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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男人在最后一刻回過頭來,對著我們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啊,對了,如果你不帶著那個圣遺物赴邀的話,那邊的小姑娘的秘密,在時鐘塔里就不會再是秘密了?!?/br> ——那句話,是威脅。 在留下了這樣一句話之后,哈特雷斯從原地消失了蹤跡。 埃爾梅羅二世久久的沉默著。 一直到灰衣的少女輕聲喊了一句“師父”,他才回過神來。 “斯芬,弗拉特,你們先回去吧。格蕾,我要單獨和呂蓓卡談話,可以麻煩你守門嗎?” 二世忽然開口道。 斯芬點了點頭,解除了獸性魔術:“我知道了,老師?!?/br> 格蕾微微低下頭,聲音很輕:“好……” 弗拉特笑瞇瞇地敬了個禮:“明白,老師要和無面小姐說一些只有你們兩個人才能聽的話嘛!我不會當電燈泡的!嗷!路·希安君你打我干嘛!嗚哇哇——不要拖??!脖子!脖子要斷了?。?!” “……那么,我就在門外等著了?!?/br> 在那兩個少年吵吵鬧鬧地離開之后,格蕾輕輕頷首,行過一禮之后,便抱著恢復了匣子形狀的武器,乖巧地蹲在了門口。 埃爾梅羅二世揉了揉眉心,抓著我的手臂將我拖進了他的辦公室。 “愛因茲貝倫的最高杰作,一手毀滅了愛因茲貝倫的戰斗人偶,在八年前就已背離魔道之人……大駕光臨時鐘塔,究竟有何貴干?” 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后,埃爾梅羅二世向我拋出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此。 “回答我,作為魔術使的你,來到魔術師協會是為了什么——芙蕾德莉卡·馮·愛因茲貝倫?” 作者有話要說: 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出自王家衛的電影一代宗師。 芙蕾德莉卡,是海貓鳴泣之時中奇跡的魔女貝倫卡斯泰露的名字,frederica。借來用一下。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原本想用fsf中菲莉婭的身份,想了想還是原創了。我有預感,我敢這么干一定會被成田打臉的。 格蕾不解放寶具的理由,和女主不解放寶具的理由是一樣的。 現代的魔術基本上都弱于神代的魔術。古老的神秘會吞噬現代的神秘。寶具基本上都是古代神秘的具現化……打個比方的話,她們如果在時鐘塔內部解放寶具,可能會像在醫院開磁暴武器一樣,直接讓一大半的機器報廢(還很可能不可修復)。 具體就參考空之境界里蒼崎橙子阻止兩儀式在她的魔術工房里拿出九字兼定(百年的古刀)的那段解釋吧。 【“式,那是古刀吧。五百年以前的刀不要在這里取出來。要是把結界給破壞了我該怎么辦?!?/br> 一聽到這句話,式有些掃興地停下手。 雖然橙子小姐說是刀,不過那個鐵尺一般,看起來切不動什么東西的鐵板真的是刀嗎……? “上面連九字都有呢。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嗎。很遺憾像我這種程度的結界是無法與百年等級的名刀相抗衡的。要是在這里拿出來的話,樓下的那些東西就全都溢出來了?!?/br> 對于橙子小姐話中的危險,式有些驚訝地收起了竹刀袋?!?/br> 嗯,后來式姐就在荒耶宗蓮的魔術工房打開了兼定,然后荒耶宗蓮的結界就報廢了【 第220章 往事莫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 在那句話落下之后,埃爾梅羅二世清楚看到,一直以來如同假面一般浮在少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平心而論,少女現如今的皮相,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白皙的肌膚,栗金色的短發,細細的眉高高挑著,紅唇水潤豐盈,臉頰飽滿,帶著淡淡的薔薇色,整個臉龐呈現出一個甜美的心形,艷麗得就像是夏日金燦燦的日光下盛開的紅玫瑰。再加上那高挑而完美的身材,儼然就是上個世紀歐洲電影里走出的尤物。 然而,看著這樣的“呂蓓卡”,埃爾梅羅二世……不,韋伯·維爾維特想起的,卻是八年前的少女。 銀白的長發,赤紅的眼瞳,如同從未見過日光的新雪一樣的肌膚,纖細,單薄,有著令人目眩的非人之美的少女。 芙蕾德莉卡·馮·愛因茲貝倫。 愛因茲貝倫一族千年歷史中唯一的例外,并非魔術師,而是魔術使的人造人。 所謂的魔術師,是以魔術為目的,將自己的一生都獻給魔術,不惜一切追求著根源的人。而僅僅只是將魔術作為手段,只是使用魔術,卻不研究魔術,對根源毫無興趣的人,就是魔術使。 八年前,出現在他面前的芙蕾德莉卡·馮·愛因茲貝倫,毫無疑問是一名魔術使。 甚至可以說,她是背離魔道最遠的那種人。 經歷過那些事之后,韋伯·維爾維特可以斷言,芙蕾德莉卡既不向往根源,也不熱愛魔術。 那么,她究竟為什么要來到時鐘塔——魔術師協會的大本營? 正當他如此思考著的時候,對面的少女卻輕輕地笑了。 像是覺得無奈,又像是覺得有趣一樣。 “喂喂,別胡說啊?!鄙倥當傞_雙手,做出了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可沒毀滅愛因茲貝倫?!?/br> “那種做法和毀滅有什么區別啊?!?/br> 韋伯·維爾維特吐槽道。 “只是對魔術師而言吧?”少女單手托腮,十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以一般人的倫理道德而言,我既沒有殺光愛因茲貝倫的族人,也沒有轟掉冬之森,甚至連結界都沒有破壞……不管怎么說,這都不能叫‘毀滅’吧?!?/br> “是啊,你只是毀了他們追求根源的道路罷了?!?/br> 韋伯·維爾維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于對著少女說出了他八年前就想對她說的話。 “這種行為在魔術師的世界里,就叫做毀滅?!?/br> “是嗎?不過我是不會為此道歉的?!?/br> “我知道?!?/br> 看著少女渾不在意的神色,韋伯嘆了口氣,點燃了指間的雪茄。作為一個簡易的魔術禮裝,這支雪茄有著鎮靜神經與梳理思緒的效果,在這種讓人頭痛也胃痛的場合,實在是再合適也不過了。 畢竟,雖然沒有第四次圣杯戰爭中那位saber帶給他的心理陰影大,眼前的這位少女依然給了他不小的精神創傷。在一段時間內,她也是韋伯的噩夢源頭之一。 不得不在和自己的噩夢面對面,并且還被這位噩夢源頭瘋狂追求(?)了一段時間…… ……韋伯·維爾維特現在很需要抽根煙冷靜一下。 在雪茄青色的煙霧中,韋伯·維爾維特的思緒飄向了遙遠的過去。他還沒有成為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那段時光。 那是第四次圣杯戰爭之后的事了。 那時候,韋伯·維爾維特還在異鄉流浪。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