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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蕩平海軍吧——雖然他不會成功就是了(此處我強忍著沒有反駁)。戰國元帥因此把薩卡斯基調回了本部,暫時由我來鎮守新世界?!?/br> 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一想通這個關竅,我都要同情您了啊,青雉大將? “對了,格洛麗亞?!鼻囡舸髮⒑鋈槐犻_了眼睛,細細地打量著我,“如果有一天,當你遇到海賊和海軍只能選一邊的時候,你會選哪一邊?” 第58章 第一次約會就約到花街可還行。 對于青雉大將的這個問題,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畢竟任何人都無法背棄自己的出身,每個人都是由曾經的時間堆積構成的,誰也不能真的把過去一筆勾銷。 我是赤犬的女兒,是由三位海軍大將精心培育出來的、曾經被他們寄予厚望的能力者。除了胡來的赤犬之外,無論是澤法還是青雉,亦或是只指教過我兩三回的卡普,都對我很好,沒有過任何實質意義上的傷害。 他們給了我很珍貴的東西,我的戰斗風格、我的實力、我的經驗與思維模式……全都是在他們的指點下鍛煉出來的。這一點我也不想否認,并且始終心懷感激。 我現在能夠在這片大海上隨意來去,闖出自己的名號,與這幾位海軍有著抹不去的關系。 更何況還有我的母親,任職于海軍本部醫院的大美人…… 出于這層考慮,每次遇到海軍的時候,我都選擇用瑪塔·哈麗的卡牌魅惑了事??赡艿脑?,我想盡量避開與海軍的沖突。 但是,正如青雉所說,總有一天,海軍必然會與四皇·白胡子發生極為激烈的沖突——或者說,戰爭——我會遇到不得不抉擇其中一方的情況。 到那時,海賊還是海軍,我只能站在一方的立場上,對另一方揮刀相向。 我看著青雉,對方懶洋洋地咬著烤魷魚,連咀嚼都覺得費勁的模樣,不帶一絲殺意,看起來好像真的只是順口一提。 于是我也沒有怎么戒備,思考了一會兒,決定遵從本心,稍微皮那么一下。 “嗯……我選擇做正義的伙伴?!?/br> 反正這個世界沒人接的住“正義的伙伴”這個梗,皮這一下我很開心。不過我想了想,為了避免歧義又補充了一句。 “我可不認為把正義兩個字寫在大衣上就等于海軍是正義哦?” 不知為何,青雉的動作忽然停住了。他看著我,有那么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堅冰迸碎,有黑暗的激流一瞬間洶涌而出,又極快地被他壓了回去。 冰層再度合攏了,看不出一絲崩裂過的痕跡。男人忽然沒了胃口一樣放下手,單手抓著那頭卷毛,露出了一個近乎苦笑的神情。 “果實能力還能影響性格嗎?”他喃喃,“這種時候說的話居然這么像……” ai在我腳邊適時開口了。 【庫贊提供能量6000,獎勵睿智的猛火x100】 【庫贊提供能量7000,獎勵睿智的猛火x300】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雖、雖然獎勵豐富是很好……但是您這樣我都要跪了啊大哥?!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讓你波動成這樣????。?! “順便一提?!盿i幽幽道,“青雉對你的好感度掉了5點,已經只有3了?!?/br> 我……我的心里仿佛住了一只惡犬,撞動著我的心弦……媽耶嚇死人了好不好?! 感謝我的社交恐懼癥,這讓我即使心里波動成一片海嘯,面上也不顯分毫。 “你……” 青雉向我伸出手來,指尖冒出隱隱的寒氣,是元素化的征兆,我下意識戒備起來,想要切換到庫丘林的卡牌…… 然后我猛然想起那張卡已經鎖了。 對!鎖了! 都怪赤犬那個狗比?。?!他把我常用的五張滿級卡全都打廢了?。?! 還是在打廢之后我才知道,如果卡牌戰斗到0血的話,就會強制解除卡牌,并且卡牌會在box里鎖死,直到下個世界之前都無法使用……這到底是什么魔鬼設定?。??魔法少女伊○雅也沒有這么坑????。?! ai對此的解釋是因為英靈卡牌的使用是有極限的,被擊潰到脫離,就會變得無法使用。超過這個極限,被突破了0血死線之后,就會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來休整。直到我收集到足夠重啟卡牌的能量才會再解鎖。 換而言之……并不是到了下個世界就會自動解鎖,而是需要我在這個世界收集到足夠的能量,才可以解鎖。 ……真是各種意義上都很要命的一個限制呢。 我常用的卡牌——assissan·開膛手杰克,archer·比利小子,ruler·瑪爾達,berseker·阿斯忒里厄斯,ncer·庫丘林,這五張卡牌在上一次和赤犬的戰斗中全部被打廢鎖死了。剩下的滿級卡只有archer·羅賓漢、assissan靜謐哈桑、百貌哈桑和瑪塔·哈麗……全都不是擅長正面戰斗的卡牌。 我咬牙看著青雉,不管怎么說先用迦勒底制服給自己上了個閃避……這樣一會兒開打也不至于被他一波帶走……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起了殺心,但我可不想變成冰人。 那只結著冰霜的手就要探到我面前時,不知道為什么,青雉忽然頓住了。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片刻之后,他手上的冰雪無聲無息地散去了。 “……算了?!蹦腥说恼Z調懶懶的,像是覺得麻煩似的收回手抓了抓腦袋,“等到時候再說吧?!?/br> ai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庫贊提供能量8000,獎勵睿智的猛火x500】 我:“??????” 青雉大將你到底怎么回事?表面上云淡風輕內心戲這么多的嗎??? 不管怎么說,不用在這里打起來都是好事。 我依然保持著戒備,一語不發地看著他,維持著迦勒底禮裝的閃避效果。防著這家伙一會兒哪根筋不對又突然覺得“抱歉我改主意了你們還是死在這里吧”←他真的這么干過。 見我依舊警戒的模樣,男人苦笑起來,抬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后退兩步,搔了搔自己那頭卷毛。 “嘛……總之,你是來度假的吧?!彼S手將剩下的烤魷魚丟進垃圾桶,將西裝外套搭在肩膀上,“那就好好玩吧。我還有工作,就先走了?!?/br> 天啊地啊我的耳朵沒出問題嗎。 我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向ai,得到了對方肯定的點頭。 所以,這個以摸魚聞名海軍本部的咸魚大將剛才是真的說了他還有工作嗎?他居然還知道自己還有工作??! 男人倒沒有食言,蹬上自行車,吱呀吱呀的騎到了海上,在圍觀者的驚呼中,他的果實能力在車輪