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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罵我。對你,也提心吊膽?!蹦降露Y湊近了神神秘秘:“別是那些貼‘程導’的花花草草,給他知道了?!?/br>凌青原抿嘴,停頓片刻說:“他瞎cao心。心里放這些事兒占內存,只能怪他傻?!?/br>慕德禮心說,這兩人果然還是發生了點什么,要不然能這樣隔空打情罵俏。慕德禮揉揉下巴:“還有一茬兒,我婚禮,你擋酒喝多睡醫院了。記我賬上,你倆不是沒擺喜宴么,回頭賠給你?!?/br>凌青原:“有機會我請一百桌,喝不死你?!?/br>兩人滿嘴胡扯,上天入地前后三百年,坐了好幾個小時看時間差不多,慕德禮就叫凌青原跟他回家吃飯。凌青原自然而然地答應了。“……”慕德禮不過是探探凌青原是否需要回去做飯。結果得到這回答,聽上去像是不把譚岳當餓肚子的人看。慕德禮路上拍他肩膀,打開知心大哥頻道老生常談:“你不就想干那啥么。你別犯傻,光和他內耗冷戰。既然要掌握主動權,就去跟他決斗呀。再不濟你去做一千個俯臥撐,天天練。別跟回娘家似的過來一呆就是大半天?!?/br>回娘家?凌青原斜了慕德禮一眼:“不是冷戰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正因為以后時間還長,才有一些上下關系,得盡早擺擺正?!?/br>“你不明白。就他那人,來硬的他皮厚,軟磨他皮癢。想來想去,也就只有出其不意叫他丟了固有領地,才有機會趁勢去安慰他?!?/br>慕德禮默默:敢情你準備故意先讓他難過。回到慕家,樓道沒聽見他家娃的哭鬧聲,慕德禮就心道不對。推門,客廳沙發上譚岳大喇喇坐著,懷里抱著慕二娃。慕德禮有點煩,老人言吃啥長啥、近啥像啥。自己兒子要是總黏著譚岳,從小染一身不像話的歪風邪氣,將來沒人要徒讓人嫌棄。譚岳特誠懇:“嫂子說你們出去談工作,我也不好打電話打攪?!彼殖枨嘣骸澳銈€工作狂四六不著,別老拉慕編一起瞎忙。人家像你啊,大周末的不過家庭生活?!?/br>慕德禮想,就好像你不是來打擾我生活一樣——在家呆不住,跑過來接人。明明啥事兒沒有,cao鬼的心。章雯卻連說沒事兒,本來程鶴白就是來送旅游紀念品的,譚岳又及時出現,來幫忙哄孩子。她謝還來不及。晚餐上桌,譚凌二人挨著坐,相顧無言。沉默的飯桌氣氛讓慕靜源一直粘答答地趴在譚岳身上。至于慕雄,由于下午譚岳哄他弟沒哄他,惹這個糟心娃埋頭禍害飯菜。凌青原握著慕大娃的小手,帶著他用筷子。譚岳一勺勺舀著鯽魚湯,不忘把刺兒挑出來喂給慕二娃。章雯覺得既省事兒又開心。慕德禮心口嘟嘟跳,煩得很。他倆哪是當真在照顧他慕家兒子。要吵回家吵,要生回家生……這話他可不能明說。拐個八百度的彎,慕德禮和事老開口道:“你們倆既然都換了戒指,是不是可以考慮辦個喜宴?!?/br>“你倆喜酒一拖再拖,真要不辦也罷,正好省了我隨份。不過譚岳,我多說一句你可別裝沒聽見,多少年我獨缺這一頓?!?/br>吃完晚飯,倆人回家。譚岳開車,凌青原悶聲不響看窗外:“你新戲什么時候開拍,多久,我幫你收拾東西?!?/br>譚岳沒好氣:“好不容易回家你趕我走?巴不得我出差?這么期待我不在家?”凌青原:“你見我就上我。弄得太過。三次五次也就算了。十次八次不舍晝夜沒完沒了,知不知道我也有痛覺體驗?!?/br>譚岳一陣沉默緩緩道:“太久不見,我就想多疼你……再說,等我老了,也許就不會那么有勁兒了。等我老了,你想對我做什么還不隨你?!?/br>等我老了。我還年輕,想用力愛你。凌青原輕哼,假裝無動于衷:“白天喊著要上別人床的是誰,想有新體驗的是誰,我記性沒那么差?!?/br>譚岳冷聲:“所以你受不了委屈,就跑去慕家。這點小事有必要嗎?!弊T岳看著前窗玻璃:“你就那么喜歡他家倆小子,去哪兒不忘給他們帶東西?!?/br>凌青原:“小孩子可愛?!?/br>譚岳不快:“慕二娃是可愛,他爹也有心,把你名字給他兒子做名字。你要是想要,咱生一個跟你姓的?!?/br>兩人到家簡單洗漱就回臥室。一人一床杯子,各自裹得嚴嚴實實,誰也不分給對方一個角兒。凌青原背對著譚岳,離墻很近。譚岳悶聲:“之前弄疼你,那咱們緩幾天?!?/br>凌青原耳朵蹭著枕頭,點頭。他也不管譚岳在不在聽,徑直說:“我下午和老慕商量過新戲,不適合你出演。所以你要是去演老威的戲,我不攔?!?/br>譚岳原本是面朝凌青原方向,聽了他的話轉過臉面朝床沿。凌青原又說:“我往后會演戲,也會拍戲。不可能我的每一部戲都有你。譚岳,我也不能總用咱倆的關系作為賣點,來宣傳自己的作品,喧賓奪主?!?/br>譚岳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地應了一聲好。凌青原的時間還很長,他會有各種風格的創作,各種大膽創新的嘗試。凌青原癡迷光影又認死理,為了最好的效果和故事絕不會只用一種演員。無論創作還是選片,他都全力以赴、克臻完美。譚岳默默總結自己最近的工作:為了給青原更獨立廣闊的發展空間,他告別內地去往海外。外國風氣開放,好奇者甚眾。都說光鮮也未必……不少發給他的本子,就指著他演同性戀人。難道就這樣定型了嗎。譚岳讓呼吸變得愈加沉穩,心潮卻在跌宕——之前總以為解決了所有問題,生活和事業便會一馬平川,實際并非如此。生活的摩擦,磕磕絆絆。事業與發展的矛盾,各種現實。凌青原躺平,又翻身看著譚岳。他也知道自己剛才所言“不可能每部戲都有你”縱是實話,對譚岳無疑也是莫大的傷害。幽暗中,譚岳的輪廓模糊卻平靜。凌青原根本無法遏制自己心底對他的渴望——并不是黏膩的、討好的、投桃報李或者小心眼的寵愛。也不是類似于報償地想要占有他。他一直想讓譚岳知道,進入他的身體,也是給他力量并支持他的方式。凌青原從被子里伸手,摸譚岳的脊背。譚岳醒著,但沒動彈。凌青原摟他肩膀,慢慢靠近他。譚岳冷聲:“你不是疼嗎。說過了咱們休息幾天?!?/br>凌青原窸窸窣窣,沒有回答。譚岳感覺他動作,聲音又沉了幾分:“凌青原,東一榔頭西一錘子,你今天說話做事既沒章法,也沒意思。說過了休息,你也別總把換位掛在嘴上?!?/br>凌青原沒理他,將手伸進他薄被,一邊扯開被子一邊向下摸。他把下巴架在譚岳肩上:“做演員的都知道,沒誰總是主演,沒誰永遠演好人?!?/br>譚岳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