右晃了晃,意思是自己并不難受。“累了?”汪梓木抬手觸了觸余棲溫熱的側臉,可能是喝了酒的關系,自家小兔子的雙頰紅紅的,純良無害的樣子讓他特別想上手欺負一下。“有點兒?!?/br>“那就睡會兒吧,這段路堵車,到家還得好一會兒?!?/br>往年的圣誕節怎么熱鬧汪梓木不知道,但今年的圣誕節,光是看排在自己前面的這一串長龍,他就已經了解到這個節日的受歡迎程度了。到家的時候剛好午夜十二點,汪梓木幫著迷迷糊糊的余棲刷牙洗臉換睡衣,細心程度堪比在照料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嬰兒。其實余棲雖然有點醉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干不了,只是因為有汪梓木這么耐心的寵愛著,他才想肆無忌憚的撒個嬌。“汪梓木~”余棲躺在自己熟悉的臂彎里,手指隔著棉質睡衣一點一點的描繪著眼前人流暢的腹肌線條。“嗯?”汪梓木隨意的應著。“今天有同事說我金屋藏嬌,你說是不是?”余棲道。“金屋是金屋,不過藏得,可是你老公我?!?/br>兩個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余棲本來坐車的時候已經很困了,但真正躺到汪梓木懷里的時候,他卻莫名的想要聽對方和他說說話。“汪梓木,你家里人,是怎樣的呢?”余棲問得隨意,但內心卻是忐忑的。汪梓木沒跟家里出柜,他是隱隱約約知道的。他同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