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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的戰力的份上——我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你方才對我族的侮辱,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收回你的話,芙蕾德莉卡?!?/br> “侮辱……嗎?” 少女反問道。 “只是說出讓女兒回到父親身邊的話,對您來說……不,對愛因茲貝倫家來說,也是一種侮辱嗎?” “讓卑賤的外人踏上愛因茲貝倫的土地,就已經是對我族的侮辱?!庇炔妓顾旃赖隆ゑT·愛因茲貝倫瞥了一眼韋伯他們,露出了像是看到什么不潔之物的神情,“更何況你還帶來了那個背叛者。為什么沒有當場擊殺那個叛徒,還將他稱為伊莉雅斯菲爾的父親,芙蕾德莉卡?” “因為伊莉雅斯菲爾視他為父?!鄙倥鏌o表情地答道,“即使您告訴她那個男人背叛了愛因茲貝倫,即使她知道他拋棄了她和母親,但是,伊莉雅斯菲爾依然將衛宮切嗣視為自己的父親?!?/br> “不可理喻?!崩先死淅浯鸬?,“伊莉雅斯菲爾是下一次圣杯戰爭的容器,是愛因茲貝倫絕不能失去的小圣杯。居然想要帶走她,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職能了嗎,芙蕾德莉卡?!?/br> “您是說,我是為了增強愛因茲貝倫的戰斗力,而特意制作出來的與英靈同等規格的戰斗人偶這件事嗎?” 少女將手壓在自己的心口,有那么一瞬間,韋伯·維爾維特看到魔力在她的回路中奔涌,然而也只有那么短短一瞬間,她便恢復了平靜。 “我從未忘記過?!?/br> “那你就更應該——” “我從未忘記過對您的憎恨,族長大人?!?/br> 那是,冰一樣的聲音。 “————————” 一時之間,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 “我深深銘記著您帶給我的一切痛苦,族長大人。為了愛因茲貝倫的夙愿,您到底在這具身體上施加了多少次移植手術,每一次改造又帶給我怎樣的痛苦,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br> 少女的聲音壓抑著比城外的暴風雪還要冰冷的憤怒。 “所以,我絕不允許您將同樣的痛苦施加到伊莉雅身上?!?/br> 她向前邁出了一步,高高舉起了手中黑色的圣劍。在那一刻,她身上純白的禮服,也化作了純黑的鎧甲,覆蓋著不祥的血紅紋路,如有生命一般蠢動著。 帶著比凜冬還要森寒的神情,少女冷冷地開了口。 “即使是殺了您,踐踏愛因茲貝倫千年的悲愿,我也會讓伊莉雅離開這里?!?/br> 老人的眼神像是注視著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生物,一下,又一下,他極為失望般搖著頭,舉起了手中的長杖。 如有實質的魔力如暴風般在室內呼嘯開來! “你瘋了?!?/br> 他說。 “在我看來,是您瘋了才對?!?/br> 少女冷然道,下一秒,她猛地向著老人沖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愛因茲貝倫干的事情……UBW動畫里有很詳細的描述,伊莉雅的魔術回路基本上可以確定很多都是后天移植的,而且應該是殺了別的人造人給她移植的。 至于別的……貼個游戲文本里赫拉克勒斯的幕間大家自行體會吧。這也解釋了為什么UBW動畫開頭那么強、煉金術那么牛的伊莉雅,在回憶里卻被狼群撕咬著不用她的魔術。 在愛因茲貝倫的試煉里,她是無法自保的。 幕間/冬之森 追溯到一個多月以前。 比任何人都早,他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上。 他被召喚出的地方,并不是這個國家。 遙遠的異國。 大地總是被白色覆蓋,天空也早已忘卻湛藍,荒蕪人煙的山中之城。 這片土地久處冬季。 寒氣與停滯,不毛與渴望。 斷絕一切同現世的關聯,只是一味等待奇跡再現的他們,如同行尸走rou。 冬天的寒氣奪走了他們身上人性的溫暖, 停滯的世界不允許他們尋求新的生存方式。 他們一族是圣杯的探求者。 知道成就悲愿的那一天為止,愛因茨貝倫不會有春天。 從開始探求圣杯,已經過了十個世紀。 采取一切手段想要接近圣杯的他們,終于有一天到達了可以鍛造圣杯的水平。 不過,能做的無非只是容器。 而宿于其中的神秘依舊空著,只是一味的鍛造著不可能裝滿的杯子—— 但是,這些日子也終于有盡頭了。 他們從外部得到了合作者,進行了使其充滿的儀式。 而結果,是成功,同時也是失策。 圣杯是作成了。 那個方法的話的確可以充滿圣杯吧。 但是,同時也制造了太多的敵人。 應當是身為圣杯的所有者的他們,卻被貶成了和其他許多魔術師相同的"提供者"的級別。 他們的執著早已經偏離了常軌。 不。一千年前,從第一次接觸圣杯開始,就已經發狂了。 他們違反規定,總是將最強的王牌牽引到自己手上。 第一次是沒有余力做這樣的準備。 第二次終于找到了規則的破綻。 第三次召喚了不應該召喚的東西。 而第四次。 得到了最強的王牌與其cao控者,他們確信此次乃是必勝。 結果卻是從未有過的慘敗。 他們所選出的Servant與Master,偏偏背叛了他們。 將妻子和女兒留在冬之城不管,那個男人破壞了圣杯。 他們對男人的背叛感到憤怒,也為自己的過錯感到嘆息。 果然不應該相信外人。 能夠成事的只有我們的血族,作為魔術回路而完成的我們一族的作品。 原本就已經上了保險。 而到了第五次。 這一次,他們終于準備了最強的Servant與Master. 這就是他。 圣杯戰爭正式開始的兩個月前。 破壞了一切規則,事前就將他——Berserker召喚了出來。 那之后的時光,就僅僅只給身為Master之人帶來痛苦。 烙在少女全身的令咒,僅僅是為了用來控制Berserker. 作為魔術回路而言毫無作用的它們,毫無疑問地削減著少女的生命。 Berserker只是稍微一動彈,白色的少女就會大聲慘叫——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