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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不是十九也不是二十一,在她家里,十歲、二十歲都是個大生日呢。 聞小萱說:【要不然你給他織一條圍巾吧。接下來天氣越來越冷了,圍巾每天都能用到,你給他織的,他就可以每時每刻都圍在脖子里了?!?/br> 薛卉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好主意。 可是她不會啊。 薛卉:【織圍巾要多久?】 聞小萱:【有快的也有慢的,我以前學過一種特別簡單的,幾個小時就能織好了?!?/br> 薛卉:【?。?!】 薛卉:【姐妹兒,就它了!明天教我!】 她這行字剛發完,門口傳來“嘀”的一聲。 季誠回來了,看到房間里燈還亮著,小姑娘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他低笑:“怎么還不睡?” 薛卉生怕他看到她和室友聊天的內容之后就沒驚喜了,連忙把手機鎖了屏,塞進枕頭下面:“我等你回來啊?!?/br> 季誠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坐在床邊,摸摸她頭:“現在我回來了,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br> 薛卉點點頭,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只有頭露在外面:“你和我一起睡嗎?” 她說完往大床旁邊空著的地方看了看,嗯,再并排躺三四個人都夠。 季誠笑了笑:“你如果不想我和你一起睡,我睡沙發也可以?!?/br> “我不是這個意思……”薛卉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衣服。 季誠捏了捏她的手心:“乖,你先睡,我去洗澡?!?/br> 季誠洗澡很快,五分鐘就出來了。 他帶著水汽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薛卉已經閉上了眼睛。 季誠知道她沒睡著,繞到床的另一邊,剛掀開被子躺下,薛卉就主動地往他那邊滾了一圈,滾進了他的懷里。 季誠抱著她軟乎乎的身體,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了個吻,嗓音低?。骸皩殞?,晚安?!?/br> - 薛卉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季誠叫她她才醒過來。 她迷迷糊糊地被季誠抱去于是洗漱,又迷迷糊糊地自己套上衣服,最后還是季誠牽著她迷迷糊糊地上了出租車。 早上的交通特別擁堵,好在薛卉第一節沒課,到學校后還有空和季誠一起去食堂吃了個早餐。 薛卉惦記著要給季誠織圍巾的事情,課上就在向聞小萱取經,到底織哪一種比較好。 中午下課后,她找了個借口拒絕了和季誠一起吃午飯的要求,和室友們一起跑到校外的小店里,買了一捆絨線。 回到寢室以后,除了學習復習的時間,其余時間她都花在了給季誠織圍巾這么件事情上。 薛卉是初學者,聞小萱教她的這個方法是簡單,不過她還是熬了三個通宵才織好。 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等到考完試季誠要接她回家吃飯的那天,看到她眼睛下面厚厚的一層黑眼圈,臉色當即就冷了下來:“不就是一個考試么,考不好也沒有關系,你是不是天天看書看到很晚了?” 薛卉搖頭:“我才沒有,我是在做別的事情?!?/br> 她這句話就相當于承認了她確實是沒怎么好好休息,季誠拉著臉,心疼地不行:“別的什么事情,還能有事情比你有充足的睡眠更重要嗎?” 薛卉點頭,毫不猶豫地說:“有啊?!?/br>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她今天特地帶上了她的小箱子,巷子里裝了一套替換的衣服,最上面放著給季誠織的圍巾。 薛卉指著箱子說:“在里面,你自己拿?!?/br> “……” 季誠想不明白她在搞什么,把她帶到一邊,蹲下來開她的箱子。 她箱子的密碼他知道,鎖一開,“啪嗒”一聲,先看到了上面放著一團黑色的毛絨絨的東西,一半看起來還挺好,另一半看著就有些歪歪扭扭的。 季誠抬頭看她。 薛卉高興地和他蹲在一起,不負他所望地從箱子里把那條黑色的圍巾拿出來,不等季誠有反應,往他脖子上繞了幾圈,邊繞邊說:“這是我親手織的,想不到吧,為了它我可是好幾個晚上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你還兇我!看在你是壽星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你以后要天天圍著它呀,我沒同意之前,不準取下來?!?/br> 季誠喉結動了動,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怎么不說話?”薛卉揮手在他眼前晃。 她本來就是蹲著,這么一晃身體也跟著晃了,就在她不小心往后倒的時候,季誠一把抱住了她,拉著她的手臂把她往懷里帶。 季誠垂下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卉卉,謝謝你?!?/br> “你的禮物,我很喜歡?!?/br> 薛卉趴在他懷里,聽到他說喜歡,她這幾天熬的夜忽然就變得值得了。 她抬起頭,學著他的樣在他的側臉上也親了一下:“不客氣,應該的?!?/br> - 季誠的這個生日過得并沒有薛卉想象中的那么隆重,據說季老爺子原本是打算請很多朋友回家給季誠慶祝一下的,但是季誠沒同意,最后給他過生日的也就只有薛卉和季老爺子,還有李叔和趙伯伯幾個人。 季弘沒有來。 吃飯的時候薛卉聽他們聊天,無意中說到季弘之前投資的那個項目。季弘不信她爸爸給的合同,千挑萬選的合伙人,在他給那邊打了定金之后,對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半個月來,季弘不知道聯系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他。 季弘當初投資這個項目,其實是孤注一擲的,他幾乎把自己所有的積蓄都丟進去了,還搭上了季氏的一筆資金?,F在項目毀了,對方跑路了,別說繼續進行了,就算把人找回來,只怕錢也回不來了。 因為這件事情,董事會最近一直在逼季弘離開季氏。 季老爺子全程沒有參與,季弘來找過他幾次,季老爺子都沒有見他,甚至連家門都沒有讓他進。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季老爺子卻是清楚得很。 早在他住院醒來的那段時間,他的主治醫生就和他說過,他的病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做的。那個人仗著自己懂一點醫學知識,半年多來經常偷偷把他吃的藥給換了,換成了無法治病的維生素片,這才導致了他的病情越來越重。 季老爺子起初也不相信是季弘,所以他假裝不會說話,實則一直在暗中觀察他。他發現自從他身體不行以后,季弘越來越變本加厲,還妄想拉攏季氏的員工。 季老爺子一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縱他,另一邊讓趙偉業把高考完的季誠叫回來,打著他住院需要人陪的名義,實則教了他很多公司里的事情。 在這方面,季誠很有天賦,一學就會,季弘嘗試著拉走的那些人,都被他偷偷地說服了。 說著說著,趙偉業感嘆了聲:“季弘也算是自作自受,老爺子對他那么好,他卻不知足,妄想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