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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這溫二少怎么摟著夏家那個瘸腿的養女? 才有方才在臺上的富商加油添醋:人家溫二少莫不是要花一千四百萬哄這位美女開心。 聞者紛紛驚心,再細細抬量輕搖慢舞的女人,只能說一句,此女不簡單。 男權社會,女人的身價要男人抬,早不是稀罕事。 在袁沅的視線范圍內,卻看不到“魚餌”的位置,她朝著溫啟瀚溫柔一笑,慢慢推著他轉了一個角度,“跟我跳舞,為難溫總了?!?/br> “軟香在懷,絕不為難?!睖貑㈠χ皖^,輕嗅佳人淡淡的香水味。 音樂還在繼續,越來越多人加入這一曲中。 不管怎么換角度,袁沅一直看不到“魚餌”,她眉心壓住那一抹焦灼,陪著溫啟瀚逢場作戲。 但好就好在,夏克銘和童修麗都在她的視線范圍內,甚至夏克銘有意無意地還在看向袁沅和溫啟瀚。 她只能暫且無視,誰知道今晚這一出會引出多少出人意料的麻煩事? 袁沅收了所有情緒,放松了身姿,在溫啟瀚掌控下,似一只黑色鳳尾蝶,右腳踮地,旋轉出一個極美的弧度。 “真優雅?!?/br> 溫啟瀚毫不吝嗇地夸獎眼前這朵嬌艷明媚的玫瑰。 袁沅并不打算再與他周旋,只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下,謝謝溫總?!?/br> “好——”溫啟瀚姿態肆意地撩高了手,“去吧?!?/br> 袁沅想休息室,回身卻被今天慈善晚宴籌備委員會的人拉住,說是有些善后的事情需要她幫忙參與下。 不得法,袁沅鋒利的眼眸瞥了一眼夏可苓剛才消失的那個方向,隨即跟著來人一起走。 其實也沒什么事情,無非是明早周日籌備委員會的人還要開一個會,就慈善款項的最終處理以及今日辦晚會的支出事宜再做一個工作總結,可能還要再開一個小型慶功會。 等袁沅脫身,已經是夏可苓從她眼中消失半小時之后,她在休息室找到自己的手機,打開,有一條未讀短信:“魚兒上鉤?!?/br> 袁沅一看時間,是二十分鐘之前發來的,她刪掉短信,迎著門卻見童修麗走進來,她隨手將手機丟入手包中。 “累了,想回去了?!蓖摞惏贌o聊賴地道。 她年輕時候沒日沒夜地混在這些人里面,跳舞啊、交際啊,享受盡男人們的追捧與女人們的羨慕,如今四十出頭,有身價有地位,卻已經厭倦了,時常感覺自己是一具空蕩蕩的皮囊,裹著頂級的錦衣華服卻行走在空虛的世界里,來來回回,尋尋覓覓,始終一無所獲。 “你這邊還有善后的事情要處理嗎?”童修麗屈身坐在沙發扶手上,擰了擰手臂,“我們早點回去?” “好啊?!?/br> “嘭嘭嘭——”一陣猛烈的敲門聲打斷她們的平和,袁沅和童修麗互看一眼,覺得奇怪,“夏太太在嗎?” 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很是急沖沖。 童修麗沒動,嬌生慣養的人,早就懶得應和瑣事,只覺得煩,“進來?!彼酒鹕矶苏卣局?,看到一個侍應生推門進來,“夏太太,夏先生讓您趕緊去另一間休息室?!?/br> “怎么了?” “夏小姐出了點事?!?/br> “什么?”童修麗驚慌地呆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被袁沅扶住,跟她道:“先去看看再說?!?/br> “好,好?!蓖摞愖屖虘鷰?,捏著裙角先匆匆過去,袁沅走不快,在后面慢一步跟上。 貴賓休息區占地廣,女客休息室有多個,剛才童修麗也是跟著袁沅才沒走錯門。 眼下,不知出了什么事情,童修麗也是一臉狐疑,想等等袁沅又怕夏克銘等得及,在兩面懸吊著油畫的走廊里,紅藍綠黃的油彩之間,頓足兩面為難。 突然一扇門打開,夏克銘站了出來,童修麗拔腿向他飛去,“出什么事情了?” “可苓不見了?!?/br> 夏克銘濃眉擰著,臉上有一股難辨的怒意,他讓侍應生守在門口,自己則讓童修麗一起進門。 休息室,另一個侍應生衣衫不整地坐在一張椅子上,滿臉潮紅,神志不清,雙眸似是在找焦點,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到一抹亮色就想上前撈一把。 “??!”童修麗被這突然上前的男人嚇了一跳。 夏克銘眼疾手快伸出長腿,一腳揣在侍應生的肩膀上,后者砰地一聲摔在地上,掙扎呻丨吟了好一會兒,可能是摔得狠了,一動不動地在喘氣。 “怎么回事啊克銘?”童修麗握著丈夫的手腕,她上一次這么恐慌,還是在袁沅被綁架那次。 跟著她的聲音一起的是門被推開,方鎮平和袁沅一前一后進來。 “夏董?!狈芥偲娇觳缴锨?,顯然是剛從別地方趕來。 “阿沅?!蓖摞悇t是跨到袁沅面前,拽住了她的手。 袁沅感覺到童修麗手心的冷汗,一點一點沁出來,濡濕了她的肌膚。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の劇場 * 作者:溫總你好變態喲,可怕。 溫啟瀚:這不是的劇組? 作者:不是,溫總您串場了,您應該霸道愛上的那個可能在隔壁?反正不在我這里。 溫啟瀚:不行!我就要阿沅了!多少錢你說吧! 作者:好的,下一章領便當去隔壁。 溫啟瀚:算了我找我大哥搞死夏東集團幫阿沅報仇,她就是我的了! 作者:你居然有這智商!不科學,你不是本文目前為止第一大男花瓶嗎? 溫啟瀚:…… 第21章 綁架案2.0 地毯上滾動著的侍應生額角青筋突起, 全臉掙扎扭曲,原本高大帥氣的一張臉,已經面目全非。 夏克銘與方鎮平將事情簡單一說, 方鎮平頻頻點頭轉身就去喊來了今晚負責酒宴的經理。 那經理也是一臉茫然, 從得知夏老板找自己到跨進這個屋子看到如蚯蚓般蜷縮的下屬, 已經慌了神,太陽xue的冷汗密密疊疊地往下掉。 童修麗靠著扶手坐在沙發里, 看這樣子,心里也是慌,眼皮子死命地跳, 接過袁沅遞過去的一杯熱水, “怎么會這樣?” 這句話聲音不大,但在此刻這個環境里,人人都聽到了。 那經理憑空也是想吶喊一句:怎么會這樣?! 袁沅不經意地望著夏克銘, 他像一棵松站在這間屋子里, 多年上位者的氣場讓人一眼就知他在幾人中的掌控地位,此刻無比陰沉的臉, 似透過地上這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盯著某個人, 就像天空中的黑鷹盯著某塊rou。 不過, 她并沒能繼續呆下去,因為方鎮平去另外安排了一間休息室,讓童修麗和袁沅過去休息。 方鎮平看向袁沅的視線說不出的古怪, 像是在說:你看, 有人替你報仇了。 袁沅無視了這道不合時宜的眸光,與童修麗互相牽著手出去, 此時走廊里飛步而來的是王志和家里另兩個名為司機實為保鏢的壯年男子。 藝術中心每一間休息室的燈都別具一格,但有一個通病, 都不太透亮。 坐在這朦朧的燈光里,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