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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不行,頭疼!”王寅做作的掐著自己的太陽xue說,“就看不了這種兄友弟恭的戲碼!”陸鶴飛笑道:“怎么,你跟我面前玩的不是這套?”王寅說:“我可沒叫王辰摻和進來惡心你吧?周瀾,你哥,是人么?”“我也覺得他不是?!标扂Q飛說,“他是個非常利益至上的人,哪怕他非??床簧衔?,對我深惡痛絕,也會因為利益的問題把我扔進公司里。我并不是說湛林,而是香港那邊的集團,都是姓周,總比被別人占了便宜強,對吧?”王寅嫌棄地說:“你們這些香港豪門啊,個個兒都跟TVB里演的一樣,我可看不明白?!边@番話陸鶴飛當然知道是在開玩笑,他不揭穿,只是微笑著說:“一開始我也不是很懂,慢慢學一學,好像就有點門道了。我唯一不太能才明白的是周瀾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方面他好像對我非常放心,湛林現在的股份都是我持有。另一方面,我不清楚他這種放心是基于他覺得我可信,還是另有打算。不過這對我來說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事兒?!彼f話的時候沒注意王寅的表情,等他說完了再看王寅,發現王寅掛著一種奇怪的笑容也在看他。“怎么了?”陸鶴飛問,“你怎么笑的這么惡心?”“小飛?!蓖跻f,“我覺得你長大了,你那股聰明勁兒也終于用對地方了?!?/br>陸鶴飛嗤笑:“以前你就沒覺得是么?”王寅說:“昨天之前我都覺得你失心瘋?!?/br>“確實?!标扂Q飛坦白的說,“只要不是關于你的問題,我都可以保持理智。面對你,我什么辦法也沒有,可能就是關心則亂吧?!?/br>王寅低下頭笑了笑,覺得年輕人熾熱的感情不是他這種中年人一時半會兒就能夠習慣的。吃完飯之后他就要回家,陸鶴飛死活要跟著,王寅心想帶陸鶴飛回去還不如帶個原子彈回去,家里得雞飛狗跳成什么樣啊。兩個人討價還價了半天,最后以王寅要陪陸鶴飛過一個星期為條件達成共識。王寅到家的時候王辰正蹲在電視前打游戲,他抬頭看了王寅一眼,就這一眼,讓王寅有種背地里偷腥第二天再灰溜溜回家結果被發現了的錯覺。“你去哪兒了?”王辰問。“昨兒有應酬?!蓖跻f,“喝多了,就外面開了個房沒回來?!?/br>王辰說:“你昨天不是穿這身兒出去的?!?/br>“吐了,現買的?!蓖跻f,“你還有什么問題?”王辰搖了搖頭,站起來說:“你還難受不?以后別總喝那么多了,對身體不好?!?/br>王寅一下就沒了脾氣,說:“沒事兒,也是偶爾會這樣。怎么,你今天沒去圖書館了?”“我想等你回來?!蓖醭秸f,“最近老是看不見你?!?/br>也許小孩子的特長就是可憐兮兮委屈巴巴,王辰是這樣,陸鶴飛也是這樣,偏巧王寅還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便覺得分外棘手。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弟弟,一個是自己中意的人,手心手背都是rou,這兩塊rou還就愛以此拿捏他。“我這不是回來了么?”王寅累了一天,半躺在沙發上,“不出門了?!?/br>王辰坐在他身邊靠著,動了動鼻子,小聲說:“哥,你身上的味道不對?!?/br>王寅覺得后背一涼,開玩笑地說:“你屬狗的?”“你用的不是這個味道的?!蓖醭叫闹兴坪跻呀浻辛艘恍┎聹y,問王寅,“你是跟陸鶴飛和好了么?”他單獨接觸過陸鶴飛,自然是覺得熟悉的。他跟王寅又是親生兄弟,彼此之間多少也有一些所謂的心靈感應,他看一眼王寅就知道事情不對,索性直接問了出來。“辰辰?!蓖跻f,“這是哥自己的事兒?!?/br>“我知道?!蓖醭铰牫鰜硗跻@是默認了,只得說,“你覺得好,那就是好的?!?/br>王寅揉了揉王辰的頭發:“你是個好孩子?!?/br>王辰看著王寅笑了笑。好有什么用?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其他的一切都是借口。他大約只能往后退一步,扮演好一個安分乖巧的弟弟角色,然后聽他哥的話,過往前塵仿佛沒有發生過一樣,大家彼此閉口不提,一切交于時間。王辰摟著王寅的手臂,抱怨一樣的嘟囔了一句,他知道,他的任性也僅僅止步于此了,以后都不會再有了。王寅為了補償王辰一樣的下午陪他去了超市,晚上又親自下廚準備了一大桌菜,不過他們就兩個人,吃也吃不了多少。飯后兩個人又在樓下溜達了一會兒,這才回家準備休息。沒過兩天,王辰就跟王寅說自己最近上語言課的事情,王寅想,這個傻弟弟似乎是想開了……又或者沒想開,但是不還是得活著么?活著就要向前看,不能跟過去擰巴著,無論心里是否還殘存著痛苦與難過,都應試圖有一個改變生活的舉動。在這一點上,可能王辰要比王寅想的明白一點,也成熟一點。王寅搬去之前給陸鶴飛準備的那處房子里履行跟陸鶴飛同居一周的諾言,他的生活在此之前都是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睡覺偶爾出去應酬的節奏,并且覺得陸鶴飛應該也挺忙的,不會搞出什么幺蛾子來。然而現實遠比他想象中的麻煩許多。兩個人先前在一起時候身份地位不一樣,多半是陸鶴飛順著王寅的意思來,王寅對待陸鶴飛如同寵物一般??墒乾F在關系明確了,兩個人頗有點互看不順眼的勁兒,而陸鶴飛又神經非常敏感,動不動就是三句話。你怎么回事?你想怎么著?王寅你是不是騙了我?他就差抓著王寅的領子再加一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搞的王寅頭都大了。他向往的生活就是兩個人都差不多得了能歲月靜好就歲月靜好,但是陸鶴飛年輕,正是疑神疑鬼愛鬧騰的年紀,白天說完了,晚上還不撒手,一定要反復確認,逼著王寅說喜歡他才行。這就像是四肢重新被接好的病人一樣,需要不斷的蹦蹦跳跳來加強自己心中的真實感。他不是故意要和王寅鬧,他是需要來說服自己,撫平自己過去所有因為糟糕的感情經歷而碰撞出的疤痕。但王寅哪兒受得了,晚上就睡一會兒直接導致他開會都想走神打瞌睡。“誒,你怎么回事兒?”會后,于渃涵給王寅遞了根煙。“困?!蓖跻钢约赫f,“我是不是黑眼圈都要掉到褲腰帶上去了?”于渃涵仔仔細細看了看,搖頭說:“沒有啊,我覺得你比前一陣氣色好了很多,滿面春風的?!?/br>王寅苦笑道:“你別跟我說話了,一會兒我去里屋睡會兒?!?/br>“你回家去睡啊?!庇跍c涵說,“給你放半天假,別在辦公室里睡覺了?!?/br>“我覺得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