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寧姜今天一共唱了十來首歌,他的曲目安排的非常討巧,連起來是一個完整的故事。曲終人散時,他站在臺前深深地向大家鞠了一躬,感謝大家今天的到來。陸鶴飛有點理解為什么演唱會開始前王寅會跟他說那番話。有的人天生就是適合舞臺的,只要給他一個特定的場景,一個特定的身份,那么他就是與眾不同的,璀璨的讓人無法挪開眼睛。陸鶴飛也理解了為何王寅會那樣看寧姜,寧姜的才華足夠成為與王寅平起平坐的資本。跟寧姜比起來,自己才是塵埃。“我跟寧姜說,有機會帶你去見見他?!蓖跻扂Q飛往后臺走,“他的男主角他自己滿意才行?!?/br>陸鶴飛咬著牙說:“我沒答應?!?/br>王寅說:“我說了算?!?/br>“……”兩人去了忙碌的后臺,大家見著王寅都是畢恭畢敬的樣子,王寅在寧姜的休息室外敲門,得到許可之后帶著陸鶴飛進去了。寧姜臉上有淡妝,但是沒有脂粉氣,眨著眼睛看來人,最終把目光放在了陸鶴飛身上。他起身對陸鶴飛說:“你,真好看?!?/br>“那看來就是滿意了?”王寅笑道,“他就是小飛?!?/br>寧姜點點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他唱歌累了,不是很想說話。王寅知道,就不勉強他,自己說自己的。陸鶴飛心想,果然是不一樣啊,寧姜可以在王寅面前任性,而他陸鶴飛就不行。只是陸鶴飛不知道,寧姜那不是任性,他就是很簡單的一個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會給跟王寅客套,王寅也默許他這樣的行為。“我一會兒要帶小飛去吃宵夜,你去么?”王寅說,“還是安排了別的活動?”寧姜搖頭:“睡覺?!?/br>“好,你也累了?!蓖跻f,“回頭公司再見吧,你去之間要提前先告訴我,要不然我不保準兒在?!?/br>寧姜說:“我找別人,也可以?!?/br>“那不行?!?/br>寧姜要卸妝換衣服了,王寅他們沒必要繼續待下去就離開了。陸鶴飛在休息室里的憤怒情緒幾乎快要瀕臨頂點。一出來之后見走廊沒人,陸鶴飛風涼地說:“來之前我不記得你說過要去吃宵夜?!?/br>王寅說:“小飛,別太過分?!?/br>“過分?”陸鶴飛仗著反應快,一下子就把王寅按在了墻上,欺身上前壓著王寅低聲說,“到底是誰比較過分?”“我看你這段時間是閑的有點野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王寅不含糊,拽著陸鶴飛的領子把他拉的更近,說話的呼吸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燥的難受?”陸鶴飛狠狠瞪著王寅,兇的像是要把王寅咬死一樣。王寅才不會被他的示威所激怒,反而笑了一下,二人之間幾乎凝固的氣流終于動了動。王寅的手在陸鶴飛的臉上摸了一把,笑道:“你這樣啊,也就嚇唬嚇唬我了?!笔种笍哪橆a滑了下來,順著手臂停在了末端,王寅轉過了身,十指相扣拉著陸鶴飛往外走,邊走邊說:“走,吃飯去?!?/br>王寅永遠這樣,每次在陸鶴飛急的不行的時候風輕云淡順著毛一摸,再拍兩下頭,就好像什么事兒都沒了一樣。他的小狼狗被他冷落了將近三個月,發一發脾氣,齜一齜牙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完全能夠當做是情趣。陸鶴飛被王寅這么一弄完全沒了氣焰,只能跟在王寅身邊兒悶聲說:“我嚇唬的到你?”“當然?!蓖跻f,“小飛可是我的寶貝呀,你說嚇不嚇的到我?”陸鶴飛想拿刀砍死這個老不要臉的家伙,但他也確實因為這句話得到了一些心情上的平復。寧姜在休息室里坐著叫化妝師給他卸妝,他垂著眼一句話不說,任憑化妝師怎么擺弄,都非常聽話。敲門聲響起了,寧姜以為是王寅忘了什么事兒又回來了,就應了對方??墒钱斔麖溺R子里看到來人時,眼睛不由自主的睜大了一些。一個男人站在門口,濃郁的黑發中挑了幾縷銀白色,帶著無框的眼鏡,樣子看起來非常斯文,只是他一邊兒嘴角微微揚著,笑得渾不吝。他看到寧姜時,不自覺的往前走了一步,還未說話,寧姜就對化妝師說:“麻煩,出去一下?!?/br>化妝師經過門口時看了那個男人一眼,細看才發現,原來男人沒有笑,只是一邊兒嘴角上有條細細小小的紅色疤痕,以至于猛一打眼看是笑著的。他這樣遠看斯文,近看倒是無限風流了,邪性地很。門關上,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人,安靜到詭異。寧姜在鏡子里看了一會兒,這才緩緩轉過頭來,仔細辨認一樣地說:“花……花枕流?!?/br>“怎么?”花枕流搖搖晃晃地走過近,“不歡迎我來?你原來可不這樣?!?/br>“是么?”寧姜起身面對花枕流,沒什么表情,手指放在了自己領口的扣子上,衣服脫的自然而然。花枕流欺身上前,這次他是真的勾了嘴角:“你做什么?”“歡迎,你?!睂幗?,“我們,不就是,這樣的?”第19章花枕流低頭看著寧姜,他的眉頭向下壓,即便是笑著的,這樣的表情也頗為狠厲,帶著一些質問的神情。只可惜寧姜直視他的眼睛里沒有任何的情緒,他習慣性的抓著花枕流的手環在自己腰上,然后自己雙臂摟著花枕流的脖子。這本是情人間的親昵動作,但叫寧姜做的十分機械,如同示范一樣。“這樣?!睂幗f,“就對了?!?/br>“才不對?!被ㄕ砹鹘袑幗菒懒?,反拉著寧姜一把將他按在了桌子上,手指鉗著他的脖子強迫他看鏡子里的自己,貼著寧姜的耳邊說,“這樣才對?!?/br>寧姜呆愣愣地看了一眼鏡子,又別扭地扭頭看花枕流,他們的目光在極短的距離內對上,寧姜沒說話,而是騰出手來拽著自己的褲腰往下拉。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生病,那期間他不怎么出門,也不運動,整個人的身體機能下降到了一個非常差的狀態,以至于現在他都不是很喜歡到外面去,故而很少曬在陽光下,人也越發蒼白。他壓在黑色襯衣下的皮膚白的發青,與花枕流的摩擦之間磨紅了一點,看上去更是駭人。“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么鬼樣子?!被ㄕ砹鞒暗?,“我不挑的么?”他松開了寧姜,用手抖了抖自己的衣服,瞬間又是斯斯文文的樣子,仿佛剛才的粗暴行為并不是出自他的手。寧姜覺得氧氣都在這一瞬間回歸自己的的肺部了。他緩緩地起來,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也不跟花枕流說話,當他是空氣。花枕流松松垮垮地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問道:“你真挺行的,回來這么久,愣是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講?”“講什么?”寧姜說,“你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