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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我這就來?!?/br>說著起身將布巾遞給白以樓,說:“外面有病人,我得去看看,你拿著,按照我剛剛擦過的地方再給他擦一邊,然后把人翻過來擦下背心,再給他擦擦腳心跟大腿-根-部,一處都不能漏了?!?/br>說完也不管白以樓答不答應,幾步出了內室。白以樓低頭看著手中的布,略顯不適,卻還是上前坐著,按照大夫說的方式給白浩擦完上身又擦腳心等。等做完這一切后,便將一旁的薄被拉過來給他蓋好。半個時辰后,大夫忙完進來看了看,說:“倒是退了些,我先給他熬一副藥喂他喝下,晚些再給他擦一道,等好得差不多了擦個溫水澡就行了?!?/br>白以樓默默聽著并不搭言,這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又不關愛病患家屬的行為,又惹得大夫滿臉不高興,瞪了幾眼白以樓。兩個時辰后,白以樓為白浩擦了一次身子,大夫見燒漸漸退了,沒什么大礙后,為白浩開了些藥,便將兩人打發走了。白浩病怏怏的趴在白以樓身上,餓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細聲地說:“我想吃飯,想喝水?!?/br>白以樓見人醒了,又想吃又想喝,該是沒什么大問題了,心中不由松了口氣,說:“現在就去吃?!?/br>白浩輕輕點頭,趴在白以樓背上又睡著了。天漸漸暗了,白以樓背著白浩走進客棧,讓人給他煮了一碗瘦rou粥,順便燒了一壺熱水送來給白浩喝。餓了三天又生病的白浩坐都坐不穩,白以樓便帶著白浩移到另一張靠墻的桌上,讓白浩背靠著墻坐好。等粥煮好了端上來,白浩聞到香味兒眼都直了,巴巴的看著那碗粥,本就尖削的臉已經沒了一絲rou感,看上去簡直造孽到極點。白以樓將碗推到他面前,白浩強撐著坐起來,左手將粥護在面前,整個人趴在粥碗上方,看上去像是怕別人跟他爭一樣。其實他是因為沒有力氣,靠著手臂的力量撐起自己的身體而已。白浩右手去拿勺子,急切的想吃上一口,誰知卻手指無力,拿不住勺子,還沒送到嘴邊來,勺子卻一滑,掉到地上摔成了幾塊。白浩遲緩的扭頭去看看地上的勺子,才看向白以樓,那模樣十分無辜。白以樓眉頭微蹙,讓店家再拿來一把勺子,這次卻不是給白浩,而是自己拿著,親自喂他吃飯。白浩也不扭捏,乖乖的坐著讓白以樓喂飯。白以樓不會喂飯,更不會先吹一吹燙嘴的粥,一勺粥遞過去喂得白浩滿嘴都是。不過白浩不介意,即便是這粥有些燙嘴,白浩也沒哼哼,反而有些狼吞虎咽,總一口含住勺子,直把勺子舔個干凈才肯松口。一碗熱粥下肚,白浩總算精神了些。白以樓付了錢,見白浩這半死不活的模樣,估計得修養一段時間,于是他在上寨找了戶人家住下。將人養好了,再做別的打算。一間小屋兩個人住,一間小床兩個人擠,倒也相安無事,沒出什么狀況。大概是白以樓將白浩餓了幾天餓出病了過意不去,在養病期間白以樓竟然沒再對白浩做出任何不利康復的眼神或舉動。十幾天后,白浩總算大病初愈,還養出了一點rou。而在這十多天中,白以樓也做出了決定。白家雖然不仁義,但他不至于因此就不顧自己在意的事與人,所以白以樓決定,找出幕后黑手,改變白家的命運。屋里,兩人面對面正襟危坐。白浩對白以樓突來的嚴肅不明就里,卻仍做出一副乖寶寶的姿態,認真看著白以樓,大有任憑吩咐的姿態。白以樓有些不適應白浩這老實的模樣,他挑了挑眉,片刻后才說:“白家的歷史,你了解多少?!?/br>白浩不知白以樓為何問這,但他還是認真回想了一番,才坦然地說:“我只知道我們家以前是當地大家族?!?/br>白以樓微微頷首,說:“沒錯,想必這次來你也看見了,但這一世的白家仍是不能與從前做比較的,你可知道,白家鼎盛時期,院里的屋子堪堪勉強住下,府上的仆人都是住在村里另建的房屋?!?/br>白浩全無概念,似懂非懂的點頭,說:“哦,然后呢?!?/br>白以樓繼續說:“然后你到你這一輩來卻接斷子絕孫,你沒什么想法?”白浩聞言沉思起來,若說有想法,那就是他很好奇奶奶到底瞞了他什么,面前的白以樓又是什么玩意。他母親懷著他的時候分明一尸兩命,他怎么能相安無事的出現在他面前,為什么在后山待了那么久。他是不是曾指使狗去挖爺爺的墳,為什么要挖,難道也是跟找自己的原因一樣,就是讓他幫忙而已?白浩心中疑問不是一星半點,但他知道,白以樓不會告訴他,于是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別繞我,有什么話你直說得了?!?/br>白以樓一臉嫌棄的斜睨白浩,總算除了冷漠臉后,又開啟了另一個表情,他說:“白家的運程被人動了手腳,導致厄運連連,到現在更是連你這唯一的血脈都斷了,我打算找出問題所在,打破白家如今的命局?!?/br>白浩聞言有些懵逼,在心中默默把白以樓的話又琢磨了一遍,才恍悟道:“你的意思是白家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被人害的?你能改變白家的命運?如果能改變,是不是代表我的結局或許會有改變?!?/br>白以樓點頭,說:“大致如此?!?/br>白浩頓時情緒激動,若是白以樓真能改變白家的氣數,那現世的自己估計又會是另一番模樣了。爺爺跟爸爸或許也會因此受益而存在,那他就可以得到屬于他們的關懷與愛了。白浩從小就希望能有父親陪在身邊,他控制不住激動的情緒,站起來說:“那咱們還等什么,現在就走?!?/br>白以樓略微仰頭看著他,說:“你身體沒事了?”“沒事了?!卑缀坡榱锏剞燮鹦淇?,說:“要多少血你放就是,我已經好了,現在渾身都是血,管夠?!?/br>白以樓倒是沒料到白浩能那么積極,遂說:“行,那今晚走,不過我不清楚白家是在哪個時間被做手腳的,所以我們可能要多穿幾個時代,需要經常放血?!?/br>經常放血……白活腮幫子頓時發酸,回想到那尖銳的皮rou之苦,頓感蛋疼,但此刻他怎么能慫,于是說:“我撐得住,要不過會兒咱們給店家買點紅棗路上吃?!?/br>白以樓點點頭,摸出一錠碎銀給他,讓他自己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