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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籬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君上,您開玩笑了?!?/br>“呵?!蹦侨死湫σ宦?,便不再說話,秦修月正納悶這人干什么呢,便覺身體一輕,接著便被那人帶走了。臨走前,赤籬追出來喚住那人,猶豫了半晌,直到那人不耐煩了,才開口請求那人幫忙設下護山大陣以阻擋段擎蒼尋來。那人雖言語不耐,卻到底還是幫了赤籬這個忙。秦修月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消化了這樣一個悲痛的事實,又花費了半早上的時間弄明白了那個被赤籬稱為君上的人的身份,這才娓娓給白雋道來。那君上便是魔君冥辰,對白雋美貌垂涎已久,在白雋尚小時便想著待白雋長大了,便娶白雋做他的夫人,可誰知一別經年,白雋已經足以與他抗衡。魔君自是可以對白雋來硬的,只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從不愿去做,再加上白雋剛好有一個欲對他除之而后快的弟弟想要同他聯手,他何樂而不為呢?秦修月大致和白雋說了下他們現在的處境,魔君欲娶白雋,從昨天弄回來那個情形來看,現在應該還在耐心磨嘰期,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耐心用盡會直接霸王硬上弓,本以為白雋聽完了該想方設法的讓二人逃離這樣的窘境,可誰知白雋所有的關注點竟都放在了赤籬背叛他這件事上面。秦修月蔫搭搭的趴在白雋體內留給他的一方天地,對白雋已經無力吐槽,現在該是關注那個時候嗎?保命要緊啊喂!就在秦修月郁悶的空當,門外突然傳來了有節奏的腳步聲,眨眼的功夫,門已經被推開了。☆、九尾狐王02白雋抖了抖睫毛,秦修月本以為他還要再傷心難過那么會,可誰知他竟這么快調整好了情緒。白雋冷冷看著冥辰一步步朝他走近,開口道:“魔君別來無恙吧?”冥辰笑笑,高大的身形在白雋面前遮擋出一片陰影,秦修月在白雋體內躲著都覺壓抑,白雋卻絲毫未覺。冥辰在白雋身邊坐下,冷硬的線條此時透著絲絲柔和,他執起白雋的手,絮叨起來:“我初見你時,你還是個丁點大的小人兒,一別經年,已出落的這般出挑了?!?/br>秦修月愕然,感情這魔君竟還是個戀-童-癖?秦修月一陣惡寒,跟著便見白雋冷淡的將手抽了回來:“哦?是嗎?我不記得了?!?/br>冥辰微怔:“你剛剛不是還說別來無恙嗎?怎地就不記得了?”白雋脫口就有些后悔了,只是冥辰看他時那黏膩的眼神實在是讓他不舒服。白雋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想一個合適的借口,可他打小端莊,最重禮教,謊話都未曾說過一句,如今開了個頭,竟不知該如何圓下去。秦修月等了半天不見白雋回話,正納罕怎么回事呢,便聽白雋對他道:“我該怎么說呢?”“???”秦修月愣了一下,“什么怎么說?”白雋遲疑著開口:“剛剛我撒了謊,其實我是見過他的?!?/br>秦修月捂臉,他很想揪著白雋的領子問:你不是狐貍精嗎?你不是慣會迷惑男人嗎?撒個謊是大事嗎?為什么說的好像你沒撒過一樣?可是他不能這么說,他和白雋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必須幫白雋把這個謊圓下去。秦修月深吸了口氣,盡力保持著語氣的平緩:“這是禮貌?!?/br>于是白雋便道:“這是禮貌?!?/br>冥辰聞言,臉色微僵,不過一瞬,復又展露出笑來。他朝著白雋贊賞的點點頭:“雋兒最是知理的?!?/br>白雋聽到冥辰對他的稱呼,眉頭微微蹙起,他幼時確實是見過冥辰的,當時冥辰還不是地魔,三界各族之間也相對來說比較平衡,前狐王壽辰的時候,冥辰還曾來賀,前狐王得意他的天資,還特意將他拉出來介紹給冥辰認識,卻不想竟引出這等麻煩事來。秦修月見白雋不說話,便道:“魔君也是個知理的?!?/br>白雋愣了一下,照著秦修月的話回過去。冥辰道:“不及雋兒?!壁こ秸f著,又拉過白雋手,聲音沙啞,帶了幾分曖昧,“今日是你我洞房花燭夜,雋兒……”秦修月一聽,頓時打了個激靈,他以為冥辰把白雋劫來沒有動手是因為要用真心打動白雋,然后郎情妾意呢,結果人家等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如今秦修月與白雋共用一個身體,他能看白雋所看,感白雋所感,想著段擎蒼意外的人和他翻云覆雨,雖然這身體不是他的吧,可心里到底不舒服。白雋心中有人,自然也是不愿的,他對冥辰幾番推拒,可以前的他與冥辰尚有差距,如今的他更不是冥辰的對手。他費力的掙扎著,罵人的話他不會,打人又不是對手,眼看著冥辰已經將他外衫褪去,腦中秦修月的聲音終于出現了。“魔君最是重禮之人,怎可這般行事?”白雋跟著秦修月的話開口。冥辰哪里是重禮的人,他不過是奉承白雋罷了,可他有心娶白雋為夫人,白雋又說他重禮,倒叫他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思量了半晌,冥辰坐起身,把白雋也拉起來,還順道幫他理了理衣服。冥辰道:“那你說我該怎樣?”白雋跟著秦修月的話,回道:“當是依禮來辦?!?/br>冥辰挑眉,知道白雋估計是在拖延時間,不過人已經到手,他倒也不急這一時,若能叫白雋真心與他結合,拖些時日又何妨?于是便道:“怎么依禮?”白雋道:“這就要看魔君有幾分真心了?!?/br>冥辰看著白雋,半晌才道:“好,我懂了?!闭f著,在白雋的臉上摸了一把,“雋兒等我?!?/br>冥辰說罷,便大步離開,他剛一離開,白雋立刻又成了剛才副頹喪的樣子,他微微合眸,還是沒有辦法相信赤籬竟會背叛他。“喂!你干嘛?危機還沒有解除??!”秦修月見白雋這副模樣,心里一咯噔,他現在可是全靠白雋的??!白雋訥訥道:“赤籬若想要王位,我給他便是,又何必如此?”秦修月看著白雋這樣也可憐,想著因為修行,兄弟二人多年未見,心心念念對赤籬好,結果卻被廢了修為,還給送了人。秦修月見不得白雋這期期艾艾的模樣,嘟囔道:“他渴求王位,自然以為你也是要的,不過是以己度人,有什么想不通的?”說罷,有些不耐道,“狐王大人,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你要振作??!就算你不想我,你得想想你還在狐族的下屬??!你不管他們了嗎?”白雋聞言,心神一震,他自打回來,全身心都投入到赤籬身上,竟忘了他身為狐王的職責,何況玄泠如今還在族內,也不知他如何了。白雋定了定心神,羞愧于自己剛剛的自怨自艾,向秦修月道了句謝。“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